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东呆呆的看着马总，感觉眼前的马总突然变的陌生了，自己完全看不懂他了。
马总淡淡的说：“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张之东摇了摇头，“马总，你变了。”
马总说：“哦？哪里变了？”
张之东深吸了一口气，“以前遇到对手，你会千方百计的从产品上面找回场子，可是随着企鹅的越来越成功，你放弃了产品，更多的是从资本层面，去跟对手竞争。”
马总笑着说：“我这样做，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张之东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商业竞争就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我觉得，初心变了，我们手里的事业也就变味了。”
听到这个，马总沉默了起来，办公室里没有了交谈的声音。...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