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最后,维克多的眼睛都已经变得血红,他的方式也不再仅限于使用指挥刀和步枪刺刀。
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剑齿虎一般,在阵地上横冲直撞。所有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都可以被当成武器,对南方军士兵造成致命的打击。
有一次,七八名南方军士兵悍不畏死的扑到了他的身上,试图把他压倒,然后杀死他。
却被维克多伸出的利爪撕开了身体,挣脱了出来,最后这些南方军士兵都死于维克多的利爪之下。维克多越来越发现,任何武器都比不过自己的利爪用的顺手。
在他高达25吨的力量面前,被他击中的南方军士兵就像被火车撞到一样飞在半空中就已经去世了,而落地的时候还可能带走几个友军的性命。
这一次,维克多的友军没有让他失望。在埃德温·萨姆纳将军的带领下,波托马克军团第二军火速驰援,迅速加入了战场。
埃德温·萨姆纳将军是一位在内战前经历了42年戎马生涯、皮肤被刺伤过的宿将,尽管桥面水深没膝,倔强的老“雄牛”萨姆纳,依然毅然决然的率军强渡奇克哈默尼河。
最终他使的包括炮兵在内的全部人马都渡过了奇克哈默尼河,他的先头师迅速加入战场,反击了联盟军,并在薄暮时遏止了他们的前进。
这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当萨姆纳率军前来支援的时候,南方军的最高统帅约翰逊也跑到了前沿阵地前来视察。
也活该他倒霉,当时布鲁克林第十四民兵团所在阵地的南方军已经被基本击退,维克多正拿着一把友军支援的新式来复枪撵‘老鼠’。
看到了对面阵地上来了一个似乎是高级军官的人,这点是从他身边还围着一圈军官判断出来的。
本着打一枪自己也不会死,打中了说不定可以中个大奖的原则,维克多果断在一秒钟内完成了瞄准击发两个动作。
然后顺手夺过身边路过的副官汤姆手中的步枪,趁热又来了一发,两发子弹先后击中了约翰斯顿的手臂和胸部。
他当时就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整个上半身,惊慌失措的南方军只好赶紧把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抬上担架,送去后方的医院治疗。
约翰斯顿的重伤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南方军的士气和进攻力度,加之联邦援军已到。南方军第二天的进攻在维克多看来简直就像是一群绵羊在进攻猛虎。
对方的进攻一触即溃,负责指挥进攻的那名南方军指挥官被维克多一刀割喉后,整个部队的士气彻底崩溃了。
布鲁克林第十四民兵团以维克多的m连为首,发起了反冲锋,仓皇逃跑的南方军损失惨重,许多伤兵甚至溺毙在沼泽之中。
在溺死前他们发出的绝望的哭喊却再难以引起联邦军的同情了,这些本该是袍泽的人们,终于在仇恨与厮杀的道路上愈行愈远。
战后,维克多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也是,毕竟他本性中就有着嗜好杀戮的一面。
但他也没有感到兴奋,杀死这些普通的士兵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他只是出于阵营不同而杀戮,并非寻找刺激,或许只有强者才能激起自己的战意了吧。
维克多没有被眼前的血战所吓倒,当然,他也不可能被吓倒,但是有一个人倒是被吓到了。
那就是北方军的最高指挥官:麦克莱伦,他看着士兵们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尸横遍野的硝烟战场。
他几乎丧失了斗志,他在当天的日记中甚至写到:“我们付出的代价是如此惨重,这样的胜利并无诱人之处。”
就在维克多和布鲁克林的小伙子们终于艰难取胜的时候,远在杉安道谷地的‘石墙’杰克森也对老巴克发起了致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