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和老四那边并无修士经过,那么我撞了大运了,此人定是朝我这个方向来了。”
迅速绷紧身体,整理储物袋内的东西,祭出一块盾牌似的法器,漂浮在身前。
“若有那逆天一击,定要先防住为妙,若是能击杀便立即击杀,否则只有拖到老大来了。”
临到此时,他心里又突然希望老大赶紧过来。
易恒已经清晰地看着这一幕,但还是朝那修士直直的飞过去,百里距离不过一炷香左右。
郎友富灵识中也出现了易恒身影,只见他直直飞了过来,难道竟未发现我在这里等着?也是,才炼气十层,灵识岂能覆盖那么远。
五十里,易恒已经看见那修士身前的盾牌变大,把身前上下防得丝毫不露。
似乎看到了易恒的迟疑,郎友富心道:“已经晚了。”便也催动法器朝他飞去。
“怎么还不逃跑?难道竟真是成竹在胸?”
二十里,郎友富心里竟然有点虚,左手掏出一张符箓,灵力一激发,那符箓便飞驰而去,穿过云霄,消失在空中。
“老大怎么还不来?”郎友富心里暗道。
十里,易恒竟像还未看到此人一样,双手背在后面,任凭狂风扬起衣角,坦然而淡定。
额头冒出汗珠的郎友富再次感觉不对,有种想要逃跑的想法,但仔细看去,是炼气十层毫无虚假。
厮杀多年的凶悍又回到身上,“这些年哪怕是面对三大门中的修士,何曾如此懦弱过?不过是炼气十层而已。”
五里,郎友富抛开一切思绪,精神灵力极度集中,灵力开始疯狂输入盾牌,那盾牌变得更加厚重而具灵性。
一里,易恒还是脸风轻云淡,并无攻击的样子。
五十丈,郎友富的心砰砰直跳,像要蹦出来了一样,盾牌后面的脸上紧张得发白,汗珠开始滴落。
二十丈,易恒停了下来。
“不知道友在此等的可是陈某?”他好整以暇地问道。云中阁
右手再捏法决,身前竟然突尤地出现五块冰盾叠在一起,正挡住飞剑来的方向。
如此近的距离,郎友富根本无法改变方向,只得老老实实看着飞剑穿过第一块冰盾,但速度已明显变慢。
又继续穿过三块冰盾,但刚穿过最后一块时,再无继力,卡在中间。
郎友富灵识一动,那飞剑便又飞退回去,在身前环绕似乎等待下次更加猛烈的攻击。
易恒很是满意,刚才稍一试探便知这飞剑极限所在,这在斗法中便能更加节约灵力,这对对方攻击的力度把握相当到位。
郎友富却是脸色阴沉,虽不知那一击是怎样发出的,自己倒也能防御,但这么快的施法速度,这么精准的拿捏,此人定是三大门派弟子无疑。
看那风轻云淡的样子,连法器也未祭出,恐怕自己难以很快击杀,只有慢慢耗尽其灵力。
“陈道友虽是门派中人,但今日恐怕也要命丧此地,黄泉路上走好。”既然决定耗尽其灵力,郎友富便开始大力攻击,仅留一分心神注意防御。
只见那飞剑开始在空中环绕,时不时从不同角度朝易恒刺去,但无论如何快速,如何刁钻,总是在最后将要刺中的那一刻被突尤而出的冰盾拦住。
盏茶过去,郎友富的汗水早就打湿了内衣,时而兴奋激动,时而失望沮丧,随着飞剑的每一次攻击,心神都会受到强烈的震动,起伏之间,竟然连气血也沸腾不已。
“陈道友果然厉害,但不知炼气十层的灵力到底能支撑多久?”见易恒不说话,那淡淡的笑容令他感到心慌,恼怒地大声吼到。
此话一出,果见易恒脸色大变,他心里不由大快,“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这些年早已知道门派弟子心高气傲,早就受够了那份气,故而每击杀一个门派弟子,都会在散修中悄悄吹嘘很久,可惜不敢大势宣扬。
令易恒脸色大变的不是这句话,而是从毛毛鹰眼里看见到一幕。
只见后方三百里处,一个麻衣修士飞速赶来,眨眼间竟已经飞过十余里,这速度定然是筑基修士无疑。
“想不到散修中也有筑基修士,今日恐怕要再尝被追杀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