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这话又挖苦之意,李权却不恼,反而有些好笑,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呀!这么多夫人中也只有你有绿竹有此爱好。”
如花一愣,心说这人忽然换做这种语气是何意?
很快,如花就回过味儿来,“这么多夫人中”,此话不是把她当做李家的夫人了?
这牛皮糖占便宜呢!
如花脸色一板,李权好似知其心思,笑道:“诶!这可不是我起的头,刚才你话中不也含着这层意思?”
如花又是一愣,回想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果真还真有真有此意。
此是无心之失,却成了牛皮糖的挡箭牌,如花羞得面红耳赤。幸好这时候鱼儿上钩,注意力很快转移。
“快!快拉!鱼上钩了!”
李权反应过来,又是一拽鱼竿,鱼线绷直,鱼竿弯曲得厉害。水面炸开一道水花,鱼儿再水面翻起了白肚皮。
李权大叫一声:“好家伙!”
第二条可比第一条大多了。
如花也看到了,大鱼总让人更兴奋,如花也站了过来,专心致志地盯着湖面。李权奋力地拉拽,鱼儿的位置忽近忽远。
忽然间,李权像受到了什么巨力,身子往前一栽,好似要被拉入水中。
如花大急,不假思索地也抓住鱼竿,身子自然地靠在了李权怀中。
李权不动声色,留给如花一个位置,握着鱼竿的同时,双臂很自然的将如花夹在中间。
如此,和大鱼搏斗了好久。如花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跟牛皮糖的动作好像有点儿太亲密了,而更重要的是,这牛皮糖出了名的力大无穷,怎会拉不动一条鱼?
正想着,如花感觉这坏家伙胸膛在自己后背有意无意摩擦,其中深意想想都让人生气。
可恶!
如花恼得一脚跺下,踩得李权嗷呜一声惨叫,如花香肩一抖,挣开李权双臂,默默走到一边。
李权正想说什么,如花低声道:“装什么装?还不把鱼拉上来!”
李权知道是被识破了,一用力,一条不下三斤的鲤鱼被拖到了地上。
如花红着脸,的默默无闻地将鱼取下,却不再给李权穿鱼饵。
李权悻悻地挠头,讨好地走到如花面前:“怎么?生气了?”
如花一反常态地拽着李权手臂将他拉倒凳子上坐下,一本正经的说:“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你看看你的家,这有多大?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一直像个孩子如此不堪?偷偷摸摸,真是气人。”
李权有些不服,小声嘀咕:“我明目张胆,你又不配合,我不偷偷摸摸还能作甚?”
“你!”如花被说得脸更红了,嘀咕起来,“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怎总是不能老实点儿?”
“我不想这些,难道想那些不愉快的?”
也对!
如花对李权这话表示赞同,心想自己会不会又让他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瞥眼看了看,发现李权正看着湖面。于是换了个位子,做到李权身边,用手指轻轻一戳:
“喂。大夫人让我问你怎么不开心。”
“大夫人?”李权诧异的扭过头,“你怎叫得如此顺口?”
如花气节,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心说跟这家伙正常交流怎么就这么难呢?有些慌张地转移话题:“你你你,反正我已经问了,你说不说是你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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