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官邸。
“小杨,去给我好好查一下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场大火,怎么就偏偏烧在了温莹莹母女家!排除是竞敌之外,剩下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太太陆慧馨了,当年她看似那么温柔,贤惠,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处处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想不到这么多年,她竟然伪装得如此滴水不漏,差点让他秦某人都相信了。
站在窗前,看着花园里的草坪,秦正清背着手郑重地道。
“是!秦s长!”
一个星期后。
汽车里,坐在后座的秦正清仰在靠椅里闭着眼睛,重要的时刻就到了,现在,他只想知道真相,只见坐在驾驶座的小杨一边翻着一摞资料一边禀报道:“秦s长,根据我们这段时间暗访的当年多个目击者所讲,那场大火发生的时候,确实在外面公路上短暂停留过一辆豪华的轿车,一切都显得很诡异!不过,这个信息也被我们捞出来了,当年车里坐着的人就是夜氏集团的人!”
“夜家?”
犹如晴天霹雳般,顿时,打了个激灵。
“对!千真万确!我们大海捞针般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从车旁走过去倒垃圾的一位大姐,据她所讲的大概的车牌号,我们也立即去查了,当年能够用得上这个车牌号的也只有夜家的人了。”
秦正清心一沉,脑子里又慢慢梳理出了一些端倪。
“难道是他?!”
当年没能得到那块地,他夜天雄竟然干出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恨只恨当年自己太小看了他夜天雄,也是看走了眼!
“好了,知道了,辛苦了小杨,先下去吧。”
小杨一离开,秦正清一双手禁不住不听使唤般地抖动起来,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好歹一直怀疑的事情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余生也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恨只恨夜天雄这个老狐狸,竟然背着自己干下了如此龌龊的事,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当年他秦某人也绝不会与这样的人为伍。
想着想着,不禁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这下倒是真的要会会他这个老友了。
郊外一度假村。
“秦s长,想不到您还是跟当年一样是个钓鱼的高手啊!瞧瞧,你这条鱼恐怕不止三斤吧?哈哈!”
见秦正清钓起来一条大草鱼,便屁颠屁颠地跑上去帮着放到了旁边的水桶里,就像当年一样,还是那副哈巴狗似的奴才相,他夜天雄也从来就深知作为商人,为了利益,人前做得如此卑微,讨好主子,那也是应该的,甚至认为是必须的!
尊严值几个钱?重要的是钱真正要揣到自家的腰包里!
“天雄,还记得当年的事啊?”
“啊?”
冷不丁被秦正清这样一问,顿时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那是当然!我们兄弟间还有什么事不记得的?哈哈!就连你当年那个小情……”
原本想讨好的说笑一番,不料,看见秦正清却脸一沉,这哪儿是来钓鱼,找乐子的啊,看来,这下又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个大s长了,不过,如今集团的很多事他已经不再过问,算是慢慢退下来了,一切都交由夜天打理了。
“那场大火,你可还记得?”
“什么?”
怎么这老家伙突然就提起这档子事了?难道他还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不成?
顿时,急得他直冒冷汗。
“我的人都去查了,说吧,为什么要这样背后捅刀子?”
“正清兄!你听我解释。”
说着,“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秦正清身旁。
“是!当年东区那块地我没能拿到,我是很记恨于你,可是,我也不会下作到去放什么火!我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外室,还有了孩子,不过,这一切我都帮你隐瞒着,甚至当年您夫人起了疑心,问起来的时候,我也是搪塞了过去,我怎么可能出卖您呢?是吧?”
夜天雄说得头头是道,又如此煽情,几乎有那么刹那的功夫,差点儿连他秦某人都相信了,可是,事实又摆在那儿,那车牌号难道是别人家的?
“……”
顿时,夜天雄身体都软了,他怎么知道这个的?这可是当年他刚刚为自己的一辆爱车上的新牌照,这个事不假。
“是……是我的。”
“那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这样一说,倒还慢慢想起来了,当年那辆刚刚买回来的车后来不是被白小晴拿去开了吗?
也就是说,背着自己,她开车去过事发地?一下就想起了当年那天下午,出差回国后在车库看见的那一幕,现在想想,更是确定是她白小晴无疑了!
“正清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好了,起来吧!看把你吓得,都不怕被人看见,丢你们夜氏的脸?”
闻言,夜天雄朝四周觑了几眼,还好没人,秘书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稍远的树下去了,好不容易站在公路边像个哈巴狗似地把秦正清侍候着上了车,一身冷汗这才止住了。
“再见!再见啊正清兄!下次我们再约!”
夜天雄真不愧是唯利是图的奸商,面不改色地朝秦正清远去的座驾不住地挥手,目送他离开,直到汽车消失在前方公路的转角这才收回了手来,一咬唇,眉头一蹙,捋着下巴自语道:“好你个贱人,你诚心想玩儿死我不成?”
幸好那天的事至今他还没忘记,不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这次不拿个姿态出来向秦正清表表决心,恐怕,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