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打完这局。”
“好。”
褚澄站在一旁，看着厉景琛打完。
厉景琛放下球杆，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向了不远处的沙发，“你布桐阿姨喜欢打台球，她说会打台球的女生很帅气，小野遗传了她的球技，也打得很好。”
褚澄道，“我看过小野打台球，的确很帅气。”
“坐吧。”厉景琛拿起茶几上的醒酒器，给他倒红酒，“陪我喝两杯。”
褚澄道，“景琛叔叔，我不喝酒。”
“就两杯，喝不醉。”
褚澄坚持，“我真的不能喝。”
厉景琛没勉强，“那你喝水吧，早知道你不喝酒，我就约你在白天见面了。”
桌上有瓶装的纯净水，褚澄给自己倒了一杯，举了起来，“景琛叔叔，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厉景琛拿起高脚杯，跟他碰了一下，轻抿了一口红酒，道，“跟我不需要用敬语。”
褚澄颔首，“是。”
厉景琛看着他，“褚澄，我们好像一直没有机会，这样坐下来，单独聊聊天。
我对你的了解，几乎都是从你布桐阿姨嘴里听来的，她说你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早亡，亲戚不愿意收留你，连学都没有办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