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李权放松地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上官柔儿却先一步道:“无非是个合作而已,你干嘛如此紧张?都是你害的,让我思绪‘混’‘乱’,头痛‘欲’裂。 。”
语气像是娇滴滴的小情人抱怨,说得李权老心脏一跳。但事关重大,此时上李权要严肃地跟上官柔儿讲明白。
“柔儿,你根本不了解胡不能的底细。他背后是东洋人,手中犯下的罪恶你想都想不到。任何人都可以跟他合作,唯独你不行!”
李权严肃的表情搞得上官柔儿有些紧张:“为……为什么?”
“因为你可以任‘性’,可以顽劣,可以不羁,甚至可以为恶,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为千古罪人,胡不能背后的势力是真正的恶人,我不会让你与他为伍!”
“……”上官柔儿很诧异,愕然间从眼前男人身上感觉到一股英雄气概,“可是……可是我是白莲教圣‘女’,在你们朝廷眼中,我不就是千古罪人么?”
“胡不能背后是东洋黑龙会,如果你为白莲教和黑龙会牵线,你就将成为整个中华大地的敌人,遭受万人唾骂,死了也要遗臭万年。我是不想见你踏入无底深渊,而且也想你能明辨是非,不管咱们之间如何对立,当外族想要入侵的时候,你要清楚地知道,咱们才是一家人。”
“我……我……我这不是还……还没跟他合作嘛。你……你用得着这么严肃地训我?”上官柔儿被说的有些没底气,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沉默了片刻,李权再次提到:“柔儿,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我真的急着出海组织黑龙会的人,你就让我走吧?”
跟上官柔儿一起真的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李权整日都在着急。
奇怪的事,李权旧事重提,这一次上官柔儿却很爽快地答应了。
“你走吧。谢谢你告诉我以前的事情,不过咱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你放不下朝廷,我更放不下白莲教。我们就当没有见过!”
说话间,上官柔儿又按住了自己额头,她不想让李权看到自己头痛的表情,不带停留地走了。
李权似乎能体会到柔儿的情愫,忽然间生出一丝愧疚,肆意地玩‘弄’‘女’人的感情似乎有些过分。若在平日,李权可能会追上去,但现在有事在身也只有看着她匆匆而去。
正准备离开,李权忽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走了!因为跟自己分开的几个‘女’人已经找到了这个村子!
阿朵和惠子出现了这个小村的街道上,李权大喜过望,连将两‘女’叫了过来。
忽然间的重逢总是让人欣喜若狂,阿朵兴奋地扑到了李权的怀里,‘激’动得在李权脸上吧唧了一口。
“李大人,总算是找到你了!”
也只有羌族姑娘能作出这么大胆的举动,相比之下,惠子就显得安静许多,只是在一边小声询问:
“爷,你的伤……”
“对对对,李大人你身上还有伤!对不起啊,是我太‘激’动了。”
李权摆了摆手:“没事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对了,那个白衣‘女’人呢?”阿朵恶狠狠地问道。
李权没有回答,转而询问李惜荷跟润儿。
原以为两人应该照自己的吩咐先回京的,没想到两‘女’不知道李权的下落说什么都不肯走。因为阿朵爷爷受伤需要人照顾,两‘女’就没有跟来。
润儿虽没回京,但已拟了一封书信寄回李家,让李家夫人们想办法通知皇上,让皇上快些派援军来。
思量片刻,似乎只有如此。因为耽搁了四五天时间,寻找东洋王已经落在了黑龙会之后,李权决定立即启程。
东洋王一直是李权的心腹大患,一个能散播瘟疫的巫师肯定要不一个武力超群的武者威胁更大。
惠子见李权愁眉不展,一路上不忘安慰他。
据惠子所说,黑龙会的人虽强占了先机,但他们不知道东洋王陵寝的构造,里面机关重重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而惠子是生活在五百年前的人,又曾是东洋王最得力的手下,所以对东洋王的陵寝非常了解,曾经亲自为东洋王搬运了一些珍贵丹‘药’入陵寝做陪葬。还知道一跳直通东洋王陵寝的水下秘道。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更有希望。
听了惠子的说法,李权才算放心了些。
可是,黑龙会党羽众多,李权一行只有三人。论真正的战斗力只有李权一人,发生危险的时候的还要照顾两个‘女’人。怎么看,李权都没法彻底放心。
一日后,三人终于踏上了出海的商船。
这是一艘极为普通的商船,满载人数不超过十人。现在却被三人雇下往鱼岛而去。
小船在外海航行很危险,尤其是往鱼岛这么远的地方。如果遇上前次的风暴,这样的船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但小船也有小船的好处,首先是行踪隐秘,其次是不需要太多船夫,而且没有各种麻烦的准备工作。说启程立马启程,很洒脱。
船由两个船夫‘交’替掌舵,他们没有用这样的船前往鱼岛的经验,李权更不会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船家只单纯地看着钱多,所以才愿意冒一次险。
好在此行一路风平‘浪’静,没有遇到风‘浪’,也没有遇到官船,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到了鱼岛附近。
看到鱼岛并不代表万事大吉,最麻烦的事情就是登岛。
很明显,李权他们是不能当着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