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我没有开灯。
我就安静地躺在床上,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写着东东……
嗯,老家夏天的风其实好凉爽,我喜欢。
但,世间本来就没有“完美”。
老家的夏天除了风凉爽,还会有很多小蚊子的存在,一种比蚊子小得多的小蚊子,不认真看的话,还不一定发现得了它们的存在。
它们吸血的强度不亚于蚊子,被叮了之后,那种痒比被蚊子叮后的痒还要强几倍!
我的脚跟,早就布满了它们的“光荣战绩”,我的“伤疤”。
还好,这种小蚊子一般只会在白天比较猖狂,晚上一般都是蚊子的战场了。
当然,老家的夏天还有一个特别,令我特别不喜欢的特别。
当夏天的雨来临,很容易就会诞生一种我们当地人称其为“大水蚁”的蚁。
大水蚁身长接近一厘米,如一根半牙签般粗细,还有两双长且薄的翅膀。
它们一般出现在雨天前或雨天后的晚上,出现时间一般在晚上七点多到九点多。
它们比较喜欢光,对光的向往犹如飞蛾扑火。
所以,当它们在晚上出现时,那些有灯光的所在就会是它们所向往的所在。它们会密密麻麻地飞向有灯光的地方,像是追逐着它们的希望一样。
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画面:一大堆飞虫成群结队地陆续飞进客厅,在灯光附近的墙壁上爬向发出光的灯,本是雪白的墙壁,愣是变成了一个视觉灾难,爬满了蚁。飞虫在你头顶飞过时,可能会有好几只降落在你的头上或脖子上,然后就往你的背爬进去,如果不及时弄出来,可能又会爬到肚子前面……
所以,这种感觉,非一般的讨厌。
还好,这种大水蚁是不咬人的,只是它在人身上爬时的感觉,令人好不舒服。
还有,大水蚁的翅膀是很容易断掉的,无论是它们自己跌到地上而断,还是被人轻轻抓一下而断,反正到了第二天,灯所在位置的下方会看到好多大水蚁断落的翅膀。而大水蚁则不知所踪,有的可能“领饭盒”了,有的可能又依靠它们的本能爬出去回到田里去了。
基于今晚大水蚁又出动了,所以我才选择不开灯。
当然,在不开灯的环境下写东东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就有一点点像,在黑暗中来一场“说滚就滚”的滚床单运动。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平平淡淡的,因为,就一个人在家,能有啥激情四射?
嗯,平淡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心静。
今早,我继续去老中医那看病拿药。
不过,老中医一般是在早上八点到九点才会在诊所,其余时间都是他的儿子在坐诊。
由于我去的时间是十点多了,因此,帮我看病的自然是老中医的儿子。老中医之前表示,就算平时他不在诊所,他的儿子也能帮我看病,毕竟他的儿子学医也二三十年了,对中药的把握都是很了解的。武之始终
他微笑地点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我又好奇:“从中医的角度出发,对待那些切除了肿瘤的患者,一般怎么治疗呢?”
他表示:“其实一般有过这些大病的,比如肝癌,其实无论吃什么药,患者的身体都不一定能受得了,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不过,中药相对于西药而言会好一些。”
我回:“对啊,我感觉还是中药比较和缓,西药药效太剧烈了。”
他表示:“中药是可以治好多疑难杂症的,现在国家也开始重视中医了。不过,我觉得现在才重视中医,可能太迟了。”
我对这个特别好奇:“为什么?”
他的神情开始有些严肃:“因为1991年到1993年那几年,打压中医非常严重。首先,中医来源于民间,也流传于民间,大部分医术高明的中医都是农村的。那几年,如果要给人看病得有牌、有证、有执照,否则就是骗人的“神棍”。你想啊,农村人哪有太多的文化去考那些证?所以,那时候很多高明的医术都没法传承下来,逐渐就被埋没了。就比如,附近那边之前有两位老师傅,一个是调制跌打酒的,一个是会调制被蛇咬后可以调好的药,两样都是非常有效的,但没办法,因为当初的打压,如今都没能传承下来,他们死后也把这些医术带走了。”
我觉得好可惜啊,也好奇那些读医学的人:“那现在读医学的,是不是都是学西医的比较多,学中医的比较少?”
他表示:“现在至少还会分科报读,可以单单学中医,但我当年读大学那时,西医六七本书,中医的就一本,而且讲课的时候,随便讲两下就过了。这样子,就算换成现在聪明的学生,他学了也不一定能懂得给人看病。我读完大学出来后才跟着我爸学的中医,学了十几二十年。”
我回:“感觉,中医是越来越少了,大部分都偏向于西医。”
他摇摇头:“这没办法的,因为现在的很多医生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中医,怎么可能令中医发扬光大?有的医生开中药给病人吃,但病人总是没法痊愈,于是就开西药给病人吃,没想到病人吃完西药之后就痊愈了。所以,那些医生就觉得中医没用,而更加信赖西医。但其实不是中医没用,而是那些医生的水平不够,他们治不好病人不是从自身的医术水平找问题,而是把问题赖给了药。我爸跟我说,无论是用中药,还是用西药给病人治病,如果治不好,都是自己的能力水平问题,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