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怎么也想不到无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屋子里呀,他还是那身红衣,就在半空中半躺着,悠闲的抛着几只‘玉’杯子。.. 。张阳回头看看整个得意楼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见没有人发现无名的到来,不然应该有人向他汇报的。
看来这重重大阵也就能挡住修为在他之下的,像无名这样的自然是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好在无名没有恶意,若是惹上一个像他这样修为的敌人,可真是险之又险了。张阳把‘门’关好,笑盈盈的招呼无名:“师兄,过来坐。”
无名收了杯子,轻飘飘的落下来跟张阳隔桌而坐。
“你怎么来了?”张阳知道无名不会无故的赶来的。
“想你呀。”无名满眼调笑的望着张阳:“这么久了,你想好了没有?”无名略停顿一下,身子向前倾,十分温柔的问道:“愿不愿意从我?”
张阳痴愣愣的,用力咽了口口水,叹口气:“我这一天。”
“怎么了?”
“我可真是爱国爱家爱社稷,防火防盗防师兄。”
“嗯?啊哈哈哈。”无名开怀大笑,这个张阳还真是可爱得紧,太有趣了。“好了,不逗你。我这次来是为了治病救人的。”
“哦,为谁治病啊?什么病?”张阳身边现在是一个病人也没有,他到静安来给什么人治病呢?
“和你娘一样的病啊,现在我也会治了,我得试试。”无名原来是专程赶来给齐兴治病的。
“你说的是齐兴?你怎么知道,哦,是你让他得病的吧?”张阳想碎头了,也没想出来齐兴是怎么中的毒,无名这一提他顿时恍然大悟,无名和问墨是最有可能有毒虫卵的人,因为就他俩接触过那块糕点。无名和问墨也是最有可能给齐兴下毒的人,他俩有足够的作案动机和本事。
“你是不是很想让他死啊?”无名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知道张阳肯定是不希望有人治好齐兴的,毕竟是齐兴的娘给水月娘下的毒。
“没有啊,我只是不希望他很强大。”张阳不在乎静安死一个还是活一个太子,只要这个太子别太有本事就行了。他需要二三年的时间让平康和少康强大起来,但这段时间别人最好都弱下去,起码不能让静安得到复兴。
“好,我如你愿。”无名拿出两杯酒,抛给张阳一杯:“你就不能也如我愿么?”
“你有什么愿望?”张阳很大方的,只要他能做到的,他是愿意帮助无名的。他这个师兄说实话真的没少帮他,他也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师兄。
“你不知道么?”无名‘色’‘色’的眼神瞟着张阳,慢悠悠的喝着酒,就像能把张阳喝进肚子里似的。
“你刚说过不逗我了,师兄,咱不这么玩笑,行吗?”张阳不喜欢这样,虽然他是个男人也一样的不喜欢被调-戏,当然调-戏别人他是愿意的。
“我也搞不准是不是玩笑了。”无名也不知是饮酒的缘故还是怎么,面上微微一红。
“你怎么了?”张阳看无名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像他被什么难题困扰着。
“我怀疑我这具身体有问题,我以前绝对正常的。”无名不知道这世上有同‘性’恋的人,他就觉得对同‘性’有兴趣肯定是病。
“现在有什么不正常?”张阳也怀疑他是同‘性’恋,但同‘性’恋不是病,只要找到同样的人就好了,强迫别人肯定是不行。
无名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张阳,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不正常?张阳的一双眸子则清澈见底,透着无比的洁净之感。
“你等我一下。”张阳进入仙府把小凤和麒麟兽抓出来都扔到‘混’沌神殿去了,然后他带着无名进入仙府,这里最安全绝不会受到任何一点打扰的。
张阳大大方方的给他普及了一遍有关同‘性’恋的知识,给他讲了好多故事,什么分桃、断袖、安陵、龙阳还有那个差点成了男皇后的韩子高。
“师兄,你不用有心理包袱,这根本不是病,这是正常的。”张阳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无名却很‘迷’茫半信不信的,真的有这么多这样的人吗?而且他本人对同‘性’恋这种现象是很排斥的,所以他才痛苦。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你以后,我会想你。”无名虽然觉得自己这是有病,却不敢跟师尊说,张阳这么开明的跟他聊,他好像找到了个心理医生,便放开思想包袱跟他敞开心扉的说了起来。
“同‘性’恋很正常,而且你还不一定真的是。你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怎么死的?”张阳也换过躯体,他知道身体对思想的左右力有多大。尽管他生来就带着二十七岁成年人的记忆,但身体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依然有着童真,换成了成年人的身体以后还适应了好久才转过来。
“没死,是个活人,直接‘抽’魂夺舍。”
夺舍是很残忍的,好好的活人生生把灵魂给‘抽’离身体,然后他的灵魂钻进去,就是两个灵魂抢夺这具身体的‘操’控权。夺舍,是最遭人唾弃的行为。会遭到所有修行者的讨伐,人人可以随意诛杀。但自愿被夺舍的除外,无论多么不合理的事情只要两厢情愿就没人管得着了。
云之城的城主为了救他的三儿子,就把这个二儿子舍出起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身份还不低呢,那可是云之城的二公子。
“怪不得他老爹宁愿他死,一定是他有病,他爹嫌他丢人。”无名气恨恨的,当时他可没想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