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疑问?”
“百里睿与夏侯宛如之间所谓的爱情。”
“就为这个你想进宫?”
“不然呢？本来想假扮宫女入宫，可你们居然不招宫女，假扮秀女，你们这十年了都没有选过秀女。本来是想看看你们这特色的船舫，没想到遇到柳絮，我偷听到了豫王跟船舫老吴的对话，柳絮不想入太子府，我就替她入。至于夜研然真的是意外。”
“所以?你想进宫到底想干什么？”
“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百里睿对夏侯宛如到底是什么态度？是真正的宠爱，还是捧杀?”
“陛下跟娘娘自然是真爱。”
“我看未必，夏侯宛如跟你什么关系？”
“我姑姑。”
“百里睿若真的如传闻对夏侯宛如一见钟情，那为什么太子之后又会有瑞宁公主，秦王的出生?如果百里睿真的喜欢夏侯宛如为什么会用心培养其他子女，如果没有他的放纵，祁王他们能在他眼皮底下建立自己的势力，会有心跟太子争夺皇位?”倩灵想反驳，却又不知怎样反驳。父皇的确对大哥放纵，可他对母后的宠爱又不像是装的。“你真的只是要知道陛下跟娘娘之间的事吗？”
“你觉得还有其他能吸引我的地方吗？”
“或许你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我若有心，当初我会拒绝和辽国的联姻，他们许我的可不是太子妃之位！”
辽国太子世勇的确向崎都提过亲，不过被崎都以储君不可议嫁给拒绝了。后来世勇出使天启对瑞宁公主一见钟情，便与天启缔结秦晋之好。当初自己不在天启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看来事情的真相也不是传闻那般。“不知辽国给丹阳公主的承诺是什么？”
“王后之位，下一任储君定是我所出。”
“听起来不错，你又为什么拒绝?”
“我想要一份真挚的感情，无关身份只为楚楚！”
“你真的不会伤害皇后娘娘?”
“我以我父后的名义起誓，此次入京绝不伤害夏侯宛如，百里睿，如违此誓，我父后不得善终。”倩灵知道楚楚有多在乎自己的父后，若崎都真的有什么楚楚放不下的东西一定是她的父后崎都王夫君清扬。楚楚当初以身试蛊，只是为了帮自己的父后寻找解药，后成为崎都圣女只是让那些人忌惮自己，从而不敢对王夫出手。君家在崎都本就是权贵之家，君家出了位王夫，更出了嫡公主，楚楚注定成为储君，可君家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楚楚五岁时君家出事，抄家流放因为君清扬身份特殊又与谋逆无关得以幸免。可也就是那时候君清扬被下蛊一夜白头，昏迷不醒。楚楚也是在那一刻长大，入了靖柏长公主的眼。
“我相信你。”
楚楚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充裕起来。“早知道我就直接发誓了。”
“你不会！”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对手，母亲都没有夏侯倩灵了解自己。想起自己的母上大人，不想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