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不同的是，这些人仿佛沉迷在其中，在船舱里饮酒作乐，热闹得一批，相比较之下，他这艘船就显得格外冷清了，与其他纸船格格不入，成了其中的异数。
盘昊看见了众生百态，在各种各样的纸船上上演，随着纸船不断深入迷雾深处，河面上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不再那么平静。
从一开始的平波无澜，到了现在暴雨骤来，电闪雷鸣，乌云滚滚，狂风大作，无数艘纸船穿梭在其中，如同孤舟一样，随时随地都会沉下去。
这不是假话，盘昊亲眼看到了一艘纸船被几十米高的浪花拍中，一个刹那就被淹没了过去，等到它重新出现的时候，烛火已经熄灭了，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船身上多了一抹阴影，在蠕动扭曲挣扎，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盘昊见状，心里琢磨着这一情景，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他目光转向船舱，奇怪的是，自从他上船后，一直在耳畔回荡不绝的呢喃细语，竟然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了。
说是放弃了，也不可能，盘昊更加偏向于躲在暗中憋着使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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