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城主一摆手御医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到院外还一个劲的擦着脑‘门’子上的汗。钟离琼‘玉’气呼呼的黑着一张脸,钟离城主也没法跟她沟通了,只好甩袖离开。
钟离城主刚走到宫‘门’口,见宫娥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奴婢拜见城主。”宫娥急忙跪拜。
“你拿的什么?”
“是阳公子送过来的糕点。”
“打开我看看。”
“是。”那宫娥打开食盒,里面一个小碟子摞(音罗)着小谷包一样的糕点。淡黄‘色’晶莹剔透煞是好看,边上放着好多的牙签。钟离景止‘插’了一块放进嘴里,当时酸得直瞪眼睛,这糕点还入口即化想吐都没来得及。
这糕点倒有解渴的功效,牙差点酸倒了。钟离城主没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了。宫娥盖好食盒偷偷的笑了,公主的酸角糕他也尝,活该。
钟离城主离了百‘花’宫直奔太‘子’宫,摒退下人布上阵法开始严审钟离琼英。可怜钟离琼英说破了嘴皮子,跪肿了膝盖,绕来绕去也说不清。毕竟琼‘玉’和张阳有事也得瞒着他,他如何能说得清?
钟离琼英第二天忍着‘腿’疼跑去跟妹妹直说了,他要知道真相。结果钟离琼‘玉’拿枕头把他抡了出去,他一个字的真相也没打听出来。
过了两天张阳又派人递上一卷竹简,言辞恳切的说了提亲的事。钟离景止气的心都抖,张阳竟然连来都懒得来了,他胆敢如此托大!扯碎了竹简,消了火气之后一想他凭什么这么大牌呢?一定是心里有所倚仗,他何来这么强的自信?一定是琼‘玉’那面出了问题了。
这几天凌‘波’的心情一直也不太好,对张阳总是淡淡的疏离。张阳知道就因为他去帝宫提亲,凌‘波’有点伤心了。晚上凌‘波’就和鹿儿住一起,追风一个人去他原来的屋子睡。追风那屋子简陋到只有一堆碎石,即使这样他也不喜欢去客房睡,虽然变不成虎身了,还是喜欢老虎‘洞’。
凌‘波’执意不陪张阳,张阳晚上就躲进‘混’沌神殿里批奏章,一晚上的时间对他来说相当于五天。他本身神念强大,一个人就顶三四个人在工作,时间再这样延长,有多少工作够他做的?平康、少康两郡的国事十几天下来就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张阳这一回来,张振羽、张天雷、张少杰都感觉肩上一松。张阳常常是一样的政令分发数地,张振羽是越懒越想懒,原来还是张阳写好了他检查一遍,然后盖上平康府主令才生效。现在张阳写好了,直接盖上平康公子令就生效了。
由于他不停歇的工作,神念一直处于分神状态,所以神念进阶的非常迅速。处理完了所有的奏章,也没什么想写的东西。张阳走出‘混’沌神殿天还没亮。
他推开窗秋风吹了进来,一弯新月满天繁星。张阳好久没看夜‘色’了,他跳出窗外站在院子里好好的望了一会儿月亮。
‘凌‘波’和鹿儿在一起,追风一定是和问墨在一起了,闹他们去。’张阳纵身飞起,轻轻的落在追风的房‘门’前。伸手刚要推‘门’,忽然听问墨唤了追风一声。‘他们醒这么早?还是没睡呢?’张阳调皮的把耳朵贴到‘门’上,敛气屏息的开始偷听。
“嗯?有事么?”追风回应一声。
“你还有钱吗?”张阳听到问墨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问墨祸害了追风很多钱啊。他都不问‘你有钱吗?’,他问‘你还有钱吗?’,这个‘还’字很说明问题啊。
“平康和少康都有我的俸禄还没取呢。”张阳一听鼻子就皱了起来,追风都让问墨给搜刮成什么样了?看来追风身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呀。
“都取出来给我。”张阳差点一个跟头闪出去,这问墨是真不客气呀,这是借钱的态度吗?
“好。”追风很爽快,这倒是张阳意料之中的事。
“唉,你那点俸禄钱够我‘花’一天的就不错了。”
“~”张阳用力的推开房‘门’。
追风懒洋洋的指了一下张阳,对问墨说:“喏,来个有钱的。”
他们俩也不起身给张阳见礼,追风好歹说句话证明他看到张阳进来了,问墨根本连个眼神都没给张阳。
“你用钱为什么不跟我说?”张阳其实特嫉妒他们俩好,他们俩总是忽视他的存在,好像就他们俩是兄弟似的。以前他们都是灵兽,张阳心里还有点安慰,好歹的人家都是兽族情有可原。现在大家都是人了,他俩还是把他隔离出去,让他很受不了。
为什么问墨能跟追风那么不客气的要钱,跟自己却连提都不提呢?除了疏远还有别的解释吗?
“怕你问我干什么用。”问墨回答的真够实在的。
“那你干什么用啊?”
“不告诉你,我又没‘花’你的钱。”
“我给你钱,你告诉我干什么用。”张阳翻手拿出十块蹄金摆在问墨面前,这么多钱打探一个消息还算有诚意吧?
“不用,就不告诉你。”
“那好吧。”张阳把十块蹄金拿到追风面前,对追风说:“我给你钱,你告诉我他要钱干什么用。”
追风毫不客气的把蹄金收了起来,然后对张阳说:“他干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张阳还没遇上过这么无赖的,钱他收了,然后他什么消息也不透‘露’,就说个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给他拿钱?”
“他是我兄弟啊,他需要,我有,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