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哪里还有方才在莫鸯鸯跟前狂妄嚣张的模样,挤在角落里疼的龇牙咧嘴,却谁都不敢发出声音来。
碎瓷片扎进肉里,莫鸯鸯看着都觉得疼,这……的确是谢西泽的手笔。
莫鸯鸯端着盘子的手,有点抖。
不过,更搞笑的是,他们看见莫鸯鸯出来,竟然全都向她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莫鸯鸯冷眼扫过便低下了头,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走啊。
她又不是圣母,凭什么救他们,再说她也得敢说话啊。
莫鸯鸯咬咬牙,低着头走过去,将两盘菜放在谢西泽面前。
谢西泽似乎全然没发觉她是莫鸯鸯,道:“谢谢。”
莫鸯鸯点点头,不说话,转身要走。
谢西泽忽然问:“有水吗?有些渴了。”
莫鸯鸯捏紧手,转身去给谢西泽倒水。
“谢谢。”
谢西泽看向莫鸯鸯:“你似乎不喜欢说话?”
辣条和莫鸯鸯的眼睛其实很像,黑白分明,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幼崽,懵懂天真,干净的如雨后的天空,没有半点杂质。最后一个鬼师
所有的桌子摆回原位,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那些人拖了上衣,趴在地上擦地,擦的一丝不苟,擦的心甘情愿……
莫鸯鸯将最后一道汤端上,准备快速撤离。
忽然,被拉住了手腕。
“手烫伤了?”好听的声音,如四月的春风,拂过耳边。
干燥温暖的手,包裹住莫鸯鸯的手腕,力气不大,却不容拒绝。
莫鸯鸯害怕又暴躁,烫你妹啊,烫,就是被热油溅了两滴,连泡都没有。
她努力想把守抽走,谢西泽却纹丝不动。
掌中的手,雪白,小巧,手背上几点红印,格外的惹眼,谢西泽琥珀色的眼睛,眸色变深,“烫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感染……”
保镖已经从收银台那拿来了莫鸯鸯平常准备的烫伤药,递给谢西泽:“先生!”
莫鸯鸯想骂人,你拿别人东西,当你自家的啊,这么顺手?
她咬着牙努力想要将手抽走,忽然谢西泽的一个小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他的小手指挠了一下她的掌心。
“别闹,听话,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