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非常大小姐!
猓白潇的外公并没有走远,而是拿着一个喷壶正在给窗台上的一盆四季海棠浇水。
书房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动静,沈兴放下喷壶,正要下楼继续期刊,书房的门忽然开了。
白潇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木头,表情上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可爱。
嗬,沈兴露出了笑容,看着白潇道:“怎么了?”
“那个,外公。”白潇抬起右手,悻悻地将桌角递过来,“你书房里的桌子,让我不小心削掉一角了。”
“???”
沈兴迷惑地看着外孙女,还以为白潇在跟他开玩笑。
但接着仔细一瞧白潇手掌上那块木头的纹理,这褐黄色的表面细腻得有些爆浆的陈年老木,真是越看越像他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书桌的材料。
脸上带着迷惑确认,“你是说,这是从书房里那张桌子上削下来的?”
白潇连连地点头。
沈兴见状,抽了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外孙女把自己钟爱的桌子搞坏了让他感到心疼,事实上,那张桌子虽然是二十几年前他通过朋友好不容易才采办到的,平日里也十分钟爱,但相比于外孙女来说,桌子是死物,再大的喜好,也不及对外孙女疼爱。
真正让他觉得诧异的是,白潇是怎么把桌角削下来的?他可不记得房间里有什么锋利的物件,可从白潇的手中接过木块看了看,他却惊讶地发现,这切面光滑如镜,竟像是经过了抛光似的。
“你切的?”沈兴有些不信。
白潇:“嗯,(′`)”
她搓搓手道:“不小心给切下来了。”
沈兴惊讶了,这也太奇怪了。
谁家女孩子,有这么大本事?
不过转念一想,白潇虽然是自己的外孙女,但同样是白家的孙女啊。
白家的能耐,他是多少了解一点的,与白司宏私交甚笃的他,自然清楚在普通人了解的世界背后,还有一个更加宏大神秘的“世界”,这么说来,自己的外孙女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她拥有这样的本事,也不是不可能。
接下来,沈兴跟着白潇走进书房,果然看到书房里的那张桌子已经少了一角,切面同样光滑,沈兴便好奇地俯着身子,将手中的木块与之比对了下,发现正好吻合,丝毫不差。
“你怎么切下来的?”惊讶过后,沈兴接受了现实,脸上不禁流露出好奇神色。
“嗯,外公你稍微站远一点。”
见沈兴退后了一步,白潇心念一动,一股灵气就从掌间散发出来,下一秒,铮的一声脆响,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白潇的手中多了一柄造型华丽的长剑。
沈兴惊讶地看着,眼中闪烁光彩。常年在外从事地质研究的他,去过不少奇妙的地方,也见识过许许多多光怪陆离、在很多人看来绝对匪夷所思的事情,因而随着白潇召唤出一柄颇具艺术价值的长剑时,他先是感到一阵惊讶,尔后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同时感慨,自己的外孙女,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奚雁生了一个好女儿!
“能让外公看一看这柄剑吗?”沈兴苍老的脸上透着浓浓的好奇。
白潇犹豫了下,这可不是普通的剑,而是一件“灵具”啊,自己刚刚控制它,万一伤到了外公可怎么办?毕竟外公只是普通人而已。
但是很快,白潇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好,自己的身体仿佛与剑身是一体的,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雏灵剑的每一丝气息,因而也有充足的信心,把握住雏灵剑的一举一动。
轻轻点头,她伸出手,将灵剑递到外公的面前。
沈兴当然不愿错过这样的机会,转身从桌子的抽屉中掏出一副老花眼镜,尔后低着身子,凑到剑身前细细地看起来。
“真是一柄了不起的剑,白光冷冽,锋芒毕露,并且剑身伴有凤纹,就连剑柄也有凤凰的造型。对了,这是什么剑?”沈兴好奇地问。
白潇回答道:“它叫雏灵剑,是一件灵具。”
所谓灵具,即是半步元台境界之后可以使用的一种道具,它由灵气凝聚而成,可以极大的增强御灵者的战斗能力。
当初小灵一锤击飞纸扎人的操纵者竺锗闻,所使用的灵力大铁锤,就是一件灵具!
事实上,但凡达到半步元台境界的御灵者,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灵具,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然而灵具也有中低高档次之分,高级的灵具可遇而不可求,御灵界中懂得灵具打造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中低档次的灵具,只要肯付出一些代价,还是可以从专门的“匠户”手中购得,但高档的灵具,即便是白家,也要付出巨大代价才能入手,且这样的机会极其难得,不是肯付出代价就一定能得到的。
“雏灵剑,雏……”
沈兴不知其中的内情,只是细细品味着灵剑的名字,然后略带些陶醉地诵道:“(南禺之山)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凰、雏。这是《山海经》中关于雏的描述,雏,也属于凤族。”
见白潇露出惊讶目光,沈兴自得道:“凤族共有五类,多赤者凤,多青者鸾,多黄者雏,多紫者,多白者鸿鹄,所以雏与凤凰、青鸾、、鸿鹄四神鸟一起,都是凤凰的代表。”
白潇听完,表示叹服,她的外公平日从事地质研究,对一些古籍也颇有些了解。
她就说嘛,自己看到的明明是凤凰的虚影,灵剑的造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