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凌翊一把拉住他的龙袍,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急忙道:“父皇,儿臣此次前来,是来请旨……”
“请什么旨?”南辰帝见他这般模样,吓的不轻,满心的担忧与心疼,“翊儿,快告诉朕,究竟怎么一回事?是谁伤的你?”
景凌翊急的火急火燎,“父皇……”
南辰帝急忙冲殿外喊道:“快去请太医。”
“父皇,儿臣……”
南辰帝一脸心疼,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吼道:“青裟人呢,究竟怎么一回事?来人,传青裟进殿!”
景凌翊瞠目结舌,压根插不上话。
“青裟怎么当差的,朕让他保护翊儿,他怎能让翊儿受伤。”南辰帝看向他,心疼不已。
景凌翊火烧眉头,“父皇,儿臣并无大碍,儿臣是想说……”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快告诉朕,究竟是何人所为?”南辰帝问道。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
“快,快过来坐下,让朕瞧瞧。”南辰帝拉着他走到软榻旁就坐,一脸的心疼。
谁知,景凌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忙道:“父皇,儿臣并无大碍,儿臣特来请旨。”
南辰帝一愣,周德同样惊了一跳,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郑重认真的七殿下。
“翊儿?”南辰帝蹙眉看向他,一脸奇怪。
景凌翊急忙将今天早上莜业迟到一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父皇,莜业乃是少年奇才,在昭云峰之时,他文采出众,一举登上榜首,乃是四国学子里的佼佼者,如此人才,不该埋没,今日莜业被人陷害,因而才会迟到,儿臣可以做他的担保,特来请父皇破例,恩准他进考场完成考试。”
南辰帝急忙将他拉了起来,蹙眉问道:“翊儿还没告诉朕,这伤是怎么一回事呢?”
“儿臣并无大碍,父皇,时间已经耽搁太久了,还请您马上下旨。”景凌翊急道。
南辰帝意味深长的看向他,不咸不淡道:“看来,翊儿与这名叫莜业的学子,关系不错了?”
景凌翊眉头皱的有些紧,认真道:“父皇,儿臣所言,并无半句虚假,莜业乃是奇才,他有真才实学,将来一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南辰帝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周德,沉声道:“派人去北院中书巷下旨,通知柳丞相,准莜业进入考场。”
“是,陛下。”周德道。
“快去。”景凌翊催促道。
“是。”周德急忙退了出去。
景凌翊长舒了一口气,却见青裟走进了龙寝殿,一颗心不由的又提了起来。
“不知陛下突然传召属下,有何吩咐?”青裟单膝下跪,恭敬的道。
南辰帝蹙眉看向他,呵斥道:“快说,翊儿如何受伤的?”
看向青裟,景凌翊吓了一跳,抢先一步道:“父皇,儿臣并无大碍,途径街市,遇到了不知名的刺客而已。”
“刺客?”南辰帝瞳孔放大,胆战心惊道:“什么刺客?可曾抓到?”
景凌翊一颗心怦怦直跳,“刺客他……他跑了……”
“跑了?”南辰帝脸色难看,扭头看向青裟,问道:“对于刺客,可曾有眉目?”。
景凌翊一脸紧张的看向青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供出仇憬,毕竟,青裟是他父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