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后花园的小亭内只剩了靖王爷和依云两人。
石桌上已没了酒宴的痕迹,靖王爷坐在石桌上,眉头轻皱,似乎沉思着什么。
依云靠着小亭立柱,已无刚才羸弱的模样,但面色依旧惨白,被胡乱套上的纱裙办裹着稣胸,呼吸极为紊乱。
这时,王府总管到了靖王爷面前,看了看依云。
靖王爷朝依云挥了挥手:“你好好休养,今日的事就不要想了。”
“是。”依云欠身,回转身形,贝齿紧咬,眼中尽是恨色。
依云走后,王副总管拿出一张纸来,上面画有一蒙面女子的面相,下面写了几排小字。
靖王爷看到这个,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问:“这是哪儿看到的?”
“今日碧州所有大街小巷都沾满了李家的悬赏告示。据说李家要全国通缉此人,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传遍庆国了。”
靖王爷捏着下巴,眉毛又皱到了一起:“李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话,靖王爷语气一变,严肃起来:“马上通知碧州所有的布匹小商户来王府议事。李家那边尽量不要招惹。”
……
……
而李权,此时已坐到了轿子上,正在回李府的路上。
之所以这么急着离开,只是因为跟依云亲密接触后身体的异常反应。下身的突然觉醒没让李权感到高兴,反而有些担心,回想起当时的感觉,似乎自己兄弟失去了跟自己的联系,一切反应都像是被对方操纵一般。这种感觉很不爽,直到现在自己双腿还有些酸痛,好在体内阳气在缓缓向下聚集,很快将小兄弟包裹着,暖暖地感觉才让李权感觉到自己兄弟真实存在。
李权想到了古装电视里有种叫媚功的东西,功效更是千奇百怪,让李权最为忌惮的便是那种能把人吸人干的功夫。
想到此,李权哪儿再敢跟那怪物一般的女人亲热?
而说那一番话,虽然有伪君子的嫌疑,但也是为了表现自己绝决的态度,不想在王府做过多的纠缠。同时,口中所言也是发自肺腑。
坐在轿子里,李权稍微松了口气,看了看身边望着外面发呆的小丫头,侧过身解开了腰带……
李权不过是担心自己兄弟出了什么状况,便掏出开瞅瞅。谁料刚把注意力转移到兄弟身上,小丫头就关上了帘子,将小脸儿转向了李权:
“老……”
小翠一出声,把李权吓得浑身一颤,抓着腰带的双手一松,被退到大腿的裤子就这么一路向下滑倒了地上。偏偏今天李权又穿的马褂,不似袍、衫类的衣服在前方会有所遮挡。一对毛发齐整的猪腿就这么暴露在了轿中!
这倒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熟睡中的命根子完完全全走光了!
李权呆住了,小翠也呆住了。
俏脸儿通红,捂着小嘴强忍着没有出声,眼睛却像是定在了那从未见过的怪兽身上,久久地小声低语了一句:
“好可怕!”
李权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提起裤子,老脸通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撩开帘子看风景。
小翠却还处在呆滞当中,久久不能回复平静。别看小丫头年纪小,但知道的可多了,府里的小丫鬟们没太多的娱乐活动,恰巧又处在春心萌动的青春期。平日里三五聚在一起就爱讨论些禁忌话题。小翠虽没见过男人的命根子,但也反应过来了那怪物是什么东西,小脸儿更红,一颗心“砰砰砰”直跳:
“这么大的怪物能塞进人家的肚子里?这……这怕是要痛死人吧?”
……
……
李府,安馨荷坐在书房,面前是堆成山的账本,还有无数的草稿纸。
安馨荷皱着眉头一丝不苟地记录着。多亏了李权的新式算法,不然就是铁人在这么多账本面前也得累趴下。
“小碧,去把安福给我叫来。”
小碧一夂蜃牛近期因为一直担心二夫人会针对自己,所以安分了不少。运气也好不错,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去伺候老爷了,自己则有幸成了大夫人的丫鬟,这下便不用太担心二夫人拿自己勾~引老爷事情出来责难自己。
听到夫人的命令,小碧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安福到了书房。
“夫人,您叫我?”
安馨荷皱眉起身,亲自将书房房门关上。
安馨荷的举动让安福察觉到了一丝不安,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上前询问:“夫人,您这是?”
安馨荷手里握着一个账本,听到安福的问话,顿时柳眉倒竖,将账本狠狠地砸了到安福怀里,娇叱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
安福吓了一跳,慌乱中没有接住,账本掉在了地上。安福惊慌失措地弓起了身子:
“夫人息怒,小人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你自己清楚!老实说,你擅自克扣各地汇总的银子多久了?一共贪了李家多少银子?”
“夫人冤枉!”安福惶恐地跪在了地上,连连解释:“小人到李家多年,自始至终便把自己当做李家人看待,从未贪过自家一分一毫。望夫人明鉴。”
安福言语真切肯定,好似充满了的自信。但安馨荷却是冷冷一笑:
“没贪过一分一毫?那你看看这来自京都的账目上,入库银钱为何跟账本数目不符?”
“这……这怎么可能?”安福跪在地上,将账本拿了起来,煞有介事地翻看,“这账到此差了多少?”
安馨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