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山都
张苞兵出上庸,入南阳郡,打算攻魏军之西,为丞相大军分忧。
“此地近益州境地,吾军偷往而来,敌定料不到。”张苞自喜,没有从阴县方向出发,而是兵走小道,往偏僻城郡攻去。
“杀!”突然一声令喝,拐道处魏军一队人马冲出,张苞军毫无准备,立即陷入慌乱。
“被发现了?怎会?”张苞大惊,自己一路小心,各种小道绕路,连防军中细作都准备了,但是还是被敌发现了。
石苞领军来,提刀在前。“左为援,中战起,为合。”
魏军得令,起阵变势,更甚之。
“守阵,莫慌,跟我上!”张苞大喊,手持长矛,纵马向前,直逼石苞去。
“来者何人?”张苞问道,手中长矛做好杀势。
石苞早已经得知来军是张苞,对于这年轻将军,泰然处之。
“大魏都督司马懿军下,石苞。”
“倏!”矛已刺出,攻势疾也,“铿!”石苞横刀一挡,矛差点划对血肉。
“哪个苞?”张苞喝问,收矛回,斜拍击上。
“当!”石苞起攻对击,一声震响,对方力猛,心中一颤。真天下强也!
“和阁下同名之字。”石苞回他。
张苞眉头一紧,“哦?那么阁下就去死吧!”
张苞出招更猛,连攻不停,石苞迎招挡击,虽然招招强勇,力势不凡,似乎每一招都要伤及性命,但是三十招后,石苞依旧未有损伤。
此番一战的时间,刘军处境越发堪忧,被得势的魏军大败。
石苞笑之,“阁下真勇不可挡,估计再交手十招,吾就败也。”
“骗谁呢?”张苞这般交手,已经知道面前这人斗势,不但十招不能,二十、三十恐都不能,但是再恋战下去,自己兵马必大损。
“喂!汝怎么知道,吾行此路。”张苞问。
石苞笑答:“阁下这点伎俩是岂能骗过我。只要汝入吾军之境,吾必知往那处。”
“走!退!”石苞转身调头,暂时撤去,再寻进攻机会。
新野城,已入深冬,风雪交加。
“吴国那边已经兵出寻阳,王凌将军也攻入江夏郡各城,诸葛亮也不得以分军出救。江夏郡城他们定守不住。些许时日必破。”司马师向众解释如今情势。
“石苞那边据说也拦住了上庸来的援军。诸葛亮现在处于四处不进不得之况。我们只需等,等至江夏郡城失,荆州必守不住。”司马懿淡言。
司马进问:“意思是我们就守着,等不战而胜。”
“守着就胜不好吗?”司马懿问。
司马进无言以对,心里不快。
司马师想其解释,“六叔恐不知,现在已入深冬,无论敌还是吾军,强攻那一方定是不利,吾军是不可能出战给予其机会胜的。”
司马进疑问:“既然强攻难胜,江夏那边岂能胜?”
“江夏是受两国之围,尤其东吴,他们此前一败,损孙桓等将,急于报仇,定更强军来。且吾军王凌,将才之姿,天下无双,定能胜。”司马师再说之。
“既然这样,我下去了。有事在找我吧。”司马进渐觉无聊,离去。
司马师见父亲,面色庄严,“都督,思索何错?”
“总觉不对。”司马懿轻言,“吾军各处把他胜路封住,以至此人如今无可奈何。但是诸葛亮的反击一直未来?”
“也许此人言过其实。”司马昭忍不住说道。
“不。天下任何人都有可能言过其实,他不可能。”司马懿确信道。似乎自己漏算了一点,但是在哪里呢?整个战场每一步都已经至极,牵制了对方也让自家必胜。但是这必胜让自己感觉不安,似乎来得太容易了。
司马懿望着炭火,想到什么。“喊老六过来。”
刘军主营
“已经出发了,一路无碍,敌军并为探得。”马谡报道。
孔明微微点头,“恩。依计行事即可,不可让他察觉真正之意。”
宛城
“这雪好大啊。”城上守夜魏兵不由缩着叹道。
“大就大呗。反正前线作战的又不是我们。据说两军相持新野那边,这个冬天是分不出胜负了。”一旁守兵说。
“那也好,我们说不定可以安然渡过这个冬天。”
“当!”
“什么声音?”一守兵惊道。
“哪有声音?风声吧?”另一人说。
“我听错了?”守兵往城壁靠近过去,忽然几人攀登而上,一刀劈下,斩杀此人。
“不!不!不好!有敌!”
为首之人,登城而上,喝令,“去开城!”
袭城这批士兵乃刘军精锐,借助风雪之势,瞒过了魏军的探子,一路轻装而来,趁宛城守备空虚,夺城也。
不一会城门打开,在外的刘兵杀入,攻入城中。
“夺城矣!”刘军将士大喝。
“是吗?”从侧传来一声威吓。
司马进驾马而出,埋伏的魏军冲出,“可惜啊,你们丞相的计策,皆被我二哥看破了。”
刘兵见之,有些意外,“杀!”也顾不得许多,向司马进冲去。
司马进挺枪刺去,冲来的刘兵几下就被杀开,“喝啊!”一声大喝,欣喜杀入刘军中,大杀而起,刘军惨败逃窜。
刘军主营
“报!袭击宛城之军大败。正往此回。”探子报来。
孔明并不言语,面色淡然,似乎宛城攻败,皆在意料之中。看着手中信报,微微一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