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百分之一的天赋不是我能强求的,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不谦虚的讲我至少做到了百分之九十。( 想说自己是废材,那不是谦虚也不是自嘲,而是自己作践自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自己给自己贴个废材的标签,还指望谁能看得起你?他也不想说自己是天才,那似乎有点骄傲的过头了。
“呵呵,天眼也是勤奋就能练得出来的吗?”那个光头汉子百分之一百的坚信张阳是透视眼。
“哦?我可没什么天眼,你不信我可以转过去,不看总行吧?”张阳抖出一条黑布把眼睛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还用两个指头把耳朵堵上了,免去了视听的干扰,神念反而更加清晰了。
那个光头摇罢骰盅,在桌子上又推动骰盅晃了几晃。然后才示意张阳可以下注了。有人轻拍了张阳一下,张阳解下布条,转过身来假意揉揉眼睛,像是怕光似的。其实他是在拖延时间,用神念把骰子重新摆摆。
“下注吧。”
“一、二、三,加起来是六,我应该押小吧?”张阳又随便问了一个人。
“一、二、三是龙,是龙啊。”
“什么玩意儿啊?又是豹子又是龙的,有虎没?”张阳喜欢虎,不喜欢什么豹子,更不喜欢龙,龙差点欺负死他,他恨龙还恨不过来呢。
光头九爷嘴角向右上方微挑,轻轻一声冷哼。还说没有天眼,蒙上眼睛就猜错了吧?屁的一、二、三,分明是二、二、三。
“你确定是一、二、三?”一个人激动得一把抓住张阳的胳膊,张阳轻轻的拂开他的手,雪白的衣袖怎么舍得让别人乱碰?那人倒不介意张阳的嫌弃,他指着桌面说:“确定的话就押这儿,押龙,三十六倍赔率,不确定就押小,三个数你猜错一个的话也是小的面大。”
“那就押龙吧。”张阳真舍得一下押了二十块蹄金,这些全是在赌场赢来的,都输进去他也没赔,要是赢的话足够出人命的了。其实若是草民的话,为一乌金杀人,甚至为一龟甲金杀人的事也层出不穷。
“买定离手。”九爷真是心花怒放,总算等来了一把翻盘的好机会。
“开!开!开!”
“龙!龙!龙!”
这些赌徒都有跳脚的了,连喊带叫眼睛都要瞪出去了,也不知道输与赢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满场子里看上去比较镇静的也就那个光头、张阳、凌波还有那个一直不怎么出奇,默不作声但一直不远不近的青衣人了。
“开!”那个光头九爷面带笑容的打开骰盅,他都没看骰子,他就一直盯着张阳的脸。巧极了,张阳也一直没看骰子,也一直盯着他的光头。
“啊!”
“龙!真是龙!”
张阳的表情一点没变,就那么自信、那么从容、那么温文尔雅的笑着,笑的不大不小,淡淡的笑透着儒雅、透着亲切。
众赌徒的狂呼与激动的要吐血的表现让光头一下子慌了神,他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龙,明明白白的一、二、三。
“什么?”那光头九爷双手按着桌子,嘴张得不能再张了,眼睛瞪的几乎有嘴大。“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张阳眼睛蒙着,人也一直是背对着桌子的。还能看到什么?还能做什么手脚?
光头赌场二十多年从未失手过,输也罢、赢也罢,摇骰子从未出过差错,向来是想摇几点摇几点,刚才他明明摇的是二、二、三,他有绝对的把握一定是二、二、三。
见鬼了?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
张阳抬手把赌桌上的二十块蹄金先收了起来,万一有人踹翻了赌桌,难道满地捡钱去?先把本金收起来,再算赢多少吧。三十六倍赔率,二十蹄金的赌注。那就是应该得到七百二十块蹄金,减去本金二十块,赌场应该再付给张阳整整七百块蹄金。
一蹄金等于五十乌金,一乌金等于十龟甲金,一龟甲金等于一千刀币。七百块蹄金什么概念?贵为太子的张阳还是在灵皓堡杀死那条大蛇的时候才第一次见过蹄金,因为日常中张阳都用不到蹄金。七百蹄金足够平康和少康两郡向华夏城缴纳一年的税贡了。
七蹄金,赌场肯定为了信誉咬牙也得支付给张阳。七十蹄金,赌场就得考虑信誉重要还是钱重要了。七百蹄金,根本没有考虑的必要了。
“你、作、弊!”光头九爷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他实在是不可能兑现七百蹄金,那就必须说出点理来,赌场有什么道理?唯有作弊也就是出千是最大的忌讳。
赌场中有句话叫生手怕熟手,熟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失手必剁手。所以光头汉子完全不顾任何道义,直接给张阳扣上个出千的大帽子。
张阳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么淡淡的笑着。“你不胡说的话,我们还能做朋友。”
“就是,你凭什么胡说?”
“他眼睛都蒙上了,怎么作弊?”
“你们是不是输不起啊?”
“拿不出来七百蹄金吧?”
……众赌徒纷纷为张阳鸣不平,都兴奋的大喊大叫。
“不想死的赶紧走!”张阳不需要他们呜嗷乱叫的,也不需要他们来做什么人证,为了抹杀这一局的真相,他们区区百余条人命算得了什么?
“走?”众人还想看热闹呢,正在兴头上谁有走的想法啊?到底赌场会不会赔七百蹄金?谁都没见过这么老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