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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畦地玲子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开始有些懵懂,还没有反应过来,渐渐的,脑袋恢复了清醒。
我不是在睡觉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出现在这里了,难道我是在做梦,嘶,好痛!
畦地玲子在胳膊上捏了一把,很用力,痛的就要流出了眼泪。
但是这反而让畦地玲子心里更慌了。
竟然会痛,这不是在做梦?!
畦地玲子内心翻腾,恐惧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脑袋一片嗡嗡作响,仿佛有谁在耳边呢喃细语,时不时发出怪物般的笑声,让人心惊胆寒。
畦地玲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身体竟然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哪怕是使劲的想要动一下,都是无比的艰难。
森然的气氛,邪神的窃窃细语,怪物的叫声,一步步逼近,精神越来越恍惚,恍惚中好像看见一条布满了吸盘的触手缠绕在身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她拖入不可测的白雾中。
畦地玲子顿时打了个冷战,精神稍微恢复了过来,什么眩晕恍惚都驱散了一些,她内心里不寒而栗,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雾,不知道是自己被拖了过去,还是白雾弥漫了过来,大恐怖在心头滋生,浑身都在发抖。
绝对不能就这样睡过去……
畦地玲子心里有着这样一个声音在响着,她拼命的挣扎,想要从这个奇怪的状态醒了过来。
然而,畦地玲子费劲了力气,硬生生顶着无形的蛊惑之力,只能维持得了半醒半睡的状态,想要完全清醒根本不可能做到,相反的,随着时间的渐渐过去,她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流失,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迷糊。
就在畦地玲子意识沉沦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回家路上在便利店偶遇的那个年轻男子,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明悟,难道那时候……
蓦然的,一声轻叱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轰的一声响,虚空生雷。
电光稍纵即逝,划破白雾世界,刹那间,缠绕着畦地玲子的触手如同触电一般,飞快的缩回了白雾深处,畦地玲子隐约能够听得见,在白雾深处传来一声怪物的惨嚎。
白雾涌动,源源不断往后退,转眼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下一刻,畦地玲子一个晃眼,从床上猛的醒了过来。
畦地玲子大口喘着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额头上凉凉的,伸手往额头上一抹,湿哒哒满是冷汗,自己做噩梦了?!
畦地玲子努力想着梦中的记忆,脑袋一片迷糊,只能隐约记得几个零碎印象,断断续续,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也在变得越来越迷糊,噩梦发生的一切正在淡去,几乎不可见,仿佛不存在似的。
畦地玲子揉了揉眉头,拍了拍脸,想要清醒一下,想要想起噩梦里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这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可是回忆了三四分钟都没有丝毫头绪,只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
畦地玲子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黑漆漆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可能是心理在作怪,心里一上一下的,没有多大安全感。
啪嗒一声打开了灯,房间变得无比通亮,畦地玲子下床,打开窗户,清醒的空气涌进来,用力吸了一口进去,整个人都提神醒脑了许多。
畦地玲子来到床头,拿起桌子上的闹钟,时间到了4点半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天亮了。
畦地玲子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头放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了开来,睡不着。
畦地玲子不信邪,闭上眼睛,努力放空脑袋,想要睡了过去,又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畦地玲子叹了一声气,放弃了睡回笼觉的打算。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头上,打开手机,刷起视频来。
刷了一个多小时短时频,天亮了,畦地玲子放下手机,起身踩着床榻,双手张开伸了个懒腰,舒张一下身体。
畦地玲子跳下床,踩着绒绒拖鞋,来到了衣柜,将今天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窸窸窣窣脱下了睡衣,将衣服换好。
洗漱一番,从面包机取出面包,浇上草莓酱,美美的吃上一顿早餐,喝了牛奶,来到玄关,从鞋柜上拿出一双鞋子,双脚放了进去,将鞋带系好,转了个身,状态完美。
畦地玲子出了门,坐着电车来到了学校。
上午是选修课,畦地玲子和几个朋友坐在教室中后面,听了一会儿后,老师的讲课声音,渐渐的变得催眠起来了,困意悄悄袭上心头,眼皮上下打架。
畦地玲子心里一阵无奈,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子,没休息好,现在报应来了,睡意一波又一波涌来,整个人都不好了,精神恍惚,摇摇欲坠,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玲子,你昨晚熬夜了?”身边的一个朋友发现了畦地玲子上课心不在意,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低声问她。
这不像是畦地玲子的表现,平时来说她上课是很认真的,一心一意听着老师讲课,现在竟然心不在焉的,看起来昏昏欲睡似的,真是太奇怪了。
“嗯,昨晚做了个噩梦,没有休息好,现在有点提不起精神来。”畦地玲子有点有气无力的说,整个人就像是咸鱼一样,趴在桌面上,面前竖立起一本书籍,挡住了老师的视线。
反正是选修课,睡一觉没什么问题吧。
畦地玲子心里如此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