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儿语气有些不对,身边的师父微微一愣,诧异地看了上官柔儿的一眼,正哟询问什么,上官柔儿却先开口道:“回圣后,此事的确事出有因。--李权层‘混’在军中。”
“李权?”圣后微微一愣,“又是那个李权!他中毒之后一直躲躲藏藏,,为何能‘混’入我军中?”
上官柔儿达到:“这个属下不知。但他跟属下打赌,说若我发一封求援信,且看圣后是否撤军。我赌撤军,他赌不撤军。如果我赢了,他就加入白莲教,成为白莲教的助力。若我输了,我就跟他一起脱离白莲教。而结果……”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上官柔儿的师父都忍不住大叫起来,“柔儿呐!这可是战争!怎能如此儿戏?”
圣后忽然抬起手打断道:“柔儿,你什么时候把我留在你体内封逾开了?”
“恩?”场中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目光落在上官柔儿身上。上官柔儿低着头,小声道:“淮海郡之时。”
“你为何不说?”
“属下觉得说了也无甚意义。”
圣后眉头紧皱:“没意义?没意义的结果就是造成你今日犯下如此重罪的根源!那李权是何等‘奸’猾之人?你与他打赌?若非你记起前事,顾念旧情,岂会跟他多言?当初叫你见他就杀为何不听?”
上官柔儿没有解释后面,只对前面的赌局说了一句:“属下原以为圣后见我危急定会撤军相救,那时,我教就会得到一个强援,丘陵城改日再取也无甚关系。只可惜……呵呵,是我太天真了。”
圣后注意到上官柔儿的情绪变化,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听你这口气,此事你还怨本座?”
“属下不敢。”
圣后沉默了,表情出奇地难看。
上官柔儿的师父脸‘色’大变,赶紧到:“圣后娘娘,柔儿她也是被男人‘迷’了心窍,况且她如此做也是为了我教长远所想,,恳请圣后娘娘绕柔儿一命。”
“杀她?这当然不会,此时正直用人之际,柔儿的实力正好能在先进的战斗中产生奇效。”
上官柔儿的师父长舒一口气,没来得及谢恩,就听圣后话音一转!
“不过,照柔儿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不行的。多余的情感只能成为累赘!现在的局面,本座只要会杀敌的将领就够了!来人,将上官柔儿压下!”
上官柔儿听圣后说了许多皆不为所动,唯独这最后一句话让她升起不详的预感。不是怕被压下,而是那句“多余的情感只能成为累赘”!有过被抹掉记忆经历的上官柔儿反应极其敏锐。
“难道圣后要故技重施?”
上官柔儿感觉圣后又要抹去自己的记忆,而且听那口气,好像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这次恐怕会抹掉所有的记忆!
“你……你要干什么?”
上官柔儿忽然起身,一脸警惕后退了两步。
“放肆!”
一声大吼,一股磅礴如云海翻滚的气‘浪’朝上官柔儿涌来。上官柔儿只觉自己像被压了块千斤巨石,让人不得不蹲下身!
上官柔儿的脸涨得通红,努力地坚持着,但脚步已经动不得分毫。
上官柔儿可说是白莲教核心势力中唯一的小辈,白莲教的将来只有靠她,一边看这的几人犹豫之后终于站出来。
“圣后娘娘手下留情!柔儿是我教唯一的希望了,还望您念在她年少无知绕了她这一回。柔儿也是‘女’人,也要经历****,这不是人能阻止的。倒不如吸取这一次的教训,让她顺其自然吧。柔儿没有跟着李权走,证明她的心还是向着白莲教的。”
圣后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一遍,上官柔儿身上的压力陡然一松,站直身子的同时,冷汗瞬间湿了后背。
“还不谢谢圣后娘娘?”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算心有不甘,但上官柔儿还是恭敬的施礼。
圣后冷冷地没有再看,把头转到一边:“上官柔儿将军一职罢免,在帐中面壁思过一月。同时,立即手书一信向李权求援,就说,圣后要将其军法处置。写好之后由慕容冰潜入丘陵城‘交’到李权手上!”
圣后的意思很明显,可以不追究上官柔儿的责任,前提是上官柔儿必须配合将李权‘诱’来此处。
听到这样的条件,上官柔儿倒是很平静,笑着摇了摇头:“圣后娘娘,李权他不会傻乎乎来送死的,而且您也太高看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
话未说话,圣后却似有深意地看了上官柔儿一眼:“这些你不用‘操’心,不管姓李的来不来,你只要配合就行了。”
……
……
夜里,一个孤零零的营帐外站着不下二十名守卫。营帐内狭小的空间里,一盏油灯闪着微光,火下不过一寸的位置,白纸已被烤得发干,纸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字。
上官柔儿坐在桌边,‘毛’笔几起几落,却总是在墨盘边。
一封简简单单的求救信竟然上官柔儿想破了头。
紧皱的眉头让上官柔儿美丽的脸变得有些僵硬,几乎都忘了什么叫放松。
这封求援信是肯定要写的,这是圣后最大的退让。但是,这封信要怎么写?其中的还有很大的学问。
李权用一封求援信让圣后损兵折将,而圣后也想用一封求援信让李权自投罗网。这是李权和圣后之间的第一次‘交’锋,前半场,李权获得大胜,而这后半场,圣后便要找回场子。上官柔儿夹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