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轻笑一声,“你啊,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谢必安便抬脚走进了命牌塔之中。
剑奴站在塔门外哑口无言,凌乱在风中,“师傅,不带这么玩儿的。”
斟酌了许久之后,最终剑奴还是一咬牙,“算了,死就死吧,既然选择了师傅,岂有不冒死追随的道理!”
说着,剑奴埋头冲进了塔门之内。
一入剑塔,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悬挂在第一层以内的密密麻麻的玉牌,少说也有数万。
“二位,请吧。”
贾如掏出两块令牌,递给谢必安两人。
谢必安接过玉牌,想也没想直接将魂魄之力分离出一丝注入到了玉牌之内。
剑奴犹豫了一下,最后才深吸了一口气,也将玉牌贴紧眉心,将一丝魂魄度入其中。
贾如将两人的命牌悬挂在塔内之后,转身笑道,“明日一早,你们要到我宗正殿等待分配,在外收集情报,每收集一份情报会按照情报的价值给你们记上品级,从十品开始,等你们升到三品弟子之后,就能回到宗门。”
谢必安点了点头,也不拖沓,直接带着剑奴转身离开。
等他们离开耳目宗山门之后,一白须老者忽然出现在贾如身边,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受了些伤,咳嗽了两声,看着谢必安两人离开的方向,淡淡的开口道,“大长老卜卦之人就是他们?”
贾如点了点头,“没错,一袭白衣谢必安,错不了。”
“那你还让他们把命牌留下?”
老者眉头一皱。
“自然要留下,若是做的太明显了,到容易让人怀疑,适得其反。”
贾如淡淡的开口。
“那你明日准备把他们分配到哪去?”
老者又问。
“自然是依照卦象来。”
贾如微微一笑。
老者愣了一下,“这么早就要把他们送到暗刺国去?
他们刚从外四域来,对暗刺国或许并不了解,要是死了怎么办?”
“既然大长老的卦象显示他们是唯一能够捣毁暗刺国血煞宗的人,那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
这么说着贾如微微眯了眯眼,“而且我感觉那个谢必安非比寻常,恐怕境界还要在我之上。”
“什么?
难道他是叩宫九层巅峰甚至神隐境强者不成?”
“不清楚,不过既然能捣毁血煞宗,想必也不会是寻常人吧。”
再看谢必安两人,离开了耳目宗大门之后,剑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谢必安笑了笑,“放心吧,他们不会杀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剑奴顿时愣了一下,疑惑的开口道,“师傅,您怎么这么肯定呢?
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你不觉得,我们进这耳目宗太过顺利了吗?”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
“顺利?
这还顺利呢?
命牌都留下了,再不顺利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剑奴沮丧的开口,一想起自己以后就要任由耳目宗使唤,他就一阵憋屈。
谢必安笑了笑,“太顺利了,先不说你我二人不过是来拜山的,接待之人竟然就是一宗长老,单说只是稍微查询了一下我们的资料就草率的将我们纳入了宗门之内,这就很值得怀疑了。”
听他这么一说,剑奴微微点了点头,“师傅您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怪了,先不说这耳目宗乃是情报宗门,每日或许有不下数千条情报从各地传来,一个长老竟然还有时间来接待我们,而且从我们进入耳目宗到出来,那人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我们是什么境界,甚至连名字都不曾问起,这就很奇怪了。”
谢必安点了点头,“没错,看来他们似乎并不是没有我们的资料,或许在我们踏入宗门的那一刻,那个贾如就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们留下命牌岂不是很危险,要是他们起了什么歹心……”“你是猪吗?”
谢必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耳目宗这么大的宗门,神隐强者还是有的,方才本座也已经感应到了,山门之内确实有一道神隐二层左右的气息,若真想杀我们,刚才在山门之内为什么不动手?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要我等命牌。”
剑奴顿时醒悟,“对吼,既然是他们的山门,要设下阵法诛杀我们岂不是很简单,可若耳目宗不是要对我们不利,那又是为什么呢?”
谢必安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我们似乎对这么耳目宗很有用,看看明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吧。”
入夜,耳目宗内,大殿之中,主位之上坐着一个年迈的白须老者,他就是耳目宗的宗主,神隐二层巅峰的禹重。
耳目宗与暗刺国第一宗门血煞宗乃是世仇,前段时间禹重与血煞宗宗主高天顶一战,两人虽说不分胜负,可禹重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殿内分别坐着三人,贾如就在其中。
“三长老,既然谢必安已经来了,那明日便将他们分配到血煞宗附近吧。”
禹重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口到。
禹重与高天顶一战,受了重伤,但他知道那高天顶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现在就是铲除血煞宗最好的时机,耳目宗除了他之外已经没有第二个神隐强者了,自然要借助外力。
而耳目宗的大长老是一位擅长卜卦之人,算出一个叫做谢必安的白衣青年会在今日到达耳目宗,而此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