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中秋佳节,城中风景虽好,但街上行人众多。妾身已经在碧江上租了一艘花船,只等咱们过去便可起帆。”安馨荷先一步上来挽住了李权手臂。
夏茹紧随其后挽住另一只手臂。凌凤和秦绵则紧随其后,再后面便是由小翠带领的丫鬟和些许没有家事的家丁。
一行十数人径直往府门相对的岸边而去。
江中,一艘两丈高的大红花船停在岸边,上面满是丝绸编制的大红花,用各色丝带连在一起挂在船舷上,喜气洋洋,像是迎驾的水中大花轿。
这么大的花船平日里可都是马不停蹄地在江山经营生意,很少像现在这样停在岸边。更别说像中秋节这样的红火日子了。加之又装点得这么漂亮,引来无数行人在岸边上指指点点。
李权一行人到了临时搭建的渡口,船上的花娘隔着江老早就朝着李权挥手了。
江上风太大,把花娘的声音吹走了,只见张口不见话语。
“夫人们,你们先过去。小心些。”
李权将夫人一个一个搀扶上连接江岸和甲板的跳板,待夫人们都安全上到了船上,自己再带着下人们上船。
李权还没踩到甲板,花娘便已迎了上来,激动不已地想要扶住李权,嘴里不断地说着奉承地话。
“老爷,咱们现在往哪儿去?”安馨荷见人已到齐便上前询问。
李权站在船头一指前方,意气风发:“哪儿热闹便往哪儿去!”
随后转身朝跟随的下人们道:“今天没有主仆,大家放开了玩儿,要吃的吃,要喝的喝!”
“耶!”
下人们疯狂了,再不用拘谨,再不用跟着主子身后,三三两两的跑到花船各处欣赏起沿途的景色来。尤其是那跟随的几个丫鬟,每个身边都跟的有三两个献殷勤家丁。这些个丫鬟伺候了一辈子的主子,今天难得有人来伺候,当然是来者不拒,各个都高傲地昂着头。
跟李权关系亲密的几个女人自然都围在李权身边看着江上的美景,述说起这些天积累下来的相思。
花船起帆不久,江面的风忽然大了起来,江面翻起了泡沫一样的浪花,风吹得船顶的彩旗呼呼作响。
甲板上看风景的一家人全被吹进了船舱里。
下人们并没有因为看不到江上的美景而感到失落,这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做花船,花船上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新鲜的。船舱内以摆上了三桌酒席,桌上满是美酒果脯,当然少不了代表中秋的月饼。
每一样东西都是精雕细琢,常人家见都难得一见。
可一群下人竟没人动一下,他们的目光全被场中央舞女的表演吸引住了。
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漂亮姐姐们,家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几个丫鬟却恨恨地嘟起了小嘴,对台上的舞女们充满了敌意。
李权和几位美女坐在了舞台正对的桌旁,几位夫人看着台上的表演津津有味,李权则喝着小酒盯着桌边美女们的屁股猛看。
“嗯!第一大的肯定是夏茹,其次是谁倒是看不太准。”
李权为了验证屁股大小的排序,乘大夫人不注意把手伸进了大夫人的裙子里。
安馨荷感觉有只熟悉的大手在自己的翘~臀上作怪,眉头轻皱,好在是没人注意到。回身低声询问:
“老爷!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权却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嘘!别说话,老爷我在确认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见老爷板着个脸,安馨荷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儿,呆呆地望着老爷不敢说话了。
片刻,安馨荷又蹙起了眉头,因为那一只大手已经揉得自己的臀瓣滚烫,一股淡淡的尿意让安馨荷不安起来。
“老爷,好了没?”
李权收回手:“嗯,好了。”
安馨荷长舒了口气:“老爷你在确认什么呀?”
“确认夫人的屁股到底有多大。”
安馨荷一愣,随即一朵红霞爬到了脸上,没好气地白了李权一眼:
“真是没个正经。台上的歌舞这般精彩,老爷为何不看?非要想着法子捉弄人家。”
李权满不在乎地瞟了台上一眼,不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胭脂俗粉而已。”
李权的评价不巧落在了花娘的耳中。对方正捧着酒杯要来给李权敬酒,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是不悦。但碍于李大老爷的身份又不敢明说,还是微笑着给李权满上了酒,嘴上却说道:
“李老爷眼光自然比常人高上许多。但要说咱花船上献艺的姑娘是胭脂俗粉未免也太过了。不是咱吹嘘,台上的几位可都是从小学艺,绝不输碧州名~妓,尤其是歌舞相配,我敢说整个碧州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李权拿起酒杯开口大笑:“哈哈,找不出更好的?花娘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爷我正好觉得有些无趣,就让花娘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行家。”
李权口中的行家自然是身边的几位美人。夏茹、凌凤,还有秦绵都知道老爷的意思,但都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夏茹开口:“老爷,真的要我与妹妹上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老爷把话都已经放出去了,难道你就不想给老爷挣点儿面子?再说,场中都是自家人,不用在意,拒表演便是。”
三女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彼此都能看出对方有些技痒。
相视一笑,各自起身到了台上。
三女的出场让舞台上的十多名艺女黯然失色,前一刻还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