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武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黄汉文自己不认识这个钱运东,他直接打了电话给周东升。接到黄汉文的电话,周东升还是很恭敬的,听说要找钱运东,他立即答应了下来。
黄汉文不知道余继善之前已经找过钱运东了,他认为钱运东肯定会对文心武恨之入骨。
周东升没有见过钱运东,他问了他的上任易容的电话后,直接打电话给易容要钱运东的电话,易容现在的日子不大好过,他被调到了开发区当办公室副主任,但是现在正在对他的问题进行查处,所以他除了每天要怀着忐忑的心情到办公室报到外,其实没有任何的事情可做。
易容接到周东升的电话有些意外,听说是要钱运东的电话,颇有些意外,随口问了一句要钱运东的电话作什么?
周东升也不知道黄汉文想干什么,但他估计是为了文心武的事情,于是随口说了一句还不是为了文心武那小子的事。
文心武这三个字在易容的心里那也是个坎,如今一听周东升说起了文心武,突然咬牙切齿道:“周局,文心武怎么了,是不是犯什么事啦,我早知道,这个杂碎压根就不知什么好人,哈哈哈,终于有报应了!”
易容的歇斯底里让周东升不由一愣:“易主任,你这是?”
易容一听周东升这样一问,也惊醒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周局,你告诉我,是不是文心武这小子东窗事发了?”
“没有啊,我只是想找钱运东了解一下这个文心武,易主任,你这是?难不成你和文心武有仇?”
“有仇?何止有仇,我兄弟二人沦落到今天这番局面,都是拜这个姓文的所赐。”易容有些悲从心来。
“哦,”周东升不由心里一动,只要这个姓易的能够把姓文的扳倒也是一样的,岂不是还省了很多事,这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黄汉文想到一块去了。
想到这里,周东升干笑了几声:“易主任,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我们见过面,这个姓文的他特么不是东西了,怎么把易主任害成了这个样子?”两人的关系瞬间熟络了许多。
“我现在还有什么忙不忙的?”易容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哪一天有人来了,我就进去了!”
“哎,易主任,何必这样说,既然现在没有进去,就证明你没有问题,而且既然问题的起因是文心武,那我们就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那个姓文的,冤有头债有主的,总不能自己痛苦,却让别人逍遥自在啊!”周东升在拼命地拉着仇恨。
“行!周局,我听你的,你是一中过来的,你那边能人多,看看能不能对付这个姓文的,只要能够把这小子整趴下,我愿意出钱出力,出一口恶气。”可见易容心中对文心武之恨。
周东升随即和易容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又给黄汉文打了个电话,说了易容的事情,说是自己先过去看看,这个易容到底抓了文心武什么把柄没有?
黄汉文一听,正中下怀,这是睡觉来了枕头啊,居然还有人一样不喜欢文心武,那就太好了,他赶紧要周东升去见易容,随时保持联系,他好像已经看见了文心武倒台了的那一瞬间,他不由笑了。
周东升约了易容在一个茶楼里见面,一见面,易容就问周东升到底是什么情况?周东升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易容事情。
易容冷笑道:“周副局长,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一切都是文心武这个王八蛋害的,你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周东升干笑了几声:“易主任,就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这里有人很不喜欢这个文心武,所以希望这个文心武赶紧滚蛋,但是现在又没有好办法?所以才会向你请教。”
“那你今天要钱运东的电话是什么意思?”
“哎,不是这个钱运东从二中撤出来的吗?肯定就和这个文心武关系不好啊,我们就想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所以就想和他见个面,看看怎么样共同对付这个文心武。”
易容想了想道:“钱运东反正是和文心武闹翻了,儿子也躺在了医院,据说是文心武砍的,你找钱运东也可以,不过我听说他们俩好像和解了,就是钱运东的人,李素洁也继续在学校做副校长,其他的就不太清楚。”
“只要易主任这里可以解决这个文心武,我也就无需找钱运东了,易主任可有好方法?”周东升巴不得不去找钱运东,既少了麻烦,再说钱运东能不能帮上忙还是个问题。
“哎,这个事情还真要从头说起,我开始也是小看了这个姓文的啊!”易容这才把自己写举报信的事情说了出来,“谁知道这个文心武最后居然没有问题,反而把我和我弟弟弄走了。”
易容最后自嘲地笑了笑:“我不走,也轮不到你周局长啊!”
周东升点了点头:“难道你的举报信就无一属实吗?”
“那怎么可能?我的侄儿易志明第一天就被文心武开除了,什么都没有问,这不是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是什么?陈小贵因为一天没有弄饭吃,就被文心武无视合同驱赶了出来,这也是实施吧?姓文的把食堂承包给这个靳飞雪,不就是看中了这女的美色吗?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同过床?”
“可是你这个都没有证据啊?”周东升有些着急。
“怎么没有证据?我侄儿易志明就是最好的证据,他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