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李权一如既往地每日跟弥雅在一起。
暧~昧继续,但尺度明显有所收敛,两人很有默契地减少了身体接触的频率,始终把暧~昧控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
想到两日前弥雅姑娘的回答,李权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
弥雅对于赎身的问题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反而是似是而非地说需要一些时间考虑,让李权不要逼得太急。
这就像是表白,女子没有当成拒绝,之后又没断绝往来,证明对方已经默许了,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李权也不会急着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像是回到了青涩的童真年代。
但内心深处却多了一丝苦恼,如果弥雅姑娘真的让自己帮她赎身怎么办?
从一开始,李权便将之当做青~楼女子对待,所做所言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很多话都因为暧~昧的气氛使然,又或是一时的冲动。
“自己真的喜欢弥雅姑娘吗?喜欢到非娶不可?难道赎身之后又想秦绵一样,放在家中又不给个名分?”
李权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问题,只要现在这层窗户纸还在,如此暧~昧下去,把对方当做红颜知己就好了。.
弥雅不知道李权心中坤苦恼,整日笑容满面,虽没了那么多暧~昧的接触,但看着李权的眼神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又像是富有深意地诉说,更是羞涩难言的等待。
今日来此之前,李权在县衙中先审了一个案子。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关系却错综复杂,费了李权好多脑细胞才理清了案情,也公证地有了断案。但断案之后却感觉头困体乏,李权迫不及待地到了香园,进了弥雅姑娘的房间。
老~鸨很奇怪,李大人每天都跟弥雅在一起,每天弥雅接客所需的银子都一分不少的给了自己。这可是笔不小的开支,老~鸨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县令是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当然,老~鸨只是随意想想,只要钱够了,谁还管这些?
弥雅的房间似乎已经成了李权休息的厢房,因为在弥雅的房中他能享受到老爷级的待遇。
除了脱掉衣服啪啪啪,弥雅几乎做了所有作为妻子该做的事。
当李权进屋,弥雅便欣喜地上前为李权宽衣,然后像幽怨的小媳妇一样在李权身上轻轻捶打:“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
“怎么?想我了?”
“才没有!”弥雅羞涩地白了一眼,看到李权微微失望的眼神又赶紧改口,“有那么一点点啦。”
李权笑着,满意地点点头:“今日一早有一桩案子,费了些时间,又耗了些心神。好生疲惫。”
微笑中的疲惫不是装出来的,弥雅蹙眉,牵着李权让其在自己床上睡下。
躺在床上,满心都是弥雅的香味,床垫着被子,很软,堪比现代的席梦思,睡在上面舒服得没边。
弥雅坐在床边为李权揉肩,捶腿,压背……没有一点儿怨言,永远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眼角余光扫到弥雅淡淡的表情,李权颇为感动,翻身将弥雅小手握在手中:“谢谢。”
弥雅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平静地说着其他的事情:“过了两天了,香园中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不是客人?”
李权的话让弥雅有些生气,小手从李权手中抽出:“是!你就是客人!”
弥雅刻意地家中语气让李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赔笑地从床上坐起,尝试着揽住对方腰肢,见对方没有躲避才稍稍放心。
“弥雅又何必生气?刚才不是说笑的吗?没有客人不是更好?我的弥雅姑娘就不用在外面去抛头露脸,就能一直陪在李某人的身边了。”
“美得你!”弥雅娇笑着扭了扭身子,不过很快又皱起了眉头,“李大人,你说弥雅是不是真的不如那寻芳院的诗诗?”
“诗诗?”李权茫然,“诗诗是谁?”
“怎么?李大人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李权的确是一脸茫然,但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茫然地回答会让弥雅高兴地送上香吻!
弥雅真的就主动献吻,来得很突然。李权还没感受到唇上滋味儿便在脸上留下了一个唇印。
李权更茫然了,茫然地看着弥雅。
弥雅俏脸微红,靠得李权紧了些:“算你有良心,不枉弥雅日夜相伴。”
李权挠挠头,感觉是歪打正着。想了想,还是觉得疑惑:“弥雅,你口中的诗诗到底是谁啊?”
“李大人难道就不知道外面风头越来越盛的上官诗诗?”
“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思可都用在弥雅身上,哪儿还有心思关心其他?”
知道是花言巧语,但弥雅还是一阵甜蜜。
“据说县里的寻芳院来了个上官诗诗,也是个清倌人,把曲溪县中所有男人都吸引过去了。前两天,妈妈还不觉得什么,以为对方风头很快就会过去的。可没想到对方风头一日胜过一日,真是让人着急。”
看着弥雅秀美轻皱的样子,李权觉得好笑:“你有什么好着急的?要着急也该是老~鸨着急。”
弥雅不爽地解释:“想当初人家刚来曲溪县的时候都不曾如此风光过,你说!弥雅会不会真不如那诗诗?”
没想到弥雅素雅的外表下还这般好强,李权强忍笑意安慰道:“我看那什么诗诗不过尔尔,哪有我的弥雅这般美丽又善解人意。”
“油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