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又怎么了?”
李然万分自然的想起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在探讨的哲学问题。
和阿七曾经深切讨论过这样的一个论断,只是自己到底没有什么其他的结果。
清月往,有的时候真的是让人难以琢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毫无理由的闹腾人。
要不是工资太好了,谁愿意给他干活?
李然坐在雪地里面,双手捧着腮帮子,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么多年来的问题,到底依旧是没有个结果,索性也就撇了撇嘴,自己稍微打理了一下身上的雪花。
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药包。
明月山人开出的那些药实在是太过于刁钻了,虽然说没有什么名贵的,但各个产地不同,基本不会在同一个药店里面出现,有或者说基本不可能在同一个城镇里面出现。
再加上各个尤其是都有其他的替代品,所以在各个药房之中根本没有人会进这种。
可是开出的这一个药,却一个替代品都不可以找,全部都要按照原本的量来,自己可是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应收成的跑了十几个地方,才算是凑齐了这么一包。
李然紧紧的咬着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琐碎的一个人物,并不说是耗费心灵,而是耗力。
各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摆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一个零碎,也必须要去其他的城,才能够找得到。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觉悟,反正自己在这个时候,总算是能够领悟得到的。
恨不得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喉咙。
李然自己心里面焦急着,更有些急躁,来回的跑着根本就没有管控,自己的一个状况,看到全部忙下来,才想着自己竟然冒出了这么多路途。
其实心里面好生的委屈,想要找个人说一下呢,自己跑了这么多的路,怎么也得听到一句安慰吧。
清月往从来,都是一个很不错的上司,只要是辛苦的怎么说,口头上,也愿意说上两句安慰安慰,体会体会心情。
不管说这东西实不实际,但自己心里面确实是听着挺舒坦的。
原本以为怎么能够听到一句不错的话,现在结果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转头就走了,砰的一下把自己关在门外,主要心里面怎么都有点不自在。
“切!”
李然撇了撇嘴,仗着自己是对方一手培养出来的,恃宠而骄。
“这几天我不搭理你,自己玩去吧!”
李然手里面来回掂量着那一个药包,自己向对方的墙头看了两眼,便是向后退了一步,嗖的一下窜到了墙面上。
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四周,未摸了摸下巴便是继续的向前跳动着,只是脚步上却意外的有些轻盈,踩着墙面上突出来的棱角,而并没有在其他的地方留下任何的痕迹。
放眼望去,天空上的雪花渐渐的飘落,只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他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别是迅速的消失了。
李然仿佛是一片落叶一般在那冷风之中飘摇,没有带来任何的痕迹。
他踩在林谷雨的屋顶,脚尖轻轻地点着瓦片的边缘,一下两下地走着,在那一片琉璃网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却是随后看着被雪花覆盖的,一点也没有存在。
“谷雨!谷雨!”
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蹲在房顶上悄悄的叫喊着。
李然就像是个等待着大人夸奖的孩子,自己捧着那包,蹲在房檐上面静静的等候着。
“!”
林谷雨原本在那不停烦扰的思绪之中,自己渐渐地陷入到了这里面,茫然之间听到这么一句话,曾冷一下子便坐了起来。
她护着自己的心,大口地喘了两口气,才算是缓过来那一瞬间的惊吓,抬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细汗。
看了一眼声音过来的位置,在房梁的上方,紧紧的压了一下口水,在此时没有任何的光亮,也看不清楚究竟是在外面,还是已经到了自己的屋里。
林谷雨自己的心,就像一只鹿一样,不停地扑腾乱跳着。
狠狠的钻进了拳头,此时并出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更加的细微。
不清楚对方实力,是有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能往最坏的打算去想,只可惜自己还想要挣扎的活下去,没有想到此事便遇到了个危险,说是真出了意外……
林谷雨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清楚地明白,手无缚鸡之力,简单来讲,连一个老鼠都掐不死。
连南方的蟑螂都没有勇气去殴打。
如果对方对自己,是有什么恶意的话,恐怕当时就交代在这儿了,只不过相对之下,自己的结局,也算是好的吧。
至少不用化为一把灰,彻底的消失在这人群之中,随着风道中飘摇,没有自己的意识,不会被任何人记住,如果在这个时候结束掉的话,那至少也会有人能够铭记。
虽然这么想有一点抱歉,但是王爷的未婚妻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等到许多年以后了解什么八卦的时候,至少也会有这么一个印象。
林谷雨在此刻认真的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至少也很满足了,相比之下自己完不成任务彻底的消失,没有任何人能够记得住自己。
这样的话……还算是好一点,至少在后人的眼里面,这也曾经存在过有一个身影,只不过不会拥有什么姓名吧。
林氏?或者说一个倒霉女子?还是前者相对来讲好听一点。
踮着脚尖往门口那边走去,此时留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儿,如果能往外面钻,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