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小手的紧紧地抓住裙摆,高耸的稣胸起伏不定,就像一口即将喷发的火山。
这才是赤果裸的陷害!
夏茹是万万没想到这位闷~骚的姐姐在得宠之后会如此狠毒,平日里对自己的挑衅装得不闻不问,对方这一开口就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坑害老爷?
这罪名谁敢乱抗?
夏茹还记得前日安馨荷被执行家法的惨状,难道就因为自己当时多笑了两声,这狠毒的女人就要让自己也尝一尝?
夏茹越想越气,上前两步,指着安馨荷的鼻子喝道:
“我跪你b!别以为你是正妻,老娘就当真怕了你!你这毒妇施展妖法迷惑老爷就算了,现在还想陷害我?门儿都没有!”
夏茹身为歌妓的时候没少听过粗话,盛怒之下也顾不得体统了。安馨荷也没想夏茹如此大胆,气愤之下就要抡起巴掌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妾。
绿竹眼疾,赶紧拉住了安馨荷,在一边安慰道:
“安姐姐别生气,你大病初愈,气坏了身子怎么得了?”
绿竹心头窃喜,转向夏茹:
“夏姐姐,你别争辩了,待会儿跟老爷认个错。老爷这么心疼你,肯定会从轻发落的。”
一个安馨荷都快把夏茹气晕了,现在又冒出个绿竹,再想到那不要脸的丫鬟。感觉自己是身受重围,四面楚歌。
“好……好哇!原来……原来你们是串通好来陷害我的!我……我……”
夏茹怒火无处发泄,正巧看到安馨荷身边的茶杯。已经昏了头的夏茹猛地上前,一把抓住茶杯径直往安馨荷的头上砸了过去!
茶杯是坚硬的白玉陶瓷,茶水还冒着白雾,安馨荷头上纱布还有樱红血迹……
“啊!”
“放肆!”
一声尖叫,一声怒喝!
从茅房回来的李权正巧看到了最惊险的一幕,无奈自己不是神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茶杯带着滚烫的开水落在他小可怜儿手上的额上!
听到小可怜凄惨的尖叫声,李权瞬间感觉心都碎了。
飞奔上前,一把推开夏茹,将紧闭双眼的小可怜搂在了怀里!
“馨荷!馨荷!快拿凉水来!”
李权用衣袖给安馨荷擦脸上的茶水,看着白净的肌肤被烫得火红,心都在滴血。
夏茹被李权一把推得磕到了桌沿,大腿锁骨被撞得生疼。但她顾不上这些,整个人都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大胆,更没想会被老爷看个正着。看着老爷那担心的模样,她知道自己怕是要彻底失宠了。明明觉得不爱这个男人,现在心里却莫名地多了一丝酸楚。
李权擦干了小可怜脸上的茶水,茶杯没在小可怜的头上磕碎,但依旧可以看到纱布上的血渍扩散了很多。
李权自觉是个不会打女人的男人,但在这一刻却是忍不住了,愤怒地看像夏茹,反手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夏茹的脸上。
夏茹是多么想自己也能得到老爷如此关怀,但她等来的却是冰冷地耳光。落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怎么回事?!”李权大喝道。
小翠端来了凉水,小丫头早气得不行了,扯着嗓子尖锐地嚷嚷了起来:
“老爷,就是她偷偷在夫人体内种阴蛊,想害死老爷的!现在被夫人发现了,还死不认账,还用茶杯砸夫人!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
夏茹捂着脸,心中又气又怕,期盼地看着李权,一时间忘了解释。
李权沉着脸:“此事无凭无据当不得着急说。”
安馨荷现在终于睁开了眼,皱着眉头,小声道:
“老爷,你都看到了。我不过随便问问,夏茹便乱了分寸,还想害我性命说心里没鬼?我已问过多人,在大家以为老爷身死的时候,就夏茹表现最为怪异。绿竹妹妹、小翠,还有多名下人都看出了她想乘着李家没有男丁,有分家产离开的意思。”
据李权观察,安茹的确实有较大的嫌疑,而且也知道这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自然没有对安馨荷的印象好。听安馨荷的分析,本能地站在了安馨荷的一边。加上自己看到的一幕,对夏茹的印象顿时下降,对安馨荷的话也信了大半。
但是,安馨荷如此做法却让李权心里不是滋味,他心中的小可怜不该是这样的。
李权看了看夏茹:“你可承认?”
夏茹心若死灰,老爷的一巴掌已经宣布结果,就算自己争辩又怎样?老爷不会再喜欢自己?刚才发生的事儿必定让安馨荷对自己心生怨恨。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想到这里,夏茹跪在了地上:“老爷,你打死我吧。”
绿竹心念一动,也跪在了李权面前,痛哭道:
“老爷,您再给夏姐姐一次机会吧!绿竹来李府一月有余,夏姐姐对绿竹一直照顾有佳。一定是因为老爷冷落了姐姐,她才会犯错的。”
绿竹插这么一脚,反倒让李权冷静了几分,长长的舒了口气,突然觉得很累。这才意识到娶几个老婆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才三个就闹得水火不容,再多几个怕是家就安宁不了了。
“罢了罢了,都各自回去吧。此时不要再提了。”
众人一片错愕。
安馨荷最先开口:“不行z有国法,家有家规!夏茹之过需受鞭刑!”
李权皱眉:“馨荷,别闹了好不?这事儿就算了吧。”
“算了?”安馨荷来了脾气,惨然一笑,“前日妾身受不白之冤,深受鞭刑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