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和老妈都把我当什么了啊?是不是就把我当成种猪了啊!非要给我配个种啊?”小风却恼了:“我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弄,你管得找啊?”
小风将那内裤洗了洗,就随手挂在了卫生间那晾晒衣服的架子上。
“你,你真是的。我是关心你,才对你这么说嘛。你要玩,你就自己玩去了,懒得理你!”小云恼羞成怒,转头就走了。
小风也不理会姐姐。
自己撸,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大胆想象,我可以为所欲为,我想yy谁都可以,哦,当然其中也包括姐姐你。
自己撸,根本不用去考虑什么负责任,也不用谈什么感情。
谈感情,那是奢侈品,玩不起。
不过,当小风回到房间,躺下后,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撸了。
没有撸,就走精了,这多少有点让人沮丧。
疲惫不堪的小风,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小风垂头丧气地来到学校。
第二节课就是语文课了,小风却根本没有心情上课。
但是,如雪居然没来教课,而是数学老师来上课了。数学老师说,你们的班主任身体不舒服,临时跟我对调了课,今天她请假了,不会来上课了。
今天就是周五了,本来周五是有两节语文课的,但是,如雪都不会来了。
小风松了口气,但又在那里胡思乱想了起来。
如雪姐是怎么了?真的生病了?难道,是被我气病的?
哦,我知道了,她肯定是不愿意见到我,索性就装病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小风这周可以不用见到如雪了,他们也不会有正面冲突了。
如雪躲开了,小风却更加郁闷了。
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跟小雨调笑。
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小风索性逃课了。
他溜出了学校,再一次当了逃课的学生。
他也不想回家,这时候,他又想起了那个吴老头。
这一段时间,自己已经有日子没见到这老头了,何不去找他聊一聊呢?
这次,吴老头还在河边钓鱼。
“吴老伯,你好啊!”小风见到吴良,开心地打起了招呼。
“你好,小风,怎么今天没去上学啊?”吴老头也报以一笑。
这一老一小,现在很熟悉了,如知己一样。
“唉!不想上了,心烦啊!”小风叹了口气。
“怎么了?有心事啊?”吴老头笑眯眯地说道:“说说看,你是怎么了?是学习成绩不好啊!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啊?”
“都不是啊。我啊!是为情所困啊!”不知道为什么?小风什么事情,都愿意跟这老头聊。
“哈哈,少年不识愁滋味,少年情怀总是诗,少年fēng_liú总多情啊!”吴老头一下就蹦出了三个“少年”。
“拜托,我还是少年啊?我已经是青年了啊!”小风可不乐意人家叫他“少年”。
“可我觉得你还是个少年啊?你才多大啊?18岁还算是少年啦。”
“是吗?”小风看了看那河里的鱼儿,心情复杂:“老伯,你谈过恋爱吧?”
“那当然了,谁没谈过啊?”老头笑了:“虽然我跟我媳妇是相亲认识的,但也算谈过恋爱啊。”
“相亲?”小风摇了摇头:“那多没有意思啊?两个人互不相识,就聚到一块儿,一见面就谈婚论嫁,我感觉就好像是把两头猪放在一起让它们交*配。”
“哈哈哈!”老头笑了:“你比喻得很好啊。不过,这世界上的人,原本不都是互不相识吗?”
“互不相识?”小风愣了一下,很快就点点头:“也是,就是同学、同事、邻居原来也是互不认识的人啊。”
“不仅如此,就是同一家的人,比如你和你妈妈,你和你姐姐也是如此啊。”
“什么?”小风愣住了。
这亲人,怎么会是互不相识的人呢?
吴老头,你是不是脑袋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