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兵逃,往吴郡入,得知顾雍等人在此,奈何后方张苞紧追不舍,路上遇战几次。又因速逃撤军,粮草用尽,只得先寻一城驻扎,再作打算。
“将军,蜀军又到城下叫战了,言吾军再不降,就攻城。”士兵报向朱然。
朱然往城门上,下方张苞已等多时。
“你还逃什么?国家都亡了,还能逃哪去?降我军吧!我无恶意!”张苞叫喝道,凶神恶煞,吴兵见样,心中有惧。
“吾宁为亡魂,也不降贼!”朱然对喊道。
张苞怒道:“给老子下来,打到你降!”
朱然此时只想离此,汇合顾雍大人们。但是下面这人紧追不舍,实在可恶,不如先守此城,与书顾雍,请其援军来此。张苞速追而来,粮草兵马皆不多。
张苞:“再不下来,我攻城了!”
朱然气愤,开城,领兵出战。
……
司马师、司马昭军兵下吴郡,攻城富春。
“田豫、文聘也军下了,兵力更甚。外加传播的流言,近日收到了很多吴臣的降书。很快就可攻下此地。”邓艾与二人言。
司马师问:“蜀军那边如何?”
邓艾:“有报得,蜀军也入此郡了。目的和我们相当,已经有一先锋军,在攻城。”
司马师:“这里不消多日,就可攻下。不必屯兵在这浪费,阿昭,你带一军去处理蜀军。莫让他们太轻易进兵。田豫、文聘不久军到,可以正面为战。”
接着轻声言语:“稳定江东一带,对于我们非常重要。这可能是我们家翻脸后的据地。”
司马昭闻言,不由警觉,挺直身板,颤声:“恩,明了。”
司马昭就此离去,调动兵马。
邓艾笑了一声,“干嘛骗他?这怎么可能是我们的据点。”
司马师冷言:“吾只是他谨慎点,顺便看看他的状态。还是一样,不会掩饰。”
邓艾笑道:“昭公子是这样的。只怕有一日,天下人皆知他心中所欲。”
富春城内
顾雍、全琮等将臣,烦躁不已。刚得到一个不利军报,大都督诸葛瑾所派吕范、朱据之军,渡江来助,登岸时与魏军作战。被司马懿统军击败,如今皆溃散而逃,不知去向。
此时城外司马兄弟大军攻城,田豫、文聘军将至。
虽然召集了几万兵马,但因援军被败,已士气全无。面对现在锐不可当的魏军,简直以卵击石,不值一提。
在场将臣,死气沉沉一片。
“顾大人,不如……”
顾雍:“还有胜机。大都督还在,他可弃濡须坞城,引兵回此,来汇合之。”
众人叹声,不再言语。都做好了败军降敌的准备,反正对方也不会杀无关轻重之臣。
“报!魏军援军到,开始强攻城池,恐守不住啊!”士兵入报。
朱然所在城县
每次张苞叫战,朱然只好出去迎战,打上这么百招,然后回城,对方今日放弃攻城打算。
“将军!不好了!”一探子入,慌跑之朱然前。
朱然见这般模样,心惊,已想到最坏打算:“怎了?”
张苞军寨
张苞攻城多日,现在粮草不济。已有回去的打算。
“报!魏军往此来了,分军各路,围战而来!”探子道。
张苞:“反正我也要撤军了,来就来。”
随即下令,收拾军备,离吴郡去。
军马整顿完毕,弃寨回军时,朱然率军而来。
“将军,吴军来攻!”士兵慌报来。
张苞听此气愤,挑好了时机来攻,若不是要撤不能久留,定一决胜负。
“起军离去!莫被他们纠缠了。”张苞令喝。
蜀军整队正离,吴军从后冲来,气势汹汹。
张苞喝道:“前军先行,吾在后阻挡!”
张苞停马再后,紧握长矛,攻势已备。远见朱然骤马在前。
“吾就在此!来!”张苞爆喝一声。
“吁!”朱然冲到张苞对面,勒马停下。然后御马漫步走上。
张苞眉头一挑,目色起疑,对方架势不像来战。“干嘛?”
“跟你走啊。”朱然回道。
朱然收到信报,从濡须来的援军被败,富春顾雍军被司马师大败,田豫、文聘援军赶至。最后的烛火已灭。
朱然不愿降魏,后又有魏大军进兵来,其它地也无路可去,只好投蜀。
二人起兵回见大将军。
司马昭所领之军,分军各路,早有埋伏在敌军撤道,追击围杀。
张苞、朱然正退道而回,路至一山口,周遭险石林木,望之生寒。
“若入山口,前有敌伏,恐遭不测。”朱然警示张苞、
张苞:“魏军在后,哪有伏击?在言,此路易行,且快。最好走此,绕道的话,多了时日,且粮草已不足。”
朱然对于张苞之言,完全不认同。我言有伏,应商讨如何应对,与我言利害作何?
“派一队先行,探探路也可。”朱然谏言。
换做他人,张苞定不从。但是自己吃过对方亏,再说对方做法,也无影响多少。“好。”
山口内却是有埋伏之军,乃司马进所领,司马昭令此先行,认为他在伏击,与敌战,定胜。
魏军士兵察觉前方异动,探头望去,见蜀军而来,忙报,“将军,有蜀军来了!”
司马进早等得不耐烦,“来了?按计行事!”
司马进也懒得去查探蜀军情况,开战结束伏击就好。
“放!”魏军埋伏箭队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