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俩动作够轻,那床也够争气,似乎也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因此连“吱呀”都没一声,我心中不禁连声“阿弥陀佛”。
等我俩放好床后,那门洞外黑乎乎的,始终没有什么动静,我悄悄凑上前去看了看那黑洞,外面阴风阵阵,但是却什么都看不真切,那高亮和高德和宫芳芳都毫无踪影,我又看了看地下的铜钱剑,还好铜钱剑依旧在。
我冲东方峻点了点头,就轻轻把门上的锁子扭开。然后轻轻一拉,门就“嗡嗡”地打开了,我想把脑袋伸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楼道里什么都没有,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都不见了,这倒是也好,省的我多费干戈,赶紧拿起铜钱剑溜走才好。
我的脑袋虽然探了出去,但是我的身体仍在屋子里,我冲身后的东方峻摆了摆手,示意已经没了什么危险。让他带着床单和我麻溜撤离。
然后我就把门完全推开,率先走了出去,刚一到楼道,总觉得哪不大对劲儿,果然。我就发现大厅哪里有个影子闪过。我心中一紧,莫不是被发现了,再一瞥,原来是宫芳芳站在远处,不停地探着脑袋看向我们的方向,这动作似曾相识,似乎也是在侦查我们值班室里的情况。
我心中奇怪,卧槽,怎么成了她反过来观察我们了,但是又不敢多想。赶紧弯下腰,想抄起我的铜钱剑,但是一低头,这才发现为什么宫芳芳会远远的观察着我们,原来我们中了埋伏。请百度,谢谢!
我只感觉头上一阵阴风闪过,抬头一看,原来我是螳螂捕蝉,高亮和高德是黄雀在后,我头顶上的天花板上悬着两个影子,不是高亮和高德还能是谁?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抄起铜钱剑,朝身前一滚,紧接着那头顶上的高亮和高德就扑了下来,我吓得一个哆嗦,好在我动作够快,没被他们第一时间扑到。
门里的东方峻一看又有情况,赶紧向后缩了回去,我不敢丝毫停顿,紧接着一个飞身,上去就蹬开了侧门,门外的月光随即洒了进来,映亮了原本昏暗的楼道,我一看希望就在前头,可身后的东方峻却依然深陷险境,我怎能只顾自己逃跑,而那身后的高亮和高德看我就要逃走,居然不前来追赶,似乎已经打算放过我,知道追我不上,因此两个人都朝东方峻所在的值班室飘了过去。
我和东方峻多次出生入死,早已经成了过命的兄弟,我不由得一声大喊,又一次杀了回去,那高亮和高德一看我居然没跑,就又朝我扑了过来,我手中的铜钱剑基本已经成了废物,但是拿在手里还是能壮胆。
我不敢硬碰硬,尽量以巧取胜,于是我大喊一声,想让东方峻赶紧把我画的符拿出来,可是东方峻被堵在门里,别说拿床单大小的符了,就是拿个毛巾出来都困难。
我一个滑跪,向高亮和高德的下三路进攻,高亮和高德表情骇然,上半身都湿乎乎的,我实在是不想碰,我的膝盖擦在地上火辣辣地疼,高亮和高德一看我目的明显,赶紧弯下腰来,想堵住我的进攻,我一看情况有变,趁着向前滑的速度已经变慢,干脆一个后仰,接着蹬出双脚,两个鬼魂应声倒地。
我一看人果然是要逼的,一逼之下,我的身手好了很多,东方峻一看我杀出了条血路,赶紧从值班室里出来,接着和我飞身跨步,想再次从门外蹦出,可是我脚脖子一疼,居然被高亮的胳膊牢牢扯住,我破口大骂,真他妈倒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摔得我?青脸肿,东方峻一看我被他们制住,赶紧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儿,想把我拽出去,但是那高亮手上的劲儿奇大,根本不撒手,我感觉自己的脚腕子都快脱臼了,只好大喊着让东方峻慢点。
东方峻一看我难以脱身,就干脆快步上来,照着高亮的手腕子就是一通猛踩,可是高亮是鬼非人,哪里惧怕这种攻击,而摔倒在另一侧的高德也缓过劲儿来,居然伸出胳膊又抓住了我的另一个脚脖子,我心中大骂:麻痹,怎么光抓我,不抓东方峻,难不成你们对有脚气的男人有意见?
那高亮和高德很快就站了起来,东方峻一看攻击不成,就赶紧朝后退了两步,高亮和高德一人扯着我的一个脚脖子,我居然被他们倒着掉了起来,铜钱剑也被掉到了地上,我后脑勺冲向侧门,脸则冲向楼道里面,只见楼道大厅处的宫芳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似乎她也很惧怕高亮和高德,就连看热闹最好也是躲得远远的比较好。
我被他们这么一拎,只感觉头上充血,一时间头晕目眩,只得不停地摆动身体,希望能挣脱他们,但是他们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拎住我还不算,居然捏的我骨头缝里都疼。
东方峻这时可能才想起我画的符,想把床单上的符打开,但是我计划有误,床单上的符画的有点太大了,东方峻一个人根本无法打开,高亮和高德似乎把我当成了玩具,居然很有默契地把我的头一次次地撞在地上。
我的天灵盖虽然结实,但是比起水泥地来还是差上很多,就感觉自己头部的血液渐渐凝固,似乎原本里面的液体已经变成了浆糊,我再也无法忍受,伸出手来不断挣扎,总算扯到了他们两个的裤子,我使劲一揪,那裤子就被我扯了下来,露出了他们原本的肌肤。
只见那肌肤和活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油腻腻的,上面还有一层深红色的血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