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不过一瞬。
当身着黑衣的一众广家死侍破门而入,将利剑放上每一个广府中人的脖上时。
广府之内便响起了阵阵尖叫。
广元两夫妻包括子女以及府上一众奴仆,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跪下!”
沙哑的低喝在广府大厅响起,冰冷的剑刃便在广仁寿、广仁心以朱可欣颈上压出一条血线。
只有躺在地上被捆的奄奄一息的广元没遭此待遇。
“啊!”
感觉到疼痛,哪怕被广仁寿搂着腰安抚,广仁心也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敢杀我们!狐族广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广仁心闭着眼睛放声尖叫威胁,身体却一动不敢动。
在广仁心说话时,一直沉着脸注意着黑衣人动静的广仁寿,便清楚的看见六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一众黑衣人身后,走进了广府。
他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广仁寿看着缓步走进厅堂,在自己面前停下脚步的六个风格迥异的俊美男人,极力保持着镇定,佯装恼怒质问道。
听到自己哥哥的声音,广仁心睁开了眼,当看清面前的人,她的一双美目立马带上了惊喜叫道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听见广仁心不过脑子的话,广家六兄弟的皱便是不约而同的一皱。
未多理睬广仁心,六人的目光便如寒刃般凝在了广仁寿脸上。
“广仁寿,你可知罪。”
拦住想上前动手的广仁曜,广仁丹和广仁曜极为相似的俊颜冷漠异常,一双幽深莫测的狐狸眼含着审视盯着被压跪地的广仁寿。
当得知买凶想杀害自己七弟广仁曦的幕后凶手是广仁寿时,广仁丹暴怒过后,心中便生出了疑惑。
自己七弟不过是个“傻子”,平时与广仁寿也无接触,平日更无利益瓜葛,更不用说结仇,何况都是近亲同族。
广仁寿为什么要花重金买凶杀害他?
“老大家的小兔崽子!你们纵使再财大势大也别太过份!”
“我家寿儿老实本分,被你们欺负到这份上还叫你们一声哥哥,怎么会犯什么天怒人怨的大罪!”
“你们这帮当堂哥的再不顾忌血脉亲情,也要知道我家寿儿身上流着广家的血,是你们广家人!”太平灵异录
因为双手未被捆住,她抬手便想去挖掉嘴里的东西,却发觉有人用力抓住了她的肩。
剧烈的疼痛自两侧肩胛骨传来,猝不及防之下,朱可欣痛的双眼暴睁,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瘫软坐地。
母亲朱可欣的凄惨样吓到了广仁心。
朱可欣这边发不出声,广仁心见状却捂着耳朵惊恐大叫了起来。
“啊!娘!”
“堂哥!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娘!”
广仁心惊恐的声音尖锐刺耳。
在反应过来家中闯入有血洗她家满门的黑衣就是面前的六个俊美男人带来的时,她的心理防线崩溃!
眼睛瞬间布满血丝睁得极大,泪水止不住的淌花了脸。
“心儿。”
广仁寿对自己亲娘朱可欣的受伤倒地只是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可看到妹妹广仁心的崩溃哭叫,他却再也控制不住的抬头,一脸阴郁阴狠的死盯着面前六人。
仿佛看着六个死仇一般,恨意满腔开口
“你们想知道什么?离开我家,我便将你们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没想到广仁寿到现在还死不知悔,还敢和他们讲条件。
广仁寿话音刚落,站在他面前的广仁曜与广仁晖便暴怒开口。
“广仁寿!”
“嘭!”两只带着狠厉劲风的腿直踹广仁寿胸膛。
力度之大,令广仁寿感觉事物尽数在倒退,耳边划过凄厉风声,后背在碰上无数硬物后,几瞬之后竟撞到了冰冷的硬墙上。
骨头似散了架,脑袋嗡嗡直响。
广仁寿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腹都移了位。
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
广仁寿忽然仰头,向来不苟言笑的英俊脸庞阴森一片,露出森森血牙冲广家六兄弟阴狠一笑。
“不过是差点弄死一个傻子,你们便对同是广家人的我利刃相向。”
“我广仁寿的命在你们心中还不敌一个傻子。”
“你们敢如此对我,便说明你们从未将我当广家人。”
“你们如此看不上我欺压于我……迟早有一天,我广仁寿,会让你们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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