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纸油灯,红花窗帘,红绸床罩……
阿芳的房间一切都是红的,连蜡烛也是红的。
房间位于香园一个偏僻的角落,早上见不着太阳,下午也见不着太阳,虽然有窗,却看不见光。不管什么时候进屋都跟三更半夜一样。
烛台上,红腊已经没出烛台形成一根根晶莹的柱子,像倒垂的红色石钟乳。
李权在阿芳的带领下进入房中,阿芳娇笑着,挣脱了李权怀抱,极尽妩媚地旋转着,一步步走到烛台边,再点上一只红烛,插在不知插过多少红烛的烛台上。
屋内无风,有些闷热,正好让火光变得安静。
火光照亮了房间,把这满屋的红色变得有了点儿生气。
李权看了看床上杂乱放着的肚兜和耻裤,闻着屋内带有淫~靡之气的香味儿,感觉心跳快了些,但双腿又有些发软。
李权发誓这是他第一次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找女人,一开始有些刺激和期待,但真进了房间,看到房间内迷乱的装饰时,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李大人,见笑了。房中有些乱,不过就凑合凑合吧。”
说话间,阿芳已经脱掉身上红衫,只着一件小肚兜站在房中。
李权心跳更快,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想说句“姑娘先把衣裳穿好”吧?觉得那样太作。要是什么也不说呢?又觉得有些尴尬。
阿芳毫不在意,看李权表情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床上把上面肚兜耻裤什么的胡乱地塞到箱子里,然后媚笑着扭着屁股走到李权面前:
“听说李大人是来看弥雅表演的?”
“额……算是吧。”
“那咱们时间紧迫。弥雅用不了多久就要表演了。李大人赶紧上床,咱们来个速战速决。”
阿芳的声音永远那么媚,感觉没什么话能让她感觉不好意思,雪白的大腿在李权裆下来回蹭了蹭,接着便开始解李权腰带。
李权的腰带很快脱落,但阿芳也只解开了一条腰带。
李权衣摆散开,阿芳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被李权抓住。
“李大人这是?”
李权腼腆地挠了挠头:“阿芳姑娘,这就开始了?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前戏?”
“前戏?”阿芳先是一愣,后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哟,看来李大人真是什么都不懂哩!作咱们这一行不就是个卖肉的?谁还像那些清倌人一样跟客人谈天说地?阿芳虽不如弥雅那么漂亮,也没人家才艺出众,但妹妹可是做的良心生意,不玩那些虚的,保证让李大人花的每一分钱都能落在实处。”
“……”李权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阿芳话音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李大人真的是第一次来风月场所。遇到妹妹这种直来直往的姑娘难免招架不住,倒是之前的莲花妹妹比较适合李大人。要不妹妹把她给李大人叫过来?”
不得不说,这阿芳还真是实诚,说着就要穿衣出门。看来做良心生意不是瞎说。
李权不明觉厉,对阿芳升起了一丝好感。
“不用了。”
“这就对了嘛!”阿芳娇笑一声,手指轻轻在李权唇上一点,“莲花妹妹虽是娇滴滴的惹人怜爱,但技术可比妹妹我差多了。待会儿保证让李大人不虚此行。”
阿芳低头麻利地为李权宽衣解带,像是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儿。
李权没有再阻止,虽说这女人姿色算不得上品,但主动开放的性格绝对是李权所有妻子都不具备的。
不知不觉间,李权已被对方牵到床上双双躺下。
床帘遮住了一些火光,视线变得更为模糊。
李权鼻中尽是女人香,累积许久的**似乎再被一点点唤醒。
床上似乎才是阿芳唤醒本性的地方,动作变得更大胆,拉着大手放在自己胸上:“李大人,你摸摸。看看阿芳这儿大不大?”
“……大……够大!”
“嘻嘻……李大人还是紧张呢!不用紧张,要知道的是哥哥吃妹妹,不是妹妹吃哥哥。妹妹这儿不光大,还很软哦。不信,李大人捏捏?”
这的确是一对世间少有的极品,质感紧凑,细滑入水,一碰之下便让人无法停手。
“呼……呼……”
渐渐地,阿芳开始发出沉闷地喘息声。双腿像水草一样紧紧缠在李权腰间。小手也没闲着,从李权领口而下,一路游走,最终停留在小兄弟身上。
像是感受到那里的雄伟,阿芳喘息稍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舔了舔香唇。
“李大人,没想到你……”阿芳欲言又止,忽的翻身骑在李权身上,“不行不行,快让妹妹尝尝滋味。”
感受到阿芳的心急,李权终于有了点儿自信,嘴角也挂上了坏坏的笑容。
……
……
“李大人,您快点儿嘛。速战速决呢c一个龙抬头,这要不让妹妹尝一尝,不让妹妹想死啊?待会儿弥雅就要演出了。快点快点。”
“急什么。谁说我一定要看什么弥雅?如果阿芳姑娘能让本官开心,这一日都在弥雅姑娘身上又如何?好东西就要慢慢品,阿芳姑娘你说是不是?”
“什么?李大人不是专程来看弥雅的?”阿芳精神一震。
“怎么?不相信?”
“不是妹妹不信。只是弥雅刚来几天,每天只要弥雅一出来,所有客人都看去了。李大人你当真愿意一直留在阿芳这儿?”
“不是都说了?只要阿芳姑娘伺候得好,我便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