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凶手的年龄,还知道他喜欢健身的?别给我说是你推算出来的?”
程风说“死者身高约一米八左右,体态魁梧,目测体重在一百七十斤之间,把这样一个人悄无生息的做成一个提线木偶,再悄无生息的换到了马戏团里面,也是个力气活,死者的脚上有些摩擦伤,凶手搬运过程中造成的。”
“所以推测凶手的身高应该是一米七五到一米七七之间,至于年龄,根据我国刑法,追诉期在五年到二十年之间,依量刑而定,普通的案件不会引起凶手这样的反感,所以一定是在当年有一些影响力的,但是警方一直没有抓住的人,那么由此推断,这个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以最值计算,得出了年龄的最小值和最大值。”
“至于喜欢养动物,从刚才看马戏团的人群可以看的出来,两极分化严重,10岁以下的孩童,五十多岁以上的老人,一个独居的人喜欢看马戏团,百分之八十会养一只狗或一只猫来派遣孤独!至于剩下的推断,基本操作而已。”
凉婵越听眼睛越亮,“如果你说的这个成立,排查就有方向了。”
程风失笑,“哪里有那么简单,尸检和最基本的证据都没有出来之前,这些都是猜测,而不能做为罪证!就算你对面站着凶手,也没有办法抓到他!”
凉婵说“不急,等死者身份确认了再说,现在我需要一张回去的船票和机票。”
“不是一张,是两张。”
萧何站在一边瘪嘴,“哼,三张。”
刚才一遇到事就跑远的顾之炎伸过脑袋来,“四张,我也回去,好怕怕的,走到哪都能遇见案子,恩人,你可真是柯南附体!”
凉婵嘴角一抽,“卧槽,你这个乌鸦嘴……”
……
京郊滨河路。
有人轻轻的推开了门。
一条金毛从门里跑了出来。
金毛跑出去了几步远后,见后方主人并没有跟上来,又反了回去。
屋里的人拿着钥匙出来,轻笑了一声,“乖孩子,知道等人了。”
那人手里拿着一条狗绳,蹲下身,仔细的给金毛套上。
他一低头,看见一双灰色的运动鞋,出现了在楼梯口。
顺着那双鞋望去,是一双笔直又修长的腿,黑色的长裤,红色的运动服,然后是一双幽蓝色的眼睛。
那人一怔,眉心一蹙,“你怎么来了!”
rk咧嘴一笑,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
“怎么了,老师,难道你还怕我拆穿你啊。”
他伸手按住了金毛的脑袋。
金毛感受到了危险,一下甩开了脑袋,挣脱了他的桎梏,躲到了那人后面。
“你想干什么?”
rk笑的更加开怀了,他“哎呀”一声站起身来,围着楼梯走了一圈,向上看看,又向下看看。
然后摊开了手问道,“老师你想让我在这里说吗?”
那人脸色有点难看,重新打开了房间,让金毛先进去,随即转头对那人说,“你最好在五分钟之内说清楚,别耽误我遛狗!”
rk吹了声口哨,“一分钟就行!”
他一进门,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个三居室。
赞了一声,“不错。”
那人冷哼了一声,“你还有五十秒。”
rk一笑,“我知道老师你在做什么,秋水仙碱好用吗?不如我们配合一下怎么样?”
那人冷嗤一声,“我和你这种人有什么好配合的!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可以走了,警察局的电话,不是。”
rk也不恼,吹了一声口哨,用一点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天道好轮回,老师您还真是有意思?明明同样都是犯罪,你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呢?你能做的我同样可以做,只不过太低端了,没意思。”
金毛一直围绕在主人的腿间转,很急躁的样子。
那人不耐烦了,“你想做的事我没兴趣,快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rk说“秋水仙碱,我可以再帮你弄到,我知道你后期还会需要的。”
那人目光一闪,“你想做什么?”
“有一个人,我想杀他很久了,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做不了,不如咱们一起。”
那人冷哼一哼,“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杀无辜之人。”
rk笑了笑,“无辜,他可不是什么无辜的人,八年前的那起案子你知道吗?他就是那个人的儿子,父债子偿,你也不算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那人眉头轻蹙,按住了正在他腿间转悠的金毛,“八年前的案子?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rk幽蓝色的瞳孔一闪,嘴角裂开了一个得意而疯狂的笑容,“程风!你的那位老友,吴敏行,就是落在他手里的。”
那人脸色一沉陷入了沉默。
……
刑警这一行,从来都是没有假期的。
什么五加二,白加黑之类基本上在他们这里都适用。
凉姑娘和程老师一下飞机,就奔赴了现场。
萧公子看着两人一起离开,心里不太舒服,但又没啥米办法。
百无聊赖踢踢踏踏的跟着家里来的司机回去了。
这是京郊苍山区的一片准拆迁房。
因为几户人家开了天价,与开发商没有谈妥,孤零零的伫立在一片林立的高楼中间。
前面的是三十三层的高楼,把这里的阳光挡的死死的。
这是一处九十年代的房产,房子外面甚至还用白色的漆写着一些计划生育的标语。
原本好几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