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安心里为难,面上却不显,“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大夫在救护车上已经为他做了简单救治,但不排除他头部和内脏受伤,所以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陈母又开始抹眼泪,“我真是命苦啊,陈仲爸没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好容易盼着他成人,找对象结婚却又离了,我可怜的儿子啊,到现在都没有个后,这要是没了,谁给他捧盆挂幡啊。”
要是别人说这话,麦清雅早就急了,可陈母是陈仲的妈,是长辈,她说什么众人都得听着,还得劝解。
“阿姨,您先坐下来歇一歇,我们一起等陈仲出来,我相信有这么多人惦记,他一定会没事的。”麦清雅道。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麦清雅第一个冲上去,“大夫,陈仲怎么样?”
大夫眉头紧锁,叹口气,“现在看,内脏没有受伤,但头部受伤较严重,人还在昏迷,什么时候醒过来不好说。”
麦清雅如遭雷击,醒不了?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