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不普通,但夏商的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凡,似乎从佛珠看出了一些问题,又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
李权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对方这个问题的意思并非是要自己回答。
果真,在对方问出问题之后很快就将石桌中央的佛珠推到了李权面前,冷笑一声道:
“叫尊夫人收好吧。东西虽好,终归是带有一些神话‘色’彩,到底有没有那份价值还有待商榷,您说是吧?李老爷。”
夏茹坐在一边一直低着头,她虽下定决心将佛珠低出去,但内心还是舍不得的,一听对方不要,赶紧伸手准备拿回来,却发现自己老爷的脸‘色’非常难看。
刚想询问,夏茹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之前对方一直称呼李权为李先生,却在之前一句话最后不动声‘色’地喊了一声“李老爷”。
“李老爷”三个字本数平常,但出现在李权耳中却显得异常刺耳。
现在开起了学院,习惯了李先生的称呼,已经好久没有从外人口中听到“李老爷”三个字了?
“到底是对方口误,还是意味着什么?”
联想到刚才对方的表情,李权知道这肯定不会是好事儿。
这时候,夏商‘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身子往后靠了靠,轻声道:“李老爷一定很奇怪自己在‘花’满楼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这个当家的却丝毫怪罪吧?首先可以肯定一点,这‘花’满楼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就算是当今皇上来了‘花’满楼,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也是要掂量掂量的。不追究不代表在下好欺负,而是要看人的,有些人在‘花’满楼犯点儿小‘毛’病就可能被丢到湖里去喂鱼,但有的人就算在‘花’满楼杀了人,在下也能帮他端着。”
李权拧着眉头:“夏老板,在下不过一教书匠,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当然,一个小小的教书匠怎会有这么大的面子,更不可能因为是小‘女’的先生就会区别对待,至于是因为什么身份……我想鼎鼎大名的李大老爷不应该不知道。”
一听这话,夏茹便知道老爷身份暴‘露’了,紧张地将小手塞到了李权的后背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裳,随时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变故。
李权倒显得很平常,早在这句话之前他就有所准备,现在果真如自己感觉那样,也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能做的就是面对现实。
李权低头‘摸’了‘摸’鼻子,淡笑着:“纸永远是保不尊的,天下总还是有能人,这都被人发现了。”
夏商却笑道:“何来能人?若非在下机缘巧合之下将小‘女’送入李氏‘女’院念书,也不会注意到李氏‘女’院的不同,就不会去查,若不去查,在下岂能知道这些?”
“这些是哪些?”
“一些皮‘毛’罢了。在下虽知道李老爷落难至此,但却不知道大庆皇帝好端端的为何要对李家不利?而李老爷拥有这么大势力,又为何不反抗?凭李大人的势力,再不济也能让大庆皇帝制造一些麻烦吧?”
李权轻轻一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叹了口气:“身在局中不得已而为之。说吧,夏老板有什么打算?”
见李权没有回到话中疑‘惑’,夏商也不再问了,不过他也回答李权的问题,反问道:“那李老爷今日来此又有什么目的,之前的莽撞又是因为何事?”
面对夏商这样的商界龙头,李权知道任何隐瞒都没有用,只有坦诚才能让双方都愉快的‘交’流下去。
关于今天的目的,其中便涉及到了李氏‘女’院的整体规划。
李权没有隐瞒,但也说得不是很详细,总之就是想迅个好的姑娘去顶替自己夫人,然后再一步步扩张下去。
夏商听得很认真,且高端商人就是不一样,李权只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夏商就对他的设想拍案叫绝。
能得到同行认可,李权自己的心情也不错,忽然感觉跟这人‘交’谈还‘挺’不错的。
不过共鸣归共鸣,当问题涉及到楼中‘女’子买卖问题的时候,一切都还得按规矩来。
夏商更是毫不留说道:“李老爷,凭您现在的财力,别说清倌人,就是我‘花’满楼的任何一个普通的姑娘都不够赎身。”
夏商说的是事实,李权也不好反驳什么。
说实话,今日对方已经给足了面子,如果在这上面还想讨价还价就不是很美了。
李权也拉不下这张老脸。
夏茹拨‘弄’下刚戴上手的佛珠,准备在取下来,夏商却抢先开口了:“钱不够是小事,在下知道李老爷落难之后却还是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多家计较,看中的便是李老爷的眼光和智慧。光凭能想出这样的点子,在下就敢断言李老爷非池中物,迟早也是会发达起来的。在下所想不过是想跟李老爷合作一下,楼里的姑娘可以由您任意挑选,您李氏‘女’院份额算的‘花’满楼四成,如何?”
听完,李权愣了愣,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几成?”
“四成。”
“四成?”李权暗叹一声自己该不会是听错了吧?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现在的李氏‘女’院不过才刚刚起步,岂能跟‘花’满楼论资排辈?而且人家提供的姑娘一个个身价不知几何,自己可以随便挑选不说,且只占四成份额,这么说来,整个李氏‘女’院还是由自己做主导地位。
不用‘花’钱就能拥有海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