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水一带,黄忠军寨
“报!曹军已更近前,至北山脚下。”斥候回报黄忠。
但是此时黄忠依旧未收到法正的命令,按常理守寨,不必理会。
“这来将是谁?难道不知吾在此!”黄忠渐怒,巴不得马上出兵杀之。
部将张着言:“黄老将军,北山离此不远,敌已近前,不如去攻,以攻为守,也算守。”
黄忠听之想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张着,汝在此守寨,吾去杀敌。”
“是!”张着从命。
黄忠引兵马悄悄行往曹军所在,此处群山地势,早已经被法正命人来绘图查之,各位领将皆一份,黄忠据图寻敌人难测之道偷袭。
领军至此乃杜袭,此时正令人扎营。曹军士兵皆忙,军势松懈。
探子探得情势,回报黄忠,黄忠听言确认并不是埋伏,就纵马杀去,“随我杀敌!”
杜袭闻呐喊奔踏之声,急下令,“敌军来了!”
“黄汉升在此!还不受降!”黄忠大喝道。
在场将士见之,是那个斩夏侯渊将军的老将,皆惊惧。
“随我上!”杜袭纵马前去,曹军士兵紧随后去。
黄忠大刀挥来,杜袭相迎击一招,惊异道,此力强也,年轻壮士也难敌之。黄忠喝道:“居然敢来此,难道不知我在此吗?”
杜袭不与搭话,心知不敌,便喊撤军逃去,“走!此人勇也,吾军不敌之!”
曹军士兵听言皆一同逃窜去,此地营之物,皆弃之不要。
黄忠大笑,颇喜。“曹军这等将领,吾一人领军就足以取汉中之胜。”
刘军士兵见敌军弃物,一个个欢喜,不停的取拿。黄忠见之也喜,“都拿好,此皆战利,通通拿回。”
黄忠军拿了曹军弃物之后,往营寨回去,行至半路,见前方一兵快马跑来。
黄忠见之服饰,自家士兵,狼狈不堪,身有血迹,似乎刚战一场。
士兵见黄忠,急下马跪拜之,“将军,不好了!吾军寨被偷袭了!”
黄忠惊愕,略微思虑,“走!边回边说,怎么回事?”
“是!”士兵急上马,随同在黄忠旁,众人急赶回寨。
士兵与之道:“将军汝等去袭寨之时,过了不久,从军寨后方曹军突然攻来,张着将军死力守寨,奈何敌军兵力过多,寨被破之。如今寨中正激战中。”
黄忠惊道,“此地地形明明已被吾军掌控,各处都有探子,敌军居然还能有不少兵马偷吾军寨。”
黄忠又想到,刚才杜袭撤退,且留下军资,原来就是为了拖延时间。黄忠哀叹一声,当时又胜,太过喜,完全顾不得许多。
“将军往此道走,可直接通后寨,从敌军后杀入!”这士兵说道。
“走!”黄忠急调转马头从此道去。
行了许久,终于将至军寨,但是此时军寨中没有任何战斗声音。
黄忠言:“莫不是张着等人已全败,如今寨已被夺?”说罢,更加快马行进,一个拐道过后,看到了自家后寨门。
寨前并无打斗过的痕迹,寨门还有士兵守门。
黄忠瞪目视之,“这?”
急引兵马进寨,寨中人数极少,“张着!”黄忠大喊。
寨中士兵报之,“张着将军引军出去了。”
“什么?”黄忠不解,
“哒哒哒!”此时寨前门传来了奔踏之声。众人急赶至寨前外观之,怎么回事?
“倏!”那报信的士兵,一飞刀飞刺中近旁的黄忠,然后勒马逃往前出去。
“将军!”骑兵将士极喊道。
黄忠身中一刺,一时头懵,“此手法,刺客。”
那刺客看着黄忠,冷汗直下,本想取之首级,但是,“可怕,如今近前,还依旧反应,躲吾杀招。”
“杀了他!”刘军将士喊道,皆要冲上。
“莫乱!”黄忠大喊,前方的扬尘越发的大了,曹军的旗号若隐若现,不一会,曹军行至前寨门。
刺客前来军领将前,说道:“将军,任务已成!”
“重赏,司马家推荐的,真派上用场了。”领将曹真说道。
一旁杜袭言,“还是两位将军之策,不然此刺客也难有用武之地。”
黄忠疑惑,还搞不清楚状况,“到此为何?”
曹真言:“此地要道皆是探子,吾军根本不可能偷至军后袭寨。所以只好从正来。”
杜袭对其言:“汝中吾军之计,我军在北山下营,乃是故意而为,引诱汝主军出击,弃营之物乃是拖延时间。”
“汝在北山待之过久,寨中部将早已担心。就命人假扮之,来报汝中计出事,其部将已经引寨中所剩兵力去救,所以如今寨内只有些许人也。”
黄忠明白了,难怪那刺客要自己走小道往后寨。原来不是袭军后方,而是和张着不要碰面。
曹真对杜袭言,“近日我军之败,估计和曹军中细作有关。吾与文烈言,吾军等军师至,先守不攻。此消息定被细作传达。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守可为攻,攻也可假。即使军师不至,吾和文烈也可当大任。”
此时黄忠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刺客刀有毒……”
“攻寨!为夏侯渊将军报仇!”曹真令下,“杀!”
“退回来!关寨门!”随军将士指挥道。
黄忠等人退回寨来,刘军士兵闭门守之。
“放箭!”令下,箭队齐发。
曹真喝道:“盾兵上,箭队准备!”
寨前攻防,两军各全力以赴,奈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