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苍云打个呵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她一样都是女人,就算你想非礼她,也没那个设备和功能。”
墨雪舞噗的就笑了起来“这里还有小孩子,不要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好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了”。落月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我被人封了记忆,完全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多大了,但我总觉得你们应该都比我小。”
听到这样的话,墨苍云不免想起了月未央,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担忧,面上却神色如常地笑了笑“落月……”
“我懂,我完全明白。”落月摇了摇头,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刚才那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含义,你又不是冯素蜓,用不着也这么敏感多疑吧?”
墨苍云笑了笑,笑容变得明朗了些“说的是,我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可不像是 更新快我,以后得多注意才行。”
谈谈说说,时候已经不早,落月就起身回到了房间。两人也不多话,洗漱完毕后就上了床,休息好之后明天再继续游玩。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床,收拾好之后下楼来到大堂,想要点一份名满京城的煎饺来解解馋。可是刚刚在凳子上坐定,就听到旁边那张桌子上有个人大声喊道“怎么还没来呀?我都等了一早上了!”
接着有人也大喊起来“就是!我来得更早,一直等到现在!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个圆圆脸的中年男子立刻一溜小跑奔了过来,冲着两人连连拱手“抱歉抱!让众位久等了!只是不知素蜓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内人正在找,很快就会回来的,再请各位再耐心等一等,抱歉抱歉!”
这中年男子正是客栈的老板段祥宗。他不止脸圆,身体都圆滚滚的,偏偏个子又不算高,整个人就像一颗行走的肉球。大概是因为脸上肥肉太多,两眼都挤成了一条缝,不过里面却折射着精明的光这倒不奇怪,大凡生意人一般都挺精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冯素蜓做煎饺的手艺给他带来了丰厚的利润,这位大老板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虽然不起眼,却基本上是京城绸缎庄里最昂贵的料子,手上戴着那个大大的玉扳指更是质量上乘,价值不菲。
上下打量了几眼,墨雪舞就收回了目光。难怪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往后厨的方向张望,原来正主儿根本不在……
刚刚想到这里,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伴着一阵嚎啕痛哭从后面传来“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妹妹,你死的好惨啊!”
“是内人!”段祥宗一下子变了脸色,拔脚就想往后面跑,“不知出什么事了,各位稍等,我先去……”
一句话没说完,后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嚎啕大哭“当家的,你快去看看妹妹!她死的好惨啊,你可一定要为她报仇啊!我可怎么办呀?呜呜……”
这个人当然就是客栈的老板娘冯素蜻。那段祥宗虽然圆滚滚的,这冯素蜻居然不止面容娇美,而且身材玲珑有致,跟段祥宗那脑满肠肥的样子完全就是两种风格。不过此刻的她满脸泪痕,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同时更加好奇冯素蜓到底出了什么意外,竟然一夜之间香消玉殒?只怕她那做煎饺的手艺就此绝传,这煎饺从此也成了绝响,未免太可惜了。
不过看到她的脸,墨雪舞便忍不住低低地咦了一声,墨苍云已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很像?像就对了,冯素蜓和冯素蜓是孪生姐妹,容貌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打扮不同,根本难以区分。”
墨雪舞恍然地点了点头,昨天晚上虽然只看了冯素蜓一眼,周围光线又暗,但得益于前世严苛的训练,对冯素蜓的容貌记得非常清楚。不过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那个冯素蜓的眼睛跟这个冯素蜻才是真像,就算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眼珠子也一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未免太灵活了点。
“你说什么报仇?”段祥宗正抓着冯素蜻,一叠声地问着,“素蜓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当记者那些年
他的语气很平静,偏偏目光冷厉骇人,这一圈扫视下来,所有声音立刻戛然而止,静得只剩下了呼吸声!
墨雪舞轻轻拍拍他的脸,然后站起身看着冯素蜻,声音和和气气“你欺负我是外乡人,想拿我当替死鬼?这就是所谓天朝京城人的待客之道?”
“是你,就是你!”冯素蜻奔了过来,指着她的鼻子不停地尖叫,“是你看到我妹妹貌美,起了歹心,当时没能得逞,便趁着夜深人静偷偷钻进她的房间,却逼奸不遂!你害怕事情败露,便干脆将她杀死灭口!就是你,你逃不了!我有人证!到了官府,自会有人指证你!”
墨雪舞忍不住乐了,依然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逼奸不遂呢?你看到了?说不定我得逞了,然后杀人灭口呢?”
冯素蜻愣了一下,眼里迅速掠过了一抹心虚,跟着继续尖叫“我我当然没看到,我要是看到了,会让你害死我妹妹吗?可是这里里外外谁不知我妹妹性情刚烈,贞洁无比,她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做出苟且之事的!必定是你逼奸不遂杀人灭口!何况我已经说了,我有人证!她看到你意图非礼我妹妹了!”
“哦。”墨雪舞点了点头,“可我的本事既然那么大,能够钻进她的房间,怎见得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