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领兵数万出黎阳,攻郭嘉寨去。
蒋义渠随同一旁,袁军一路赶往,毫不防备。
史越与张辽领军前行,路上得探报知对方正赶往此处来。
“真这么实诚啊?”史越惊道。随即看向张辽,“文远,敌军正面来战,恐是未设险,我等先领兵赶去,直接战之。袁尚军此时甚弱,机会难得。”这可是软柿子中的软柿子的,我能放过!
张辽言:“好!听将军言。”
说罢,曹军急赶而去。
袁尚于路上就知,曹军一路赶此来,袁尚言:“我等列阵等之!”
蒋义渠说道:“曹军正面来战,恐兵势皆强,我等还是先退下寨,再作应变。”
袁尚说道:“曹军来战,正和我意,我岂能退之。”
袁尚领军布阵,自己于阵前等待,直至看到前方滚滚烟尘,“曹军来此,众准备迎敌!”
曹军一刻不停,毫无布阵之意,冲杀而来。
袁尚见前方领军为首,坐下枣骝色马,“来者是潘凤!”袁尚策马于前,手舞双刀,丝毫不惧。
蒋义渠大喊:“公子小心此人。”话毕就随后而去。
“我来战你!”张辽向蒋义渠而去,拦下对方。
袁尚双刀挥斩而去,史越见其攻势稚嫩,就是一个精兵罢了。大斧挥去,直接拍开双刀,上次史涣还需演戏,不然三招就灭了他了。但是史越不用演戏,直接全力杀去,大斧而挥斩下,袁尚惊之,双刀硬挡,直接被大斧打落双刀。
袁尚惧之,无了兵器,立即策马逃之。“快来救我!”袁军随即攻来。
曹兵于后冲前,两军相战于一起。
蒋义渠与张辽相战,张辽勇猛,蒋义渠难敌,二十回合之后败逃而去。
张辽策马冲去,“众兄弟随我追杀!”张辽乘势而去,袁军见公子与将军皆败,曹军气势又勇,难以敌之,败退而走。
袁尚一路败回黎阳。
袁谭领青州兵赶去黎阳相助,于路上听说,袁尚兵败。袁谭甚喜,就拖延了前进的时间,久久不赶去相助于袁尚。
袁尚在黎阳守城不出,等待袁谭等人军来助。
史越张辽领军开始攻城,袁军坚守,不知能挡多久。
袁尚久等不见袁谭军到,“青州路途离我们不是最近吗?怎么还没人来!”袁尚大怒。
蒋义渠说道:“已经快马派人去催了,不久应该到了。”
袁尚怨恨的说道:“袁谭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就想等我输此战,回去还无言见父亲。此地不能再留,我等领兵回冀州在做商议!”
袁尚便引军急回冀州而去。
袁绍于冀州城内得知袁尚大败,病体之下,又受惊,猛吐血数斗。昏倒再地。
刘夫人召集审配、逢纪于袁绍榻前,刘夫人问道:“可否立后嗣?”
袁绍同之,审配取笔墨于榻前写遗嘱,“主公请讲,我为书之!”
袁绍轻声说道,直至说出名字,“立袁熙……”
审配听之,提笔之手停住,然后书下“袁尚”之名。
袁绍说完之后,又吐血斗余而亡。
在场三人皆是辅袁尚,所以袁绍说什么并不重要。
逢纪言:“如今三公子才是冀州牧,现已经急赶冀州而回。主公身死消息,还不可传出。不然袁谭立即领青州兵攻来。等三公子先回,我等以主公名义,让其单独入城,到时再谋断!”
审配说道:“所言甚好,就按此办!”
袁尚回到冀州之后,得知父亲已亡,又知自己继承四州牧,大喜。完全忘却之前大败之事。袁尚听二人言,按其计行动。
袁谭领兵至冀州城外,突然冀州使者来书,袁绍让其单独入城见他。
袁谭听之,心中有些惊喜,以为是立嗣于自己,但是手下谋臣郭图拦之,“不可!公子若是去了,恐无回矣!”
袁谭问之:“为何?公何意?”
郭图言:“如今袁尚已经回冀州去,突然让公子你单独回去。其中有诈,即使真的是立嗣之事,主公若是入了冀州,还能走吗?”
袁谭听之,才意识到其中奸险。“那我该如何而为?”
辛评说道:“公子你驻军于城外,就言告病军中,不能相见。”
袁谭从此意,就让使者回去告之。
袁尚于城中得使者回报,袁谭不来。便又问审配等人该如何?
审配言:“主公如今已亡,需办大丧,不能久拖,我等可以此为名义,让其入城。”
不久,冀州城内传出袁绍已故,袁尚领四州牧的消息。消息传入袁谭军中。
袁谭大怒,“袁尚必定是毒害父亲,夺我之位!还让我入城去!”
郭图言:“如今主公之位已到袁尚之手,我等处境困也。公子不必入城,我替您去应之。”
袁尚与审配等人主持丧事,袁谭依旧不来,其臣郭图来之,郭图与袁绍牌匾前大哭,痛彻心扉,众人看之皆有感触。
袁尚扶他而起,“公对我父之意,我已明了。”“不过袁谭为何不来,此乃大不孝也。”
郭图言:“大公子得知主公身亡,病情加重,难以行之,我替之而来。其不能亲来,也是痛苦难耐。”
袁尚无言以对。又说道:“吾受父亲遗命,立我为主,如今曹军压境,我请兄为前部,我与后调兵援助,等他病好,告知!”
郭图眉目一闪,说道:“军中无人商议良策,恐难敌曹军,愿派审配、逢纪二人到我军为辅。”
袁尚听之,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