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孩子这么问起来纯子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纯子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个孩子却是事实,即使她觉得小花儿很成熟可毕竟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的?小时候纯子不也是幻想过哪天嫁给心中的白马王子吗,可真的到了结婚的年纪又开始顾忌起各种各样的问题。一个问题会引出很多很多问题,而一个孩子往往只看到了问题的一面,当他真正成长起来以后才发现世界是多么的复杂。
就小花儿提起的照顾砾梦一辈子这个提议,首先办理收养手续就是个问题,更别提今后小花儿还会娶妻生子,这样畸形的家庭要怎么维持下去他大概都没有认真的想过。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把我和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孩子作比较。”
纯子再也没说什么,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对付这个男孩。
长峰一边喝着汽水儿一边和身边的白领女士聊天,两人正聊到猫的话题王一带着一郎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人照旧来到二楼用餐,虽然是花无且的卧室但小花儿也不排斥他们,毕竟论先来后到王一要比小花早了好几年。小花儿跪坐在门前,王一抬眼一看小花儿不知什么时候染了火红色的头发。白皙的脸庞配上这个颜色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如果深更半夜出现在别人面前肯定会被吓个半死。
“你好呀,今天这么闲。”
小花儿还没开口先打了个喷嚏,“啊丘!呜,我有点感冒,大叔说让我休息一天。房间已经通过风啦,就是稍微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没关系啦,我们兄弟几个没那么矫情。”
一郎说这话看了看身后的鼻涕一把的长峰,补了一句,“除了他以外,这小子指不定哪天又去网吧通宵啦,早就和他说自己买一台可就是不听。”
长峰在后面瓮声瓮气的说了什么一行人来到桌子前面,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小花儿晕晕乎乎的靠在懒人座椅上,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原打算让小花儿稍微避讳一下,看她病的不轻谁也没好意思开口。长峰指了指放在柜子里的铺盖,问小花儿要不要睡一会儿。
“要不你睡一会儿吧?我们小声说话不会打扰你的。”
对方朝身后靠了靠,娇小的身躯一下子就缩进那种可以放在地板上没有脚的椅子里,“我这样就可以,你们不用管我,啊呀呀头疼的厉害让我睡一会儿。”
长峰起身打开柜门,小花儿突然直起身子想要制止但为时已晚,长峰这才突然想到随便开女孩子的柜门显得有些不妥。可开都开了也就顺手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褥子靠着墙壁铺在地板上,然后又伸手在柜子里翻出一条枕头,整个过程小花儿呆呆地看着羞得满脸通红。
“呐,你还是睡一会儿吧,我们小点声说话,要喝水吗?”
小花儿摇了摇头钻进被窝只露出一个脑袋,看起来要比方才坐着舒服很多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见小花儿睡得熟了三个人才放开话题,对方讲述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情着重介绍了那黑衬衫做的好事,而后长峰提出一个疑问,或许四小姐让王一留下也是黑衬衫的意思。虽然没有明白的问过四小姐,从事后分析应该确是如此。
“这就怪了,这个穿着黑衬衫的男人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却又不愿意暴露身份不觉得很违和吗?”
王一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如果对方真的打算与自己打交道不可能一直藏着不露面,另外这一次如果不是四小姐手眼通天警方肯定会调查黑衬衫。至少黑衬衫不可能这么顺利的逃走,范老爷的死他也必须负一定的责任。可这次事情就这么简单的掠过地方刑警本部未免有些太显得神经大条,整个报告做出来以后任何人都没有提起黑衬衫的加入。
“至少也应该把这个人找到吧?听你们这么一说他算是这起案件的重要相关人员,这样草草收场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昨天刚刚回到三好街就接到新案也没时间过问,看这次的阵势恐怕是没机会了。等闲下来以后找局长谈谈说不定能有点结果,不过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公安厅我不熟,趁着这次机会多了解一下吧。”
长峰因为感冒嗓子不太舒服所以很少说话,就连菜也吃的很少,偶尔才插一句嘴。没喝酒桌子上摆着荔枝味的汽水,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香这会儿闻起来反倒有些呛人。小花儿在熟睡方才通过风这会天色渐晚气温也在降低,虽然有心开窗子但又怕惊动了小花儿,所以众人只好在这样的空气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王一和一郎睡了个下午觉还说得过去,长峰不仅仅睡得晚而且还感冒,这会儿脑子已经不是很清晰了。
胡乱的问了句,“啥?公安厅也要来?”
“那是自然,毕竟是国际案件公安厅要第一个出面,其实我们只是外卡选手,表面上是协助办案实际上说不定就是个打杂的。”
王一喝着茶水,“打杂的也好,这样可以避开他们的视线做一些我们想做的事。那个小个子朱亮是个杀手锏,关键时刻还要他出面才行。这种杀人犯往往很执着”
“朱亮?那个死了的刑警?”
长峰不解的问,一郎这才和他重新讲述一遍事情的经过,包括在日本发生的事情和在弗罗里达洲发生的额事情。一股脑的讲述完毕长峰提出了一个疑问,如果凶手真的是那个杀人狂的话,为什么小个子朱亮没有被灌满小钢珠呢?
最后经过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