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城主正强颜欢笑的陪宾客宴饮,忽然家庙的一个小尼姑进来报事,说是有人强闯家庙还打伤了家庙的主事老尼。钟离城主一听头都要炸开了,这一天也太热闹了,简直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热闹。
“父王,我去看看吧。”钟离琼英料定必是张阳和凌波闯到家庙去了,别人谁敢在这帝宫里乱闯?只不知他们为何会去家庙,他去处理什么事情都好办,该遮掩的也能遮掩一下。
钟离城主看看这屋里也就张阳、凌波和钟离琼玉不在,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敢这么闹?他们竟敢到家庙去闹,实在得不成体统,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这是要反天啊。
“家庙重地岂容胡闹?我们大家一起去吧。”钟离城主也不好把张阳怎么样,带他爹娘一起过去,你们儿子胡闹你们不给个说法吗?
钟离城主停了杯盏,带着大家浩浩荡荡的奔家庙去了。
钟离琼玉指着张阳怒道:“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
张阳抓住她的小手:“手这么凉呢?”张阳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把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手心里。
“你放开我。”钟离琼玉想把手抽回去,张阳死死的攥着就不放。
“别闹了,回去吧,换身喜庆的衣裳,今天可是我们定亲的大喜日子。”
“你就这么认了?”
张阳摇摇头,怎么可能就这么认了?“我的事我自己扛,你不用为此伤神。”
“你怎么扛?不如就这样吧,他们不同意解聘我就真的出家。”
“傻瓜,没这个必要啊。婚书是他们写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多好。反正我和凌波现在也没有成亲的打算,这婚书倒替我挡了不少的麻烦,省得别人再来提亲了。”经过这一番折腾张阳懂得了不去硬碰硬的反抗,逆来不能顺受,阳奉总可阴违。
“那三五年后他们让我们成亲怎么办?”
“那就成亲呗,你日后遇上可意的人,我一封休书还你自由。”
“那我要是碰不上别人呢?”钟离琼玉可不喜欢休书,假戏能做成真的才好。
“那你得好好的讨好凌波了,她要是同意我是不介意,莫说一个两个,就凑个七大八小,家里也不缺米下锅。”张阳自信家境不错,正得意洋洋的庆幸自己生在帝王家,能养得起好多的老婆,钟离琼玉突然用力一推,他闪了一下。
钟离琼玉就势扑上来把他摁倒,二话不说一顿捶打。张阳架起胳膊挡着头脸,身上就任由她打了,嘴上却不老实,碎碎念的气人。
钟离琼玉一腔怒怨好像打他能得到发泄的满足,她小粉拳也舍不得重捶,张阳那张破嘴还闭不上的说。
“你帮我打他呀。”钟离琼玉抬头见凌波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俩闹,她向凌波求帮。
“我出手就没轻的,像你那种打法我不会。”凌波就看着他们笑。
“我不信,我摁着你打。”钟离琼玉打了半天才发现张阳的手一直挡着脸,她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拽,张阳就势一翻身把钟离琼玉摁倒,一只大手抓着她两只小手。
“来,我摁着你打。”张阳笑嘻嘻的让凌波过打钟离琼玉,凌波哈哈的笑,钟离琼玉气的小脚不停的踢。
“快起来吧。”凌波听到有人来了,赶紧的提醒他们。
“就不起。”张阳早听到了,他就不在乎。钟离琼玉想起也是起不来,张阳半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摁住她,一只手抓她痒,逗弄得小佳人娇喘声中笑不停。直到脚步声都很近了,张阳才放钟离琼玉起来。
钟离城主带着一众人等走到近前,张阳和钟离琼玉两个人满身的尘土,衣服都皱得跟水波纹似的。一个平康太子,一个华夏公主,简直的不堪入目。
“这怎么回事?”钟离城主看地上的蒲团都乱的不成样子,那主事老尼哆哆嗦嗦在一边光发抖也不敢应声。
“没怎么回事呀。”张阳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他十分轻松的语气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们来这儿胡闹的?”钟离城主一脸厉色。
“不曾胡闹啊。”张阳就是个瞪眼说瞎话的高手,这屋里除了菩萨像安然无损,连主事老尼都受伤了,这叫不曾胡闹。“我们高兴来拜拜菩萨有什么不对?”
“拜菩萨拜成这个样子?”钟离城主点着他们两个,气的心都要吐出来了。张阳浑身的土狼狈不堪,钟离琼玉更是没法看了,小脸黑一道白一道花的跟个小猫似的,披头散发一身黑衣还滚得脏兮兮的。
“我跟我老婆滚个地板,怎么了?”张阳像个泼皮,不,就是个泼皮,还是泼皮中的祖宗。就他那一脸的无赖相,不打他纯是手懒。
钟离城主简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堂堂的平康少府主张嘴能说出这种话来,还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你们?你们成何体统!”钟离城主知道他们没干什么实质的事,满屋子的小尼姑还有凌波都边上看着呢,而且他们衣服虽脏却看得出来没解开。
“高兴不行吗?高兴还不让打个滚儿呀?这关体统什么事?夫妇名份既然定下了,我们嬉戏调笑本是常情,正好菩萨给我们做个见证。”张阳还好意思提菩萨,他就不觉得他这行为给菩萨丢人。
“佛门净地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这还叫净地?净地弄我们一身土?”
钟离城主气得吹胡子瞪眼,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钟离琼英过去拉起妹妹,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