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州,大阳
魏延率军从长安一路攻破潼关,兵至此地。
廖化问:“将军,入冬了,是屯兵据守,还是再征进前。”
魏延:“吾主军还在司州,紧逼洛阳,吾怎能就此屯守。再言即使他们退兵了,吾也要率军杀至洛阳城下,今日若退,魏军将得喘息,之后会反扑吾军,重取失地。”
“继续进兵!”随之此军日夜行赶,只望快点赶至前线。
阳城关
蜀军此前粮草被毁,本不能再留。后攻下此地,汇合关索军,靠他们粮草,暂时屯兵。不过汇军人马众多,耗不了多时。
“现已入冬,大将军。再攻不易,不如留一军在此守,其余兵力回往荆州,来年春时再战。”部将请命。
史越:“粮草辎重在路上了,先等等。至于退军,万万不可,今日一退,洛阳所面围逼之势将得缓解。魏军将得已休整,之后司马懿会攻夺回已失的郡城。之后再想制造这般局势,万不可能。”
“就是,都打这了,退什么退?”张苞喝声,又言:“大将军,与我二千人,偷袭洛阳,直破城池。”
“诶。”史越根本不理此言,假装没听到,“无事可退,各回地守。”
坞乡
“此乃杨仪所送密书,上言粮运线路。吾军可派兵袭去,一旦此粮有损,蜀主军必退离。”张既拿着刚获的信报。
“把运粮线路告与我们,即使出事,潘凤也怀疑不到他身上,最多认为是正常战事意外。这招不错,到时不管那边国亡,都可无碍于他。”司马昭言。
王基冷嘲:“小人一个。”
司马懿:“虽已入冬,潘凤却无退兵意思。大军屯据在阳城关内,等候着这批粮草支援。除非此粮意外,不然绝不会退兵。”
“而那杨仪送来的路途,却是帮了我们。不然那纷乱运道,实在难辨那一道是真的。”
张既:“此人是诸葛亮学生,后备督运之事从无差错,在此方面却是大才。不过如今蜀汉是潘凤说了算,他不但未能从对方军下,获得重权,还被潘凤故意分职散权,心中早已怨恨。吾观此人就是心胸狭隘,极喜弄权之人,若夺他所愿,有仇必报。”
司马懿:“此粮运再近阳城,潘凤必派人去接应,必须在入司州境地时截断。谁可去?”
张既言:“吾去吧,此去边境,路途不短,此路上有蜀兵探伏,若其他将军领军行之,必被发现。吾不同,吾在蜀军已久,此前从梁县一直至此,一路上埋伏探兵,何处有敌,皆在掌握中,此去非我不可。”
司马懿微微点头,如今在只有他最熟悉蜀兵布防,其余人去,其余人去恐难逃过敌军眼线。
司马懿:“汝带谁去?”
“伯舆,可愿?”张既看向王基。
王基:“随意。”
司马懿:“那吾将起军攻阳城关去,吸引潘凤主军注意,这般他不会派太多兵力出巡,汝二人也容易些。”
阳城关
“报!大将军,司马懿率大军前来,兵过少室山,将至此来。”士兵入报。
“啊?”史越一惊,“看我没粮,来欺负我了?”心里挺慌,不是很愿意正面战场和司马懿作战,自己指挥布阵肯定没对方厉害。
“来得正好!大将军,吾去迎战!”张苞喊道。
史越瞟了他一眼,你去个头啊。你还不被他玩死。到时候后对方故意让你取优势,你一激动,冲杀入敌阵,对方暗箭齐发,不把你射成筛子。
在场诸将皆请愿出战,之前还困扰着此地屯守,现在敌人主动来攻,正面大胜,说不定可直接杀至洛阳。
“大将军!”“大将军!”众人激动扬言,自信认为大将军可以大败司马懿。
你们别喊,也别这样看着我。
“王凌将军,汝带一军先出,把魏军拦在平坦地带。”史越令下。
王凌:“是!”
司马懿军行至平坦地势,闻前方喝杀声来,遂停军布阵。
“来将是谁?”司马懿问。
部将报之,“旗号是王,应是叛将王凌。”
“是吗?”司马懿略有些喜,难以和此人正战。
王凌率军赶至,“起阵!”自知任务,没有急于冲杀上战。
“王将军,大魏待你不薄,为何叛国。若是下马作降,可将功补过,既往不咎。”司马懿对喊来。
王凌:“乱臣贼子,口出狂言。”话虽甚怒,却异常镇定,蜀兵布阵为防,渐成阵势,没有一丝主攻的意思,没有被对方言语影响所惑,先攻出战。
司马懿:“很好,果是对手。不过吾要战的,不是你。”一个手势起,魏军攻阵而出。
“前队先守!后队见势反击。”王凌见敌攻来,全神待之。
魏将胡遵先出,率队杀前,魏兵气势如虹,仿佛能从破一切拦防,然而王凌第一道防线就攻不入。
王凌:“部将按我令接替。”说着长刀策马迎战胡遵。
“看招!”对刀劈去,先取势压制,胡遵立即陷入被动。
司马懿观之,魏军虽兵多,却尽处不利。不过并不焦急,等候便是此刻,“可以了,出军!”
令出,从侧一队骑兵冲出,速突冲向蜀军布防,“杀!”一瞬间蜀兵布防即破,蜀军部将完全没想到这般,对方攻击的乃是最军阵最薄弱之处。
王凌眉头一皱,眼神瞟之,见之领军乃是王昶。
王昶熟悉王凌军法策略,刚才一直躲在后军,就等王凌暂离指挥,一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