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郡
“孙登降了?”史越听到最新的信报,一脸诧异。心里断不相信吴主孙登会降,听过对方之闻,应本不是那般人。“流言吧?”
“众怎么看?”接着问向在场将士。
“之前还是魏军登岸,威逼建业。紧接着张昭降敌,前几日孙登回此,攻救建业,如今孙登降敌。变化太快,其中真假,难以断决。”张郃说之。
“管它真假如何,吴军一定是被逼到极其惨烈之境了。此时各郡之兵,定惊慌失措,正是袭城时机。大将军,吾愿请兵,往北上新都郡攻去!”张苞请命。
“现情势不明,不应急于动兵,再等时机为好。”有臣言。
也有将驳:“在等下去,时机尽失,速战速决为好。”
在场众人各有理论,各相辩之。
史越其实有所打算,只是问一下,大家能否说出,另自己意外的决策,实际证明,没有。
姜维率军深入丹阳郡,趁两军之乱时,去行策谋动。现在攻占新都郡,正好接应他的退路,无论如何都是要做的。
史越:“张苞,汝领一队人先行,攻往新都郡。”推荐阅读//v.///
张苞:“末将领命!”
新都郡,犁阳
“不可能,陛下绝不会降,此乃敌计。”朱然愤道。
朱然从丹阳败撤,至此为守,打算等濡须大都督兵回救,共解吴国之危。但是现在情势变化,已在计策之外。建业城破,士族百官倒戈,吴主生死不明。此时扬州之地无了为首之人。
不久后,得报来,蜀军来攻夺新都郡城,已破多县。
“将军,怎办?”将臣问朱然。
朱然虽想去战退,但奈何兵力无法正战,而且现在军心惶惶,士兵似乎也无了战意,都想早日结束。
“先守城,再看看,还有何变?”朱然淡言,此时也有些迷茫。
城下
“速开城降!”城下蜀兵叫喊。
吴将报向朱然,“敌一直在叫战,吾军再不战,他们就要攻城了,此城小弱,恐守不了。”
朱然往城上去,叫战骂声不绝。目光扫视而下,轻言:“蜀军来战只有几千人,应该不是主军兵马,攻城不易,防敌攻也可,与战便是,等至中午,锐气渐消时。”
日上三杆
城下张苞已不耐烦,瞪目视上,“还不出战,准备攻城!”
“咯吱!”城门终开在,朱然领兵出,挺枪在前。
“现在才出!给我受死!”张苞暴怒冲上,起矛攻势,刺朱然去。
朱然知对方何人,不硬接招,竖枪侧躲,卸其威势。张苞出招被卸力,就知对方路数,收矛仰下,骤马围走,手中攻势未减。
“再来!”张苞爆喝一声,矛势劲烈,中击就可毙命。
“铿!”“铿!”朱然依旧接招,心奇,蜀兵锐气虽减,但面前这人似乎更加气锐。
吴蜀两军将士见二将为战,赞赏不已,击鼓助威。
张苞一直处攻势,威压对方,虽是这般,却不得胜机。朱然处接招之态,招招得守卸势,却无反击之机。张苞追近攻前,对方就勒马退守,二将保持距离,难分胜负。
二人战至日落,朱然对言:“将至夜幕,今日到此!”
张苞喝道:“夜幕又如何?可挑灯再战,直至胜负!”
“啊?”朱然不解,谁要和你分胜负,吾与敌战从就不是为这个。朱然所学,将军作战,乃是为役所辅。通学各种接招应守破势,即使遇到更强于自之人,也可一直纠缠下去。当面对同相当之人,就会陷入浑浊战势,谁也胜不得胜,除非一方力先疲弱,不能再打。v手机端/
“驾!”朱然调头骤马往城回。
张苞:“莫走!”立即追上。
“放!”奈何城上吴兵箭下,开城让朱然和军回,张苞难以靠近。
朱然回至城中,将臣来称道今日之事,似乎有将军在,敌断不可能破城。
朱然却无喜意,“蜀军主军很快就至,那时再也无法,需有后路撤才可。东至吴郡,有探来,朝中将臣都撤往了那边。我打算弃此离去,众可愿?”
众人闻言,面色更颓,退往吴郡,那之后敌攻入吴郡呢?退会稽去?退大海去?那些地方兵力之稀之弱,退了又如何?若真的无法,不如降敌便是。
朱然看出在场之人,早已经心死。其实他也知道,两国来攻,之前都没能胜的话,之后更不可能了,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局势。吴国已灭,只是心中不愿承认,不愿辜负死去的陆逊、甘宁、徐盛等人。
“众不愿撤,吾也不拦,我自离去就是。”朱然留下此话,离犁阳城去,只有少量吴兵愿随。
过了几日,史越率主军赶到。
“犁阳城不是张苞再攻吗?他们人呢?军寨设在哪?”赶到此的史越发现,张苞和先锋军全都消失无影无踪。
“可能攻入城了吧。”关索言。
“胡说,攻入城了,我们探子会不知,再说了,能不派人通知。”史越驳道。
张郃:“此城易破,攻破屯军再论吧。”
史越:“走,前去。”
蜀军兵至城下,城上吴兵见之,立即通报城内将臣,不一会,城门大开,将臣们出迎,请降。
就此攻下城池,问起关于张苞之军。
原来朱然弃城离去后,次日此城就降了,但是张苞得知朱然逃了,十分不悦,问了逃去的方向,带着先锋军一路追击去了。然后留下这破城,无人接受。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