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共血之后,也许阿隐这个代价就破了,又或者我也可以多照顾阿隐几年。”孛列台并不是第一天有这个想法了。
之前他只是一直不确定这山隐族长的灵瞳传说的真假,如今在女儿身上变成了现实!他便迅速就想起了自己幼年时偷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似乎是有异于常人的长寿这一说法。他便苦思冥想了数日才想出这般的好说辞,自己觉得有了点把握之后才敢邀来木吉拉松和那萨仁。赌的就是他们看不穿他觊觎那两百年的寿命这最终的目的!!!
小屋子陷入了沉默。
窗外的白玛可是心怦怦怦怦地在狂跳,蜷紧地身体上出了许多汗。什么两百年的孤苦伶仃,什么代价,他听不懂,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他只知道,把阿隐的血要取出来!那阿隐还活得了吗!
白玛的脑子里一片嗡嗡地,他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他甚至想要现在就起身,推门进去质问孛列台叔叔,他怎么会想到要把自己女儿的血放出来给他自己?他想要去质问木奶奶,为什么这样可怕的话竟然不去反驳?
这些大人们,都疯了吗?
白玛颤抖着身体,努力压住自己的气息,慢慢地伸长了腿,蹑手蹑脚地再从回廊退了出去。经过那棵大树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果篮绊了一跤,这才想起来还有果篮在这儿,这才忙不迭地把它拿起来,头也不回地飞奔出院子。
白玛不知道后来的小屋子又继续说了些什么,木奶奶会不会厉声呵斥孛列台叔叔这番胡话。白玛只知道,阿隐有危险,而且这危险,是来自她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