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
听‘女’匪清冷的一声话,李权骤然回神,心说自己还是阶下囚呢!怎能如此盯着人家看呢?
“够了够了。 。”李权讪讪地答道,后又低下头。
‘女’匪沉默了片刻,站起身在高台上踱了几步,忽的怒视李权,大喝道:“既已看腻,还要那眼珠子作甚?来人x我把他的眼睛挖了!”
此话来得毫无征兆,外面立即有几名山匪走进来,气势汹汹,定不会有好事。
李权脸‘色’一变,急忙抬头,惊慌中想要求饶,忽又觉自己现在的身份求饶不妥,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女’匪。
‘女’匪清冷的眸子与李权眼神相对,凝视片刻,‘女’匪眼中的冷意有所降低,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笑。
李权心想有些不对!这‘女’人怎么古里古怪的?难不成被自己英俊潇洒的外表所震慑,还是自己说如浴‘春’风的眼神给了她‘春’天般的温暖,所以笑了?
正想着,几名山匪从后方架住了李权,却没动手挖他眼睛。李权又被带上头套,接着又不知被带到了何处。
李权被带到一间相对较小的屋中,被绑在一根木柱上,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头套再被揭开之时已经天黑。
这是一间相对简单去不简陋的屋子,墙上挂着各种野兽的皮‘毛’,地上铺着宽大的兽皮地毯,屋中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其中不乏‘女’人用品。屋顶有开窗,透过窗户可看到漆黑的夜空闪着几颗星星。
李权的注意力不在这些细节上,倒是被屋中‘女’子的正对着的梳妆台吸引了注意。
那梳妆台相当‘精’致,采用上好的梨木制造,边角雕有梅‘花’,上方的铜镜呈像非常清楚。这样的东西在京城都是少有之物,就算有钱也难买到,而夷州,显然不可能有这种‘精’致的工艺品,耿别说这深山之中。
一个山匪头目抢了这种好东西?
李权觉得不大可能,更关键的是,李权觉得这梳妆台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是那个‘女’匪,穿着白天同样的衣服,背对着李权,坐在梳妆台前,似乎在打扮。
李权大感好奇,从白天的情况看,这‘女’人目光冷厉,难道还喜欢打扮?
‘女’子忽然转身,‘唇’间还粘着胭脂纸,红‘唇’更加‘艳’丽,带着水晶一样的光泽,朦胧火光下异常显眼。
“看够了没?”
又是同样的问题,又将李权从惊‘艳’中唤醒,不过这一次‘女’子的口气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李权不知这‘女’人安的什么心,没有回答,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身上的麻绳让他感觉很不爽,也不知这样的屋中为何要突兀地立一根柱子。
‘女’子嘴角上扬,清楚地告诉李权她在笑,‘挺’直腰板扭着香|‘臀’走到李权面前,很洒脱地给李权松了绑。
李权被搞得一头雾水,茫然地‘揉’着手腕。
‘女’子围着李权缓缓走着:“我记得你应该是三人中最难对付的一个,为何束手就擒了?”
李权暗自叹气,心说自己要不中毒岂会怕你?可一想至此又觉不对!对方说“她记得……”
李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女’子,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
‘女’子嘴角又多了一丝冷笑,站在原地任凭那眼神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
这一看之下是越来越心惊,李权先后‘揉’了几次眼睛,最后才试探着喊了一声:“姜英楠?”
‘女’子没有说话,却是把头扭向一边,冷意更甚。
‘女’子的动作让李权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一股喜悦从心头涌上,把手伸到一半又止住了,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你真是姜英楠?”
“哼*英楠是谁?”
明显是‘欲’盖弥彰,李权更加确信。听语气,李权知道对方为何要如此了。当即挠了挠头,抱歉道:“这个……这个……你跟以前变化太大,也不怪……不怪我没认出来吧?您看,我这不是认出来了么?别生气,李某在这儿给你陪个不是。”
说着,李权伸手就想搭在姜英楠的肩上。
还没得手,姜英楠便一把将李权的手给打开,冷声道:“别‘毛’手‘毛’脚的,本当家的不知你在说什么,更不知什么姜英楠!”
李权知道她这是说的气话,陪着笑脸:“哎呀!别生气了,李某心中的大当家应该是个敢爱敢恨的英雄‘女’子,哪会这般小‘女’人作态?别闹了,叫你手下看见,你面子上也过不去嘛。”
李权又伸出手,这一次对方却没在组织,很顺利地捏住了姜英楠的香肩。李权心中打定,轻轻地给她‘揉’肩,姜英楠的表情有所缓和,片刻之后又将李权的手打掉:“够了,别用你讨好夫人办法来取悦我,我跟她们可不同。”
“那是那是!”李权嬉皮笑脸地如牛皮糖一样又粘在姜英楠身上,又开始‘揉’肩,“大当家的当然跟我夫人不同,如果是我夫人,现在都是夫人给我按摩,只有大当家的才有资格享受李某的伺候呢!”
这个马屁拍得不好,姜英楠立即反驳道:“那你是说我不如你夫人温柔咯?”
“这……”
说到这,李权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姜英楠眉头微微皱起,良久才叹了口气:“唉!你说的不错,本当家不该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