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妤被踹倒在地,胸口一阵剧痛,吓的再也不敢多言。
“朕取他一点血算什么?朕就是要他的命,他也待受着。”西祁帝咬牙道。
凤兰妤急忙跪好,紧张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西祁帝怒气冲冲的瞪向她,眼神里泛着狠色,沉默了片刻,慢慢冷静下来,皱眉问道:“为何替他求情?”
“民女知错,民女再也不敢妄言。”凤兰妤急忙磕头道。
西祁帝冷哼一声,站起身猛地一甩衣袍,背着手往殿外走去。
见西祁帝走远,凤兰妤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当真是伴君如伴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祁皇宫,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凤兰妤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手中的金牌,若有所思。
有了金牌防身,想要进,怕是不难吧?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凤兰妤在玉湘阁等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窦季才来到玉湘阁,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
凤兰妤心下奇怪,只是取个血,怎么这么费劲?需要这么久?
“凤大夫要的血,老奴带来了。”窦季将一小盏杯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冲凤兰妤道。
凤兰妤冲他微微点头,扭头看向一盏杯鲜血,忍不住蹙眉。
她是大夫,何曾干过如此荒唐之事。
“凤大夫若有其他事情,尽管吩咐老奴便是。”窦季道。
“有劳公公,眼下并无旁事。”凤兰妤礼貌道。
“凤大夫既然没有其他事,老奴先行告退。”窦季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刚走没几步,忍不住回头道:“凤大夫,这血……劳烦您仔细些……别浪费。”
凤兰妤微微一愣,诧异不解的看向他。
窦季皱眉轻叹了一声,转身迈了出去。
窦季走后,凤兰妤开始拿着盏杯研究鲜血的成分,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她还是第一次做此事,当真是毫无头绪,盏杯里的血与寻常人之血,并无两样。
凤兰妤一时有些头疼,但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下去。
西祁帝自那日走后,一连几日,都没有再来过玉湘阁,玉湘阁门外重兵把守,也无人来打扰凤兰妤。
待了几日,凤兰妤便有些郁闷,好在西祁帝并未命人限制她的自由,想到什么事情也不急于一时,凤兰妤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御花园,漫不经心的散步。
“何人胆敢在御花园闲逛,你给本宫站住。”
身后不远处一阵呵斥之声,凤兰妤心下一惊,意识到来人是在喊自己,急忙转身。
只见几位妃嫔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凉亭上,皆是一脸好奇之色的看向她。
“民女凤兰妤,给几位娘娘请安。”凤兰妤行礼道。
“你过来,本宫有话问你。”为首的妃嫔冲她命令道。
凤兰妤不敢拒绝,硬着头皮朝凉亭旁走去。
谁知,刚到凉亭石阶前,却听为首的妃嫔惊道:“你是何人?与茹妃什么关系?”
凤兰妤心下一惊,抬眸看向她,“娘娘说什么?”
“大胆,贵妃娘娘问话,还不快回答。”一旁的太监呵斥了一声。妃倾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