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出租车离学校就远了,最后如瞎驴所说,停靠在了一个快捷酒店的门口,那赵成功拉着马尾就下了车,此时两人的亲密程度比较起刚才来说更加让人肉麻,大概赵成功也知道,这里碰不见什么熟人。
我心中不禁纳闷,就算是老牛吃嫩草,这赵成功谈个恋爱也没必要这么鬼鬼祟祟,怎么嘴上说自己是处男,却带着马尾来快捷酒店,你可别告诉我们,他是来酒店辅导马尾课程的。
既然人家已经进了酒店,我们也不好跟上去,只好开着空调坐在车里,等待着他们出来,瞎驴又开始叨逼叨了:“你说,咱也不是私家侦探,盯着这个有意思吗?人家不就是开个房,没跟咱说老实话吗?也没构成什么犯罪的依据,依我说,咱还是兵分两路,我麻溜回去联系别的业务,你俩老老实实去物理楼,最好今晚就把这事解决了。”
我最烦瞎驴这种不会分析的脑子了,就不耐烦地对他说:“你知道个屁,那物理楼里的死了的女学生,和今天这个马尾脑袋差不多大,怎么这么凑巧,死了一个女学生,这赵成功又谈了个女学生的女朋友,刚才那马尾脑袋一看就是个大学生,你看那穿衣打扮别说他这号称是三十多岁的老处男了,就连我都有点招架不住……”
瞎驴听到这就笑了说:“你前半部分说得还有理有据,怎么一扯到女的身上,你就往自己身上联想,还你招架不住,呸,你家王佳嘉要是知道,看怎么收拾你。”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脸红。
始终一言不发的东方峻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听他说:“我觉得今天这个女大学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赵成功要说自己是童子,按理说,30多岁是童子应该是件很丢人的事,他怎么说得这么轻松,所以我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咱们现在确实应该兵分两路,瞎驴,你在这里看看赵成功和那女大学生接下来要干什么?我和小正赶紧打辆车回学校,眼看天色就暗了,只要我们把物理楼的事调查清楚,一切都引刃而解了。”
瞎驴一听就面露难色说:“让我盯着这两个人,这不是难为我吗?他们是去开房,保不齐明早才出来呢,我在这呆一夜我这身体可扛不住。”
我一听瞎驴说得也有道理,就说:“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去他们隔壁开个房间,就说你们仨是一起的,那两人退房的时候,让前台给你电话说一声。”瞎驴一听这倒是个办法,就点点头,说今天吃饭的钱和开房的钱回头得从咱们那一万里扣。
我和东方峻没敢再多做耽误,赶紧打了辆车就直奔学校而去,到了物理楼下,天色已近黄昏,蔡老师居然站在那里紧张得等着我们,一看我们如约而至,顿时轻松不少,跟我们叮嘱了半天夜里要小心,这才离开。
我和东方峻打开了物理楼的侧门,只觉得一阵阴风迎面而来,第六感告诉我,这楼里煞气十足,今晚上或许没有我们俩之前想象得那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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