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寨营一处,有二人相走谈言。
“多谢公子相助之恩。”李严拜谢道。
“幸亏汝事前与信来投,所以得此。我只是按军师命令行事,并无它意。”刘封冷言道。
“公子所斩之人乃刘璋亲属费观,此人为主军,有其在,吾难投敌。我若动手,必遭手下将士摒弃。公子出手杀之,众便愿听言,我军才可全降于皇叔。”李严说道。
刘封言:“汝好自为之。”随即走开。
李严见之离去,心中颇有所思。此前自己早有投刘之意,那费观无法劝说。那时自己得知敌军来将乃是潘凤和刘备义子刘封。“潘凤多谋,我来投,费观到时却攻,恐被误会。”
幸自己与信刘封,告其全。自己在绕路投刘备去,让他们杀费观。自己降刘备去,费观一死,之后那些军定会来投自己。
“刘备必不能弃我们,益州无我们旧臣,他难平也。”
雒城
张翼、卓膺二人奉命从成都引兵来助雒城吴懿。
吴懿与二人言如今情形,“绵竹李严已经投刘备了。原本李严若是来此,我军还可前后围攻,做最后的决战,如今李严投敌,现在只能齐心坚守,再做打算。”
张翼和卓膺听之,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做法,张翼言:“放心,有我二人守此,任他刘备有何猛将,皆不能破。”
刘循叹息道,“此前要面对的不是守,而是该如何胜,僵持下去,恐……”
刘璝言:“公子,我等在此,誓死保卫益州。”
一夜,夜至二更。
今夜乃泠苞守城,人于东门城上。忽见前方有窜动的黑影。
泠苞便知,必定是来偷袭城池的敌军,还未喊话,城下敌军,马上之将廖化便喊道:“泠苞将军我等来之,兄弟们,此处可以破门!”
泠苞一怒,此话是看不起我,“吾在此处,休想破城!”
暗中已有士兵注意到此言,此前刘璝已经命人注意他,他有可能已经降敌。尤其是今夜泠苞守城,刘璝更加是提防。
士兵立即通报刘璝而去。
刘璝听言大怒,立即赶向东门去,“泠苞果然通敌!他必定假装坚守不住,然后让敌人破城来!”
东门有敌军攻城之事,很快全城皆知。
张翼对卓膺道:“我等机会来了!机不可失。”
吴懿听到消息,“随我去东门!”
此时泠苞严守指挥,不让刘军攻破城。“前三十,放箭!”“西十,快去援助!”“敌人不多,不让他们上来了!通知其他将军,小心其它城门有敌军。”
刘璝此时向泠苞来,“如何这里?”
泠苞道:“还好,敌军兵马不多,不过我认为他们可能攻南门和北门去,汝最好前去那边看看。”
话刚说完,“刷!”刘璝一刀斩落泠苞首级,“我去了其它门,你就可以在这里让他们破城了是吗?”
城上士兵一一惊之,“这?将军为何?”
刘璝大喝道:“泠苞暗通敌军,今夜故意招来敌人,想要在此给其破城!众听我命,坚守至死!”
城下廖化见之,心喜,“果然成了!”
今日城中彭羕送信来刘军,告知刘备众人泠苞今夜守城,如今刘璝已经怀疑泠苞通敌十分严重,设计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请今夜务必来袭。
不多时,攻城的后军赶到,乃是史越和魏延,“这彭羕继续留在雒城果然是有用的,通过他的消息,我们可以明确城中之变。”史越言。
魏延说道:“小人一个。”
刘璝见敌人更多的军队至此,也是不惧,“吾在此,谁也别想破城!”
“将军,我等来助!”张翼、卓膺二人从下方上城来。
刘璝道:“南门和北门那边恐还会有敌军来袭,还望二位前去应对指挥,这里交于我就好了。”
“刷!”张翼一刀趁刘璝不备,斩落首级。
“我们走了,谁来开城。”
城上士兵又惊,“这?将军这为何?”
“开城!益州已亡!刘备乃天命所归,刘璋图谋荆州,有还皇叔之意,我等顺应天意而为!”张翼大喊道。
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为,纷纷站着不动,也防敌。
“那谁啊?”城下史越一头雾水,怎么这么乱?
“开城,按将军的话做。”此时往城来的吴懿说道。
士兵见乃是吴懿,吴懿众人的统帅,他言语不敢违抗,就按其命令去做。
张翼惊讶,吴懿和刘璋乃是亲戚,居然他也投了。“没想到吴将军也如此深明大义。”
吴懿一笑,“时局如此明显,这注定是一场败仗,再战下去,无辜将士惨死,何必呢?可惜刘璝他不明,不然早就结束了。”
张翼问:“汝这样,刘循公子呢?”
吴懿言:“我这侄子不懂事理,我已经制服了。先不说这个,下城迎人先。”
就此城门大开,吴懿、张翼、卓膺三人出城迎接。
“我等愿降!”
史越说道:“吾等心意,我必报主公,必不会亏待你们。”这些都什么人啊?
随后让人去寨营去刘备来,自己在外等候。
刘备到此,引军马入城,出榜安民,重赏诸将。
至于刘璋长子刘循,刘备前去安抚,让其宽心,必定不会伤害他。刘循怒骂刘备,刘备不予理会,让众人不可伤之。
彭羕也相见刘备来,刘备赞赏。彭羕心喜,等成都攻下,最后lùn_gōng行善,看来自己这第一功臣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