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呢?是什么感觉?”
“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真话话!”
“我没有,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都做什么了吗?我告诉你!”
寒伯安好整以暇地看着苓希,等着苓希开口。
“那一年你让我死了这份心,我一生气就去了国外,在国外读书,边读书边找工作,加入了谷家在海外的公司,也参加了一些培训,锻炼了身体,后来就回来了,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将他们的产品推销出去。”
“你们推销的是什么?”
“烟酒啊,还有一些中药材。”苓希在目前是不会和盘托出的,这些事情事关重大,如果要告诉寒伯必须确定寒伯安能够和他们站在一条船上的。
“就这些?”
“就这些!”
“你还是没有一句真话,淦!你这个渣女!”寒伯安大怒:
“现在,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给你五分钟!”
“你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苓希有些慌乱。
“关于你的一切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寒伯安站起来,手一挥,咖啡杯倒在了桌子上,咖啡撒在了苓希的衣服上。
寒伯安微微一震,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准备替苓希擦出衣服上的咖啡渍。
李长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了苓希和寒伯安的举动,心头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