流思什么也没想,顺从地伸手接过。
言一色又坐回梳妆镜前,低声道,“我逃走被陛下发现后,想办法把这封信给他。”
流思茫然,“这是……”
言一色笑笑并未说透,“不用多问,仔细收好,等到了那一日,你就明白了。”
明白这封信,以及我今日与你们密谈之举,会有什么作用。
……
言治自从在勤政殿内,听了言一色指认言语是真正凶手的一番话后,左想右想,还是按耐不住查探往事的心思,派人去暗查,纵然他不想怀疑言语,但那日言一色的目光实在太犀利,她所言所语,让人太过深刻,莫名就烙印在了脑海里,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他还是让人去查,三年前他唯一男嗣被害之事发生前后,言语是否有什么异常。
因着是三年前的事,时间久远,一时半刻查不出什么,言治一等就是好几日,才在某日的黄昏时分,得到了一点消息。
“将军,属下查到一些事情,三年多前,在府上痛失大少爷七日后,二小姐曾暗中见过一次,那位坦白是言辞让她给大少爷下毒的嬷嬷。”
言治拿着兵书的手骤然紧攥,“暗中?不是正大光明去的?”
言语去见那位受言辞指使给其幼弟下毒的嬷嬷,其实本身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可她偏偏是暗中去的,就让人不得不起疑了。
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何必偷偷摸摸?
下属肯定道,“是。”
言治彻底冷下脸,“可查到她去干了什么?”
“没有。”
“下去!此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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