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听到苏鸢的话笑得花枝乱颤,“我很费钱的!”
“我会努力的!”
永昌伯看着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谢灼跟苏鸢,“谢灼!”
“我原以为永昌伯府就谢思佳一个人胆大妄为,却不知我想错了!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连我谢候府的东西都拿!”
谢思佳,“谁拿你们谢候府的东西了,我的那些东西都是苏鸢给我的,跟谢侯府没关系!”
谢灼看着为自己辩驳的苏鸢,“那些东西都是你心甘情愿给她的吗?”
“不是!是她骗我的。”
谢思佳看着反口的苏鸢,“苏鸢,你还要脸吗?”
“我长得不比你丑,为什么不要?出嫁从夫,我人都是谢候府的,我的东西自然也是谢候府的,表姐不想闹得太难看的话,就早些把我的东西还我吧!”
“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送礼自然讲究个心甘情愿,我现在不愿意送了,自然可以拿回来。表姐不是看不上我商贾出身,拿我的东西,用我的银子,倒是挺利索的。”苏鸢看着包着头进来的管家,“那纸笔过来,把表姐从我这里的那东拿走的东西,清清楚楚的给她列出来一点都不能少!”
“是!”
“八月初八,表姐收我一炳玉如意,白玉手镯四对,上等白玉扳指一个纹银五千两!八月初九表姐邀我上街,为永昌伯府请了尊玉观音,婢女小红未带银两,表姐开口向我借了三千两百白银;之后天上人间吃饭用我二百八十两,用餐之人只有我表姐,我俩一人一半,共计一百二十两白银。八月十一表姐送我鸳鸯香囊一个,我回表姐黄金长命锁一对,八月二十五,永昌伯府老夫人过寿,表姐手头紧张,向我借纹银五万两,如今一月已过,表姐是不是该把银子还我了?还有前些日子表姐请我去听书,茶水钱也是我给的,表姐一并还了吧。”
谢思佳看着跟自己算细账的苏鸢,“表妹这是什么意思?”
“要钱啊!表姐不是说京都之人最重名声吗?表姐今天要是不把钱拿出来,就不要怪我嘴碎。”
永昌伯听到苏鸢的话顿时气的牙痒痒,“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确收了表妹送来的拜礼,表妹口中的五万两银子,我可是从未见到分毫,讹人讹到自己人头上,表妹还让我真让我开了眼。”
苏鸢听到谢思佳的话很想回去给当初的自己一巴掌,自己当时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谢思佳当初要给自己写借条,自己怎么就拒绝了?不知道立字为据吗?
谢灼看到苏鸢的话就知道她把银子拿给了谢思佳,还没有留下借条,“鸢儿的银子是岳父多年的积蓄,每一张银票在钱庄里都是记录在册的。表姐不想认也没关系,明日我亲自走一趟四通钱庄,不怕鸢儿借出去的钱没下落。我虽与洛掌柜交好,可如今四通钱庄是官家的钱庄,我定是要向陛下备案的。这银子从何而来?用到何处?因何而用?这理由表姐可想好了?”
谢思佳听到谢灼的话脸一下子就白了,“鸢儿,我们姐妹一场”
苏鸢打断谢思佳的话,“你现在知道我们是姐妹了,你刚刚绑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你妹妹!一个无名无分就给人生孩子的女人,怎么敢自称永昌伯府少夫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