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闻张苞之言,指挥残兵,杀退出谷。
钟离牧怒起,就因为刚才张苞那嚣张言语,“太看不起敌人吧?”
“啊!”钟离牧全力攻出,长刀挥斩,“当!”
张苞长矛对撞,金属交响,响彻谷内。
上方吕岱正观中,“名将之后,不亚其父。留之不得,必为后患。”
张苞不敢大意,随时都有可能暗箭袭来,且面前敌将,疯了一般猛战。胜此人不难,只是没这么多时间。
“咻!”一箭射出,在吕岱转身之时,那箭佯击张苞。
“嘶!”箭矢从衣甲上划过,扑了个空。
张苞愤怒,但无可奈何,敌据胜势。
吕岱:“封住出口,包围此人,莫让其逃。”
吴军按令,在二人交战之中,从侧跑过,跑至张苞逃路之后。
钟离牧:“今日别想逃去!”
“滚!”张苞爆喝一声,刺矛双臂,劲力之势,轰击刺突。震开了钟离牧,打了个失招。
等钟离牧反应过来,张苞掉头跑回,冲入吴军之中。
“让开!”张苞大喝,跃马冲入,长矛挥划,“啊!”吴兵惨叫一声,被劈散开来。
随即突杀出去,无人可挡。
吕岱叹声:“敌有此将吴军不幸啊。”
张苞一路杀出,身中乱箭,刺伤,逃了许久,才未听到后方追击之声。
“哈……哈啊……”张苞停至一树下,不停喘着,既不幸之又觉幸,活着总是好的。
此时前有奔踏声来,张苞看去,除了自家兵,也无他人了。不过,大将军援军来得这么快吗?张苞疑惑。
“将军!”关索见张苞,喊道。
张苞疑问:“你怎还回来?”
关索虽然离去,但是心想,张苞与兄长相当,兄长在那般处境下,不一定能安然逃出,张苞将军怎能?现在回去,说不定可救。
关索欣喜道:“将军神勇,真从敌军之中杀出。”
张苞:“你以为吾在唬你,吾要走,谁可拦。”强硬的说了几声,不敢喘息。“此地不可久留,速速离去。敌可能还会追来。”
蜀军主寨
“儁乂之言,有理,却可能如此。”史越正和张合商议着鄱阳战势,对着地图,拿笔挥划一番,各路进兵路线。
“张苞将军中敌之计,吾军惨亡,只剩几百人回。”士兵入报道。
啊?啊?啊!
张合言:“看来这吕岱不像张既所言那般平庸,既然杀得只剩百人。”
史越:“这什么啊?我去问步骘!”
步骘、丁奉一直被带在军中,不敢留他们在豫章郡,以防那些吴军刺客去救,之后在起乱来。
二人被关押木质的囚牢,安置营帐中,好吃好喝待着。
二人正酒食之中,突闻喊声。
步骘轻声:“人来了,应是吃了吕公的亏。”
史越入内,见二人,丁奉见之,一脸怒相,但是手中拿着酒肉,又骂不出声,吃人嘴短,莫过如此。
步骘笑说:“大将军得闲前来,所为何事?”
史越:“不跟你们废话,吕岱此人如何?”
步骘:“吕公更胜于我,交州之乱,若他往,能平更甚。”
史越赞道:“如此厉害,却是公在柴桑为守?莫不是孙登不喜此人,更喜公。”
步骘解释:“阁下误会了,吾等各尽其能。陛下爱才,未有私心。他代吾为交州刺史后,有贼欲反,其一路远征,无不闻风而逃,吕公在一日,交州贼众不敢再乱。陛下对此,赞之不已。”
史越微微点头,“此人性格如何?有何弱点?”
丁奉怒道:“吾等不知,就算知,这且能告诉你!”
步骘:“大将军,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史越点头,“也是,走了。”
丁奉见其离去,怒道:“此人欺人太甚,居然来问这些!吾等且是叛贼!”
步骘眉头微挑,略有悔恨问了一句,“吾刚才是不是多言了。”
军帐内
张合:“他们说何?”
史越笑之,“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诚不欺我!二人并无言不利之语,但是话说得多,自然会出错。”
“享我酒食,所以难拒吾问。步骘认为并没有所不利吕岱之言,实际赞美之言,就是不利之。所赞吕岱如何军才,反之,剩下的就是其弱点。吾故意误会孙登对二人关系,引得步骘解释。所以步骘才言吕岱此人征讨如何之强,却暴露了吕岱不擅为守。所以只能以攻为守。柴桑之守才被步骘接替。”
“交州一代叛民,不像两国之军,那般秩序利勇。吕岱此人一路征讨,打得他们不敢来攻,就是稳定交州之法。”
张合听后,震撼不已,“大将军才略,果然无人可及,轻言两语,就得出如此。”
史越听此言,心虚,啊?什么啊?有这么夸张吗?你不会吗?我为什么会啊?受谁影响的?
“张苞将军回来了!”士兵入报。
张苞、关索二人入内,下跪请罪罚。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事不要老跪?起来!”史越忙扶二人起来。
张苞:“无颜来见大将军,至将士们惨死。”
咦!史越被吓着了,看着张苞的神态,似乎是真心表露。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和他老爹一样,根本不把士兵的命当命的,这些年咋了,转性了?
关索:“吾也有罪,随身部将,同受罚之!”
你们别这样,导致将士惨死,一般情况是不会放过你们。“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